蕭燃的話，看向他。“蕭燃哥，今天我十八了呢。祝明天二十六的你，不快樂。”

是了，蕭燃和歲一宴的生日只相隔一天。

從歲一宴十六歲被蕭燃破處之后，這種床伴關系就持續至今。

“小宴，乖一點。我不快樂，你和那位宋女士會更不開心。”

3

謠言是這么傳出來的。

男生們起初追歲一宴和年念念的時候，為了討好兩位，對很多看她倆不順眼的女生放過狠話。

后來不僅追不到人，還被年念念的哥哥帶了人痛揍一頓。

其他女生是怕被男生恐嚇了，而男生是怕被揍。

于是學校各個年級的同學看見她倆基本繞路走。

關于歲一宴和年念念的謠言也隨之產生了。

“周梓鈺，你那天和年念念干嘛去啦？”軍訓之后的食堂，男生被身邊的同學問到。“她不會揍你了吧？”

周梓鈺聽聞笑出來，而他對面的女生正好看見這個笑容，立刻和身邊的女生講悄悄話。“我們軍訓都黑成碳，他不僅沒黑，還更帥了！”

“周梓鈺原來是初中部的校草呢，人超級溫柔的！”

“我們班有一個是轉校的同學，也超帥。就那個摸底考年級第一的時敘。”

“時敘我知道啊，是我們那所初中的校草，不過念書晚了兩年，現在應該十七歲了。”

“你說，我追周梓鈺怎么樣？”女生看著同學撥弄著扎起的長發，猶豫的開口道“他...”

還沒講完的話被眼前的一幕打斷。

年念念穿著一件男式外套走進食堂，她身邊是滑動著手機神色不耐的歲一宴。

“她們怎么來高一的食堂了？”

蕭燃的電話已經打了四遍，歲一宴不熟悉高一部的新食堂，看著年念念找到那個人，她便朝著沒人的地方接下了第五個電話。

“你在抽屜里落下了什么？”蕭燃的語氣很平淡，但是歲一宴知道他是動怒了。

因為，抽屜里是一盒吃過的緊急避孕藥和新的避孕套。

蕭燃沒帶套的習慣，歲一宴也不敢對他有要求。這幾年，蕭燃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的身體情況，內射之后也不會提醒她吃藥。

“上次走的匆忙，把藥忘了。留著吧，省得我再買。”歲一宴靠在墻邊，摸了摸口袋想抽煙，卻發現只有糖。

蕭燃直接把藥扔進垃圾桶，又拿起看了看那盒新的避孕套“你每次都吃藥？”

“不吃藥，等著懷孕么？你不想要，我不能有。”歲一宴想拆開糖吃，可是單手難度太大，糖果從手里掉到地上。

“對了，校服上面都是你射的東西，找套新的給我。”

歲一宴想撿起掉落的糖，卻發現那邊站了一個人，已經撿起糖扔進了垃圾桶。

時敘有些尷尬，他原本打算從這走捷徑回教學樓，卻不想聽了這么一段話。

“行，一會有人拿給你。還有，避孕套的尺寸小了。”

聽見蕭燃講完，歲一宴掛上電話，冷漠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滿臉通紅的男生，隨后從另一邊走開。

陽光型的害羞男生，還不賴么。

直到歲一宴消在視野里，時敘才從口袋里拿出來剛才假裝丟掉的糖果。

口腔里滿是甜膩的味道，他用牙齒碾碎糖果吞下。然后把手機從口袋拿出來，關上了錄音鍵。

4

周梓鈺當然不會被年念念揍。

那天他回寢室換了便服就去短信上的地址找年念念了。

是一個私人電影院。

周梓鈺推開包房的門進去的時候，年念念正抽煙看著面前大屏幕里播放的電影。

幕布下的投影打在年念念精致的五官上，周梓鈺想到兩個人初遇那天，也是這種昏暗的環境里。

一群半大的小孩，大人們在一樓打牌，他們在二樓影音室看電影，香港三級片。

也不懂為什么入室的小偷會和床上的女主人睡到了一起，甚至聯手殺了老公。不知是誰提議在別墅里玩捉迷藏，大家都同意了。

年念念躲進側臥的衣櫥，用層層衣服遮擋住自己，聽見門外匆忙的腳步聲，她屏住了呼吸。

腳步聲停在了衣櫥門口，然后柜門被推開。周梓鈺也躲了進來。

“你換地方！我先找到的...”十二歲的女生嬌氣也矯情。

剩下的話被十歲的男生用手捂住了嘴唇，講不出來。大眼瞪小眼，聽著外面嘈雜的開各種柜門的聲音漸漸遠去。

周梓鈺松開手，卻被年念念撲上來吻住。兩個人的牙齒磕到一起，年念念痛得差點哭出聲。

聽著復返的腳步聲，周梓鈺含住了年念念的唇。

那次捉迷藏的結果，沒有人記得。但是周梓鈺記住了年念念。

因為年念念在最后說道“剛才我的腿被針一樣的東西戳得好疼。”

單純的十歲男孩不知道勃起，但不久后被教育片科普之后，覺得年念念這個評價把他的自尊踩到了腳底。

現在，男孩長成了英俊挺拔的少年，他靠在門邊看著陰影處吞云吐霧的年念念，鎖門走過去。

“介意我抽煙么？”年念念蜷縮著坐在雙人大沙發里，校服短裙堪堪遮住大腿。襯衣的扣子解到鎖骨，露出的肌膚引人遐想。

周梓鈺一米八三的身高坐過去，雙人大沙發瞬間就很擁擠了。

“你換地方，我先坐著的。”這句話幾乎和五年前一樣。

于是，周梓鈺俯身，拿掉年念念手中的煙，把她的不滿含進嘴里，唇舌交融。

炙熱的唇瓣舔弄著柔軟的舌尖，女士香煙的甜讓這個吻更加纏綿。周梓鈺沒有閉眼，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年念念，長長的睫毛，微閉的雙眼。

“換氣，念念。”

5

“念念，你喜歡這個角度么？”

“念念，我快一點好不好？”

“念念，你吸得好緊，我是不是很大？”

年念念不知道為什么看純愛動漫的結果是在私人影院被周梓鈺壓著cao了。

她那件被議論的外套被墊在身下，沾上了yin液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