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愧是她看好的meimei(H)
第三十一章 不愧是她嚴歌看好的meimei
宮辭是含著笑意提問的,但畢竟天之驕子,頤指氣使的語氣太過習慣,聽在周舟耳朵里,便自動腦補成了威脅,焦著氣息搶答:能的,能的,周舟能爽唔 聽見喜愛的小嬌嬌喘息著叫爽,宮辭一下沒收住力氣,吻在肩頭的牙尖兒壓進皮rou一分,立時換來懷中的嬌軀一縮,哭哼著驚叫。 身下進入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深重了起來,宮辭直起上身,拇指按上白皙肩頭那個泛紅的牙印,已經有些模糊了,原本是撫慰的手指忽然換了目的,指尖力量重了起來,反倒想把那個痕跡揉得永遠留在她身上,低沉的聲音里摻雜了某種濃重:哪兒爽?這兒? 大手又沿著肩背下滑,移至腰間攏到她身前,感受著懷離的身軀隨著他手指發顫發栗,哭哼細抖。 毫不留情捉著她彈跳翻飛的奶子往前擠,捏得乳尖兒壓上冰涼的鏡面,縱情逼問:shuangma?嗯? 爽、爽的 聲音越說越小,顯然不能讓興味高漲的兇獸滿意,大手越發用力,揉著那顆奶球往她自己下巴上按,聲音里威逼之勢展露無遺:哪兒爽?說出來! 奶、奶子爽嗚嗚嗚嗚 仿佛說出這話比受他玩弄這行為本身還要難堪痛苦,周舟哭得更加激烈,扭過頭看向宮辭求饒,一雙美眸里盡是哀恥。 這一發現刺痛了宮辭,勁腰聳得愈發迅猛,兩顆卵蛋都被甩起來拍到少女腿間,啪啪啪盡是rou體相撞的聲音。男人鉗住這只下巴逼她看向鏡子:看著!看看你自己的sao樣,是不是被cao爽了?嗯? 周舟屈服求饒,被迫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是鏡中放大的自己,雙頰飛霧,被汗珠濕透的碎發胡亂粘在額前,狼狽又yin靡,更別提小臉下面就是被肆意揉捏的奶子,視覺的沖擊比胸前玩弄的快感更甚,臊恥中反而逼近高潮。 少女被自己yin亂的模樣驚駭,下身起了洪似的猛烈纏絞,宮辭舒爽又刺激,渾身每個毛孔都透著肆意縱情,抓著奶子的手沒遮攔的揉捏,掐得白rou牛奶似的流出指縫不夠,掐得留下五指的紅痕不夠,好像非要掐得她把他融進身體里、融進骨血。 肆意的快感,胸腔郁郁無發的酸澀,七上八下的莫名情緒,都從極度高昂的情欲里爆發宣泄,褻玩的話接二連三脫口而出。 看看你自己的婊子樣,離了jiba能活嗎? 跑?還不是被抓回來挨cao,小逼吃jiba爽不爽?咬得這么緊,是不是想要射進去?嗯? 還敢不敢跑? 再跑,就在外頭cao你,人人都看看你小逼吞著jiba的賤樣兒! 不、不要哭喘中的少女終于尖叫出聲,那么銳利,連身體都表現出抗拒,下面的小嘴死死咬住宮辭的jiba頭,似乎是不想讓他再進一寸。 可他偏要! 經年鍛煉的有力腰身不顧阻攔往里狠進,熱血沖擊著大腦,脫口而出:不要什么?不要吃jiba還是不要喝jingye?那小逼留著還有什么用?不如直接cao爛! 他是如此勢不可擋,狂戾的掠奪,悍猛的闖入,連幼嫩的zigong都不得不屈服,避讓,酸痛中躲出個軟爛的zigong嘴,容納接受,又討好獻媚,柔嫩的zigongrou不住的吮吸著最敏感的蘑菇頭、舔弄著馬眼仿佛渴求什么。 等宮辭終于反應過來是不要給別人看的時候,身體已經停不住了,猛貫幾下,次次深埋,zigongrou像終于如愿似的吞噬著突突而出的大股濃精,余情之中還微微顫抖,裹吮著他還埋在其中的半軟roubang,像是最后一滴都不愿放過的從他精道里擠出來。 顧不得享受這點兒余韻中的酸麻刺激,他懷里的小嬌嬌下唇都要咬出血,額頭死抵著鏡面,被激射到高潮都洗刷不掉臉上的委屈,低哀嗚咽。 宮辭緊了緊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把人攏緊到懷里,低頭輕輕吻上她耳根,聲音都不敢重一分,低沉中盡是悔意:嬌嬌別哭了好不好?都是我胡說的。胡說的,嬌嬌不委屈,好不好? 他激動縱情,發泄般的隨口胡言亂語,床上的葷話而已,他哪兒舍得那么羞辱她? 別說主動羞辱,就連別的男人把目光停在她身上,宮辭都要皺眉。一如現在,好不容易抱著啜泣不止的小嬌嬌洗干凈,過程中即使又硬了起來也是老老實實一點兒沒敢弄她,裹著浴巾給哄到床上躺好,轉頭出來是管嚴歌要恢復的藥。 嚴歌抬眉瞧著宮辭眉尾的血痕,暗自思量著不是那位周小姐弄得吧?可那么柔柔弱弱一個小姑娘,宮少就算動手,也不至于弄得見血吧? 她在月色里成天見幾位少爺玩女人,不說多了解,可幾位少爺的喜好個性都摸得七七八八。宮辭狠是狠,但對暴力確實絲毫沒有熱衷,不僅不熱,似乎還很嫌掃興。曾經有個喝高了的二代,不知道懷里的那個陪酒怎么惹了他,當著宮辭的面把妓女踩到茶臺上踹臉,宮辭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漫不經心拎了外套離場,當天晚上二代就被家里送到西部的某間寄宿學校了,美其名曰好好學習提升修養。 心里怎么八卦怎么思量,嚴歌手上動作當然麻利,彎腰提出了小藥箱,舉著酒精棉簽柔聲說:宮少您坐,我給您上藥。 宮辭淡淡瞥她一眼,聲音沉靜:消腫恢復的藥。 哦。這么說嚴歌就懂了。可懂了反而比剛才更好奇,進去之前還劍拔弩張的,明顯不能善終,怎么這么一會兒,出來就開始憐香惜玉了?不愧是她看好的小meimei,有本事惹男人發那么大脾氣,更有本事讓男人心疼的過來拿藥。 好奇的不止她一個,顧朝冶正躺在嚴歌辦公室的沙發上講電話,立刻捂住聽筒抬起腦袋擠眉弄眼:呦,這個滋味這么好,一炮抿恩仇? 這才看見宮辭眼皮上的傷,口沒遮攔:那小玩意兒看著沒二兩rou,床上這么野?都出血了,怎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