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輛車子*(有增加)
七輛車子*(有增加)
進了臥室,樸正昌從書架拿下一本相冊遞給妙言,妙言接過,左右觀望一下,發現這里沒有凳子,便坐在了床邊。 樸正昌挨著她,為她翻開一張人狗合影的照片。照片上男人身形頎長,膚色黝黑,戴著一副墨鏡,他正牽著一條金毛尋回犬,金毛跪坐在地上,耷拉著舌頭,十分憨厚忠誠。 妙言指著照片問:這是你? 你連我都認不出?呀,平時面對我只知道看我大腿。樸正昌不爽地說。 她反唇相譏道:照片上瘦,跟你現在不一樣。 樸正昌發出輕嘆,伸手圈住她的腰身,那時候周圍都是死尸,吃人rou么? 好了,妙言把相冊一合,不要跟我說打戰的事,還有別的照片嗎?我看完就走了。 他沉默,下巴在她肩上蹭了蹭。 他和金毛的合影僅此一張,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沉默半分鐘后開口道:陪我分擔難過。聲音格外輕柔。 妙言站起來,我要回去了 我丈夫很快就會回來。 不急,樸正昌拉她下床,翻身將她壓倒,我只要一個小時。 他們好些天沒接觸了,他的身子甫一貼上來,妙言就感受到了他的堅硬,而她此前被他填滿慰藉的滋味一下子涌上來,全身酥酥軟軟的直想找個東西依靠和抱緊,就在他的手伸進她衣服里觸到了她的肌膚,她身子輕顫,忍不住哼出聲,再也來不及拒絕。 啪嗒一聲,他的皮帶應聲而落,木地板上還有他們七零八落的衣物鞋子。他不舍得浪費任何一分鐘,所以雷厲風行,也就只有在準備進入他瘋狂渴望的xiaoxue前,他頓了頓。 因為妙言雙手軟綿綿地抵在他胸膛,仰起水汪汪的眼睛說:戴套 做可以,但是不能讓她懷孕她今天的原則。 樸正昌第一次見她不反抗,機會難得,便毫不猶豫地扭頭,于她反悔之前在房間里找到了安全套。 終于,他把自己送進她緊密的身體里,見她微微皺眉表示痛覺,他暫時不動,雙手輕撫她的玉乳和小腹,待她眉頭舒展,輕輕地哼聲,他就知道可以用力了。 他把她的雙腿架到自己雙肩上,以做俯臥撐的姿勢,他雙手撐在她身側,對著她底下的xiaoxue一陣猛攻。 不消幾分鐘,妙言的臉上染上了粉紅,紅潤的小嘴微張,不斷地輕聲吟哦。樸正昌問這樣累不累?她回答不上來,他便放下她雙腿,換了個姿勢。 他讓她側躺著,而后他拉高她一條腿,從側面進入。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抽插速度很快,不過幾十下,妙言就已經緊縮到受不了,身子抽搐幾下,到了一次高潮。 知道她的身子敏感,樸正昌停下動作來等她,但是下半身以上的手和嘴不愿停,他揉弄她硬成小果實的rutou,嘴唇貼上她后頸輕輕地吻,待她喘息漸緩,他掰過她的正臉,吮吸她的雙唇。 之后亦是如此讓她停頓休息兩回,他保持著側入的姿勢,深深用力地往她xue口插上去,她高潮迭起,水流得一塌糊涂,直到他快受不住她的銷魂呻吟了,翻身壓上她的白嫩身子,在她兩腿間狠狠發泄幾十下,射在了套里。 這一個小時已經進入尾聲,得到安慰的樸正昌利索地穿上褲子,一把提到腰上,系好皮帶,再慢條斯理地撿起地板上的衣物給床上的妙言穿上。 他倒是得到了滿足,只可憐了妙言頭額角濡濕、頭發散亂,還衣衫不整,她穿好上衣坐起來,眼紅紅地瞪著他。 好了,你的安慰讓我好多了。樸正昌裸著上身,脾氣好極了,他把她一雙腳踝拉到床沿,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就要為她穿上。 妙言腳一縮,一邊用手指梳理著長發,一邊傲慢地問:下次還想我安慰嗎? 他連連點頭。 妙言又說:你那么想跟我做,我不能白給你,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 我答應你每次都戴套。樸大狗的眼神更為逼切。 不止這點,你還至少得答應不能威脅我和金浩然,更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堂堂上校勾引已婚女人 不是你勾引我?他突然說。 迎接他的自然是她的眼刀子,她啪的拍一掌他的手背,冷冷地說:不答應就從我身上離開! 哎一古,樸正昌瞇起眼睛審視她,你這女人,對我也這么兇,還要答應什么,我直接服從你。 他并不開玩笑,要知道男人對女人的忠誠程度取決于床上的滿意度,如果她再兇點,在床上多對他提些要求,但是床事令他滿意,他會變成忠犬。 他握住她腳踝,為她把鞋套上。妙言下床,理了理衣服,對他說:你還不能干涉我領養孩子的事,還有,沒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擅自去官舍找我。 樸正昌說:最后一條不同意。 不同意就別想跟我上床! 這不成立。不管怎樣,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去找你,比如,之前很多很多次。 妙言看著他,眼神無比堅定,現在開始,我會把金浩然的槍拿在手里,準備跟你同歸于盡。 囂張丫頭,樸正昌歪了歪嘴角,在即將繳械前加個條件,但我每周必須見你一次,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果然狡猾無恥!妙言美眸在他身上流連,直到他的嘴唇吻上她脖子,她一閃,才說:那就先這樣決定。 樸正昌微笑,全然忘了自己剛剛痛失愛犬。他的手從她腰上移到她手指,牽住,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妙言甩開他手,走在前面說:你想裸奔嗎? 他乖乖聽話,取了一件襯衣穿上,一邊系著紐扣一邊陪她下樓。 保姆在一樓看見他們下來,就憑樸正昌系紐扣的姿勢,保姆十有八九地猜到了他們剛剛發生什么,不過她是自己人,看見了也只能當沒看見,低眉順眼地把妙言當成客人一樣,還說了句:路上小心。 晚上,樸正昌躺下床時發現他的枕頭上有幾根長頭發,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來,夾進一本書里。 十月份,首爾入秋,天氣開始涼爽,一出官舍,滿地都是金色的楓葉,每天掃都掃不干凈,有風的時候枝頭下紅葉紛飛,美得非常有意境,也難怪,21世紀的人都喜歡秋天來首爾旅行。 說到21世紀,對現在的妙言而言仿佛有一千年之遠了,漸漸習慣了70年代的軍旅生活后,她已被這里的風土人情同化,過生日喝海帶湯;有事樸正昌;無事金浩然。 她的事都是樸正昌帶來的。 他一周至少來找她一次,有的時候金浩然出差,他會來兩次,一進門就對她上下其手,按在沙發上狠狠發泄。有兩回,金浩然不知是不是被他派出去的,去了一周,他猖狂地要帶她出去小住,她不肯,最終還是被他強硬帶上車。 來到小洋房,當然是更方便了他發泄獸欲,只差沒把她吊起來,他晚晚將她身子折來折去,拋高按低,浪潮一波接一波,肆意玩弄,每每把她累得精疲力盡,沾到枕頭就要睡著。他竟還無恥地說:跟我在一起,你睡眠都變好了呢。 他要攬著她睡,一條手臂墊在她頸部,一條手臂搭在她腰,怎么翻身都甩不開。碰到一次半夜下了小雨,妙言醒來,一眼對上他溫和的睡顏。 就在昏黃臺燈映照下,他側躺著睡熟,高額角高鼻梁和鋒利側臉線條一絲不茍,只是閉上了眼,沒法讓她看見他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和那眼底下暗藏的波濤洶涌。 他均勻地呼吸著,自手臂給她傳遞熱量和穩健的脈搏,妙言忍不住伸手輕輕比劃他的濃眉,他無知覺,她又摸摸他的鼻梁,頓時,有種特殊的感情在她心里浮現。 仿佛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和她一起的,他們之間無阻礙;仿佛她本來就該是他的,只是錯了一步嫁給了金浩然,而現在是她在彌補他。 縱使這是偷情,但是在他看來卻是那么多的理所當然,妙言......她覺得自己也已經被他帶偏。 她果真淪陷了。 從他第一次強硬地擠進她身體時,她就淪陷了。之后她跨在他身上,被他上下拋弄著深入時,她哭著喊停時,一低頭就見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顱,他從她胸前抬起頭,得意含笑的眼眸,微微勾起的嘴角落入她眼里,她又淪陷了。 最壞是他不強取豪奪,他給了她不少錢,每次都給她買貴而精致的小禮物,她幾時都強調不要,說家里的東西越來越多,早晚被發現。他問:那你缺什么,我給你弄。 她說要書,他便給她搬書,她房間里的書越來越多了,說不要了,他又給她扛整箱整箱的進口零食,叫她多吃些,只能胖不能瘦。 金浩然看見家里多了好些東西,他不是不問,只是妙言說是自己買的,他對老婆不小氣,就由著她了。而且樸正昌送給她的首飾,她是從來不讓金浩然看到的。 等她下一次戴上樸正昌送的珠耳環、珍珠項鏈和手鐲戒指來到小洋房的時候,樸正昌大方夸贊挺好看,她笑了,笑得,理直氣壯。 這次怎么非得要求自己過來?樸正昌攬著她的肩和她一起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