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主權(免)
宣布主權(免)
發現金浩然眼神閃躲,似乎很難開口,妙言等了十幾秒,便說算了,不說就不說。 他立馬開口:是你給我寫信! 什么時候的事? 快有兩年了,那時候我突然收到你的來信,你的信里說再也受不了一個人的生活了,所以你想到首爾來。 可我們今年才結婚的,才半年。 中途是我在猶豫。金浩然把頭低下去。 我明白了,妙言不忍心再問下去,摸摸他的肩頭作為安撫,我們今天先不去福利院了吧,等上頭批準了再去。 那,我們下午出去逛逛嗎?我好久沒和你一起出去了。 妙言答應。下午兩點,他們駕車去了市區一趟,把日常需要用的東西買齊,買了好些書和音樂帶子,回來路上經過蛋糕店,妙言還興致勃勃地叫金浩然停車,她拉著他進去挑了個大8寸拿破侖蛋糕。 只因有人陪伴出來玩,妙言心情自然好,被金浩然看在眼里了,他也高興,右手不肯離開她的腰肢超過一分鐘。 他們穿著整齊斯文,像一對璧人,并肩恩愛同行,沒人知道他身體受過那種傷,也沒人知道她并不是只屬于他一個男人。 總之他就是要摟著她走,宣布主權。 回到官舍泊好車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家,金浩然和妙言正說著什么說得有趣兒,他彎身親吻一下妙言的側臉,可是一抬頭,就見熟人立在了前邊。 忠誠!金浩然端正敬禮,并不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臉紅。 妙言則是低頭,當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你們去逛街了?樸正昌問。 是,帶妻子出去買了點東西,金浩然客套地說,大領你也要出去??? 樸正昌點頭,眼睛看到妙言身上去,特別留意到金浩然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他說:去南株俱樂部。對了,你們明天中午一起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吧,說說你們領養孩子的事。 是!大領你慢走。金浩然揮手指路。 他們分道揚鑣,走了幾步后,樸正昌回了一次頭,視線再次落到妙言腰上的手,還有,她手里那個蛋糕盒。 為什么也叫我去?到家后,妙言問道。 金浩然幫忙把買回來的東西逐個擺放好,在浴室里跟她隔著一道墻喊話道:要問問具體情況吧,沒事的。 他會不會不同意?妙言說著,又小聲補充一句,他可不是個好人。 但他在那邊沒聽見,只說:肯定會同意的,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金浩然說著,伸手在浴室架子上摸了摸,發現有一個打火機,便拿下來看了看,怎么把打火機放到浴室?里面有水,很容易壞的。 臥室里的妙言嚇一跳,連忙沖過來把打火機搶了,是,我忘了,洗衣服的時候放的。 金浩然沒當回事,轉身去掛毛巾。 妙言差點沒忍住拍拍自己的胸口這打火機是樸大狗的! 她竟防不住他,混蛋! 還不止如此。傍晚煮晚飯的時候,樸正昌故意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慶幸的是妙言親自接的,她頓時激憤,但是怕金浩然發覺,便捂著嘴巴輕聲說:你想干什么? 樸正昌全然不客氣,馬上來我這里看狗,你不來,狗不吃飯。 我沒空。 你陪他就有空。他低聲說。 就在這時,廚房里的金浩然喊道:誰啊?妙言你快來看看這個湯,已經煮沸了...... 電話里也傳來聲音:你不來的話,明天等著瞧...... 被左右夾擊的妙言慌了兩秒,她索性把電話掛了,快步回到廚房,有點心虛地對金浩然說:沒事,惠麗打來的。 金浩然若無其事地應了聲,繼續掌勺。這么長時間下來,他摸清了妙言的喜好,炒出來的菜倒也符合她的胃口,尤其一盤油汪汪火候足的辣椒炒rou,她最喜歡,就著這盤菜吃了一碗半的米飯。 飯后,金浩然提議出去散步消食,妙言擔心又會發生像上次那樣被樸正昌帶去車震的事,她拒絕,就說自己要洗頭,不想出去吹風。 到這個時候金浩然終于有所覺悟了,他問道:妙言,你是不是不敢晚上出門??? 是。因為她做了虧心事。妙言微垂頭,說: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晚上待在這里是挺害怕的。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嗎? 妙言抬起頭,決定只說一方面,有男人會來瘋狂拍我的門,還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還有這種事!金浩然震怒,什么時候?是誰?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來過兩三次,后面就不來了,但我還是害怕。 金浩然雙手搓頭,激動地在屋子里暴走三圈。妙言想勸他算了,別介意了,但是完全不符合她有仇必報的風格。 再者,就說金浩然的反應,他知道有男人來sao擾了她就是這副反應,如果告訴他自己妻子被人強jian了好幾次,他怎么受得住?是不是要殺人? 因此,妙言什么話都說不上。 金浩然回頭,突然一把抱住她,先是道歉,再信誓旦旦地說:我以后再也不出差了!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 誰知道他能不能做到?妙言暫且接受了,雙臂攬上他的后背輕輕拍了拍。 妙言,以后有什么事,可不可以不要隱瞞我?他靠在她肩上喃喃說。 妙言說:好。 除了樸正昌那件事。 因為那樣會害了他。他和樸正昌差別懸殊,根本稱不上對手。 洗澡后,妙言不再拒絕金浩然的愛撫,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濕熱的唇舌游遍全身,他吮吻她的鎖骨、胸乳、小腹和下面,非常有耐心的,只想將她服侍得舒服。 而后,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yindao,緩緩拔出,帶出微微濕潤,再插進去,慢慢摳弄幾下,她的水就流出來了,里面也變得暢通無阻。 他加了一根手指,十分愜意地在她yindao抽插,見她小臉微紅,咬著嘴唇輕輕呻吟著,他小聲調侃道:你比之前還要敏感了呢。 妙言奇怪地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聽過。她抓了抓床單,又把手伸過去抓住金浩然的手臂,叫他慢點。金浩然又笑著說:再忍忍,我給你最刺激的。 糟糕,這句話好像也在哪里聽過。 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她下面抽插,她快受不住了,收攏雙腿就想逃,他卻騙要跟她做對,按住她的大腿,手指微微傾斜以上插到下的動作來是侍弄她。 直到他的手指停止,妙言深深喘氣,依稀中,她聽到了電話響。 來電話了,這么晚了是誰啊?金浩然看向房門。 妙言很快反應過來,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將他身子勾下來,不要接,還沒抱我。 等等,他就要下床,我先去接吧,萬一有急事。 沒有急事!大晚上的哪有什么事,讓不讓人睡覺了?妙言聲音有點嗲,她翻身壓倒他,雪白的胸乳墜在他面前,不要接了,讓他響吧,我不準你去。 金浩然終究被美色控制,張口含住她的一顆乳尖,不再理會那個電話。 次日中午,夫婦倆去了一趟教育副隊長辦公室。 他們兩個站著,面前一張辦公桌后的樸正昌坐得并不嚴肅,甚至有幾分松散,他看完夫婦倆的申請資料,站起來,去旁邊一張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什么。 妙言才發現,樸正昌比金浩然高上大半個頭,手長腿長,整個體型顯得頎長輕盈,面相也英俊斯文,確實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她在默默觀察他,他轉過身來,也一眼看穿她的眼神。之后他和金浩然說話,視線卻總是落到她身上,看得她心里發毛。 樸正昌對金浩然說缺了什么,金浩然便去了隔壁辦公室拿,他一走,樸正昌的眼神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看她藏著衣服里的兩團飽滿rufang、細嫩大腿,還有露出來的半截白皙小腿和纖細腳踝。 他用眼睛看,手也要動,伸長手臂想去拉一拉她的手指,她卻一下子彈開,一副當他是流氓的冰冷架勢。他心情不爽,問道:昨晚怎么不接電話? 妙言瞪他一眼,心想:我就知道是你。 噢,那時候跟丈夫在床上做著,沒時間接吧,樸正昌揶揄道,只是,他能用什么東西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