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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叫我顧臻就好。”顧臻問詢他們的近況,“很久沒來看過您和小七了,您最近身體怎么樣?”問答間,李奶奶的緊張情緒得到紓解,在他的引導下話起家常,小七拉著麥茫茫的手進屋,童音脆生生道:“奶奶,茫茫jiejie也來了。”“麥教授啊,真是人美心善,小七老是說長大要像你一樣,成為科學家。”李奶奶戴上老花鏡,“真是不好意思,瞧瞧我,兩位貴客上門,我什么都沒準備。”“是我沒有提前告訴您一聲,您客氣了,叫我茫茫吧。”小七悄悄附到奶奶耳旁:“她和顧臻哥哥是一起的。”李奶奶恍然領悟,戴上老花鏡,左右看看,笑彎了眼睛:“那的確是不能再般配了。”李奶奶慈藹,令麥茫茫念起顧臻的外婆,她沉默,側眼看顧臻,他面對長輩和孩童總是一派溫和耐心,微笑著,同樣沒有反駁。小七性子活潑,平時李奶奶擔心她的安全,不讓她去水邊,今天有人帶,她鬧著要去抓魚。遼村山水環繞,南面是連綿起伏的茶園,山色空蒙,滿目青翠,雨后空氣清新,蟲鳥鳴叫聲疊起,小七粘人,拉著麥茫茫的手不放,后來又去牽顧臻,小小的孩子走在中間,成為他們的聯結。山溪潺潺有聲,流到稍平坦處,形成一片淺灘。顧臻挽起褲腳:“我帶她下水?”麥茫茫問:“我怎么就不能下了?”“你穿著裙子不方便。”顧臻上下掃視,“而且你手腳協調能力不太好。”麥茫茫屬于體能差,身體靈活度也不高的人,體育測試,她總是勉勉強強才能夠及格。麥茫茫不服氣:“你這種坐辦公室的,就一定比我會抓魚嗎?你平時接觸過多少動物?”小七趁機舉手:“顧臻哥哥,茫茫jiejie,你們比賽吧,誰輸了誰就給我買一個冰淇淋。”顧臻捏她的臉蛋:“小小年紀,就知道坐收漁翁之利。”顧臻從麥茫茫手上取下發圈,繞到她身后,幫她把頭發綁起來:“我讓你五條,嗯,你捉到螃蟹也算一條。”麥茫茫橫他一眼:“你看不起誰。”她脫了鞋,放在岸邊,一步步向溪水的中央走去,彎下腰,眼疾手快,雙手一捧,魚在她掌心翻騰,她拋進小桶,得意地回眸:“一比零。”顧臻抱臂,站在她身后,還未有動作,看著她笑道:“比我想象中厲害。”麥茫茫捉到第七條,數目和顧臻齊平,她試圖去別處,看看魚蝦會不會更多。“雨后水會上漲,溪水深的地方可能有兩米,你別亂跑,最遠到那。”顧臻攔下她提醒,虛指邊界,“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安心。”“你騙人!”委屈又憤怒的銳聲接過顧臻落下的話音,像是代替她拆穿,麥茫茫回過頭去。原來小七遇上她的同班同學,兩人有些不愉快,她噘著嘴道:“你說過我生日的時候會來我家吃飯的。”小男孩撓撓后腦勺:“對不起,小七,是有原因的,我mama她非要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我等了好久,后來還哭了呢。”小男孩皺著臉:“那我現在彌補,可以嗎?”“我的生日你沒出現,都過了,沒用啦。”小七撥浪鼓似的搖頭,“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小七淌水返回到顧臻這邊,整個人吊在他手臂上,氣鼓鼓的。顧臻溫言哄她,分神看著麥茫茫。一只螃蟹從石縫鉆出,麥茫茫捕捉的過程中,腳一打滑,摔坐在水里。顧臻撥開小七,走到麥茫茫身旁,蹲下察看,幸好石頭不算尖銳,她沒有受傷。麥茫茫摔倒狼狽又滑稽,小七撲哧一笑:“茫茫jiejie,你真可愛。”顧臻擦去她臉上的臟跡:“是不是太累了?”昨晚顧臻一反常態,緩緩抽送廝磨,折騰了小半夜,擁著她問累不累。麥茫茫全身發軟,沒好氣道:“那你倒是放開我啊。”顧臻低聲笑:“不放。”......麥茫茫曲合手掌,鞠一捧溪水潑他:“小朋友還在這,你說什么呢!”她誤會了他的意思,顧臻沒有多解釋,不躲不閃,被她潑個正好,再伸手把她拉起來:“好了,小心著涼,去岸邊休息。”麥茫茫的衣裙濕透,她走到岸邊坐下,住在附近的阿姨好心提供給她一條毛巾被。麥茫茫把手機取出來,軟件自動為她推送遼村的景點,她隨手點進遼村的關鍵詞搜索,發現遼村改造的規劃是顧臻在任時提議的,四年過去,遼村從貧困村變成文明村和旅游示范景點。麥茫茫在搜索框打下顧臻的名字,大多是官方相關,短短數年,政績斐然,無論是直接或者間接的,難怪可以在如此看重年資的官場平步青云。“茫茫jiejie,我們捉到一條大的!”小七大聲喊她,喚回她的注意力,麥茫茫望向遠處,小七為了讓她看清楚,爬到顧臻背上,舉起那條魚。日光烈烈,碎開濃云,與青翠的山相接,顧臻穿著簡單,白色T恤,黑發微濕,高大俊朗的少年模樣,濃墨重彩的遼闊,他在其中半點不顯失色,朝她揚起嘴角。他的笑容太像十七歲,麥茫茫心弦一顫。一道彩虹映照在他肩上,她不敢久視,因為心里知道,只會停留很短的光景。麥茫茫披著艷艷的玫瑰紅色被巾,露出一張小臉,明媚地回以一笑。到了傍晚,他們準備離開,小男孩跑來和小七告別,臨走時,麥茫茫和他說再見,他回道:“阿姨再見。”小男孩看見小七擺手,口卻只來得及在顧臻處改:“哥哥再見!”說完一溜煙跑了。路上,麥茫茫陰著臉,顧臻輕咳一聲:“你不是喜歡成熟一點?其實你的年歲,被叫阿姨也屬正常......”麥茫茫抬手指著他:“你還說!”顧臻握住她的手指,含笑搖頭:“小朋友看到了會學的。”前方過溪的路以石塊鋪設,凹凸不平,空隙很大,顧臻抓著她的手:“等過了溪。”真正過了溪,顧臻也沒有松開,潛移默化地轉成十指交扣,小七一蹦一跳,跑到十步開外,他們在后面走著。黃昏籠罩,一切染上溫融的金紅色,麥茫茫忽然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也經常這樣在學校里散步。”顧臻一怔,不無驚訝。相處以來,他們從未正面說過以前的話題,每次稍一觸碰禁區,麥茫茫就很是抗拒,她居然主動提及,神態安然。顧臻不自覺握緊了她的手,目視前方:“怎么會不記得。”這段回憶亮著溫潤的光華,所以后來再慘烈,麥茫茫不愿意以怨憎否定、污染:“其實那時候,每天都很疲憊,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但是和你在一起,就可以很開心了。”顧臻與她對視:“茫茫。”“......回外婆家的那條巷子特別黑,你說死過人,鬧鬼,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