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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穿越到韓國1971年與軍官相愛的日子在線閱讀 - 隧道那頭

隧道那頭

    

隧道那頭



    不知他什么時候脫了軍裝外套,這時穿著一件雪白的長袖襯衫,衣領敞開兩個紐扣,把正經嚴肅的一身打扮變得不那么正經嚴肅,臉頰上一顆小痣隨著笑容舞動,看得人驚心動魄,稍不留神腿軟心酥,想伸手搭上他寬厚的肩膀、摸他的胸肌......

    啊呸!妙言在心里啐一口,又聽到他問:來到官舍后,除了喝咖啡,你還喜歡種花,養鳥?

    妙言眼眸低垂,重新翻那本雜志,鳥死了一只,總有人路過我的官舍走廊,對著鳥籠吸煙。

    香煙會傷害鳥?樸正昌蹙了眉頭,很快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像我上次對著你吹二手煙的方式,確實會。而且,對人體也不好,抱歉。

    妙言:......

    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妙言接著喝咖啡,直至喝到底,她放下杯子,樸大領,咖啡喝完了,我該回去了,你要是還不想回的話,我自己坐的士回。

    樸正昌的手指擱在桌面上輪流起舞,眉目仍是松弛得仿佛一片可容納一切的大海,時間還早,再坐會。

    不了,我自己先回好了。

    樸正昌放下杯子,一起吧,坐我的車。

    他馬上掏錢包,抽出一張鈔票壓在杯底下,拎著外套領子站起來。

    妙言輕輕說:謝謝你的咖啡。

    客氣。下次再來?

    ......

    高大的吉普車回到官舍,樸正昌停車,妙言麻溜兒開門,樸大領,再見。

    等等他也下車,繞到她下車站定的位置,將她擋住,是不是忘了什么?

    妙言退后一步,把雙臂環在胸前,幾乎是一個抵抗姿勢。他輕輕輕輕地笑,像那天說不行?的神色一模一樣,高大的身子逼近,俯身,對上她如小兔迷途的既迷茫又驚慌的眼睛,開口道:留下一樣東西。

    他精準無誤地揪掉她一根長發,捏在指腹。

    妙言心里咚的響了一聲,不由得仰頭直視他,樸大領,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怕他又勾起嘴角調戲一番,她強調,自從上個月中毒昏迷了兩天后,很多以前的事我記不住了,就連自己家的人都記不住了。

    她說的誠懇,信不信由他。

    但樸正昌此刻就像個每次殺完一個女人都要留下她一樣物品作為紀念的連環變態殺手,拿到她的頭發后,他明顯滿足,不再糾纏,只淡淡地對她說一句:隧道那頭就是光亮。

    隧道那頭就是光亮。

    暗號嗎?過了三天,妙言還是沒參明白。

    金浩然的教官任務越來越重,不能浪費任何一分鐘的休息時間,每晚妙言剛洗澡出來,他就躺在地上的鋪蓋上輕輕扯著鼾了。

    妙言有趁他熟睡如豬的時候蹲在旁邊觀察他,感覺上他的性格還像個孩子,但是大手大腳擺在她面前,又不得不承認他是成年男人。如果他身體沒有殘缺,他應該同時還是個憨實有愛的爸爸吧?

    他27歲了,妙言22歲,樸大領呢,有沒超過32?

    等等,為什么要想起那個人?

    那人厚顏無恥、傲慢好色、賣弄玄虛、一張臉皮像被木屐踩了又踩的結實泥地。

    他能率軍隊干掉一批越軍?越軍都睡了吧。

    再想起他那些奇怪的話:

    你腿廢了?

    被個醉漢摸過身體,連走路都不會了?

    嫁給一個沒用的男人,過得挺好?

    不行?

    還有眼神、動作、摸她的那只蒼勁有力的帶著薄薄槍繭的大手......妙言冷不丁發了個抖,搖了搖頭,而后看見金浩然搭在被子上的手。

    她拿起金浩然的手,放到自己胸部上,不知是想抹去那段陰影還是想感受兩者區別,她想到就做了。

    金浩然的手也很大,指頭圓圓扁扁的有點笨,甫一被她牽住手腕往上提,他的手就動了,人也立即彈跳坐起。

    妙言,怎么了?金浩然搓搓眼皮,像是要把眼睛擦得亮些,十分警惕。

    妙言吞吐地拉長我字時,他又說:你害怕嗎?不敢睡。

    是......

    那我陪你一起睡?金浩然說著眨了眨眼,旋即又有點猶豫,可是,我如果跟你睡的話,我會一整晚睡不著,緊張。

    妙言說:不用了,你繼續睡吧,我看看書,困了就能睡著了。

    好,要是再害怕的話叫我起來。金浩然扯過被子躺下去繼續大睡。

    妙言關燈躺上床后,悄悄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一周,妙言和金浩然相處依然少,而她也沒有見到樸正昌。

    白天她依舊看書、學韓字,喂一喂掛在門廊下鳥籠的鳥,看看她種的尚沒開花的天麗,自己簡單煮個一人份的飯,偶爾去聽一下其他官夫人嘮嗑,她們的聊天內容雖比雞肋還無味,聽習慣了,暫且也能忍受。

    這個官舍就似古代的大宅院,庭院深深,女人只有進來的份兒,少有出去的份兒,得虧丈夫每晚都會回來,不然的話真是寂寞空庭春欲晚,閑得發慌,只好對著花草說話。

    周五這天,妙言去官舍的花房參加插花班,就在老師教著眾人說左手拿著花,右手拿著剪刀的時候,坐在最后排墊子的妙言咔咔嚓嚓好幾下,剪好一支,眾人把目光投向她,老師提醒兩次:那個?那個?

    她們都顧不上,都扭頭看妙言利落嫻熟地剪花、插花,拼成一個精美的小花籃。等妙言從沉浸在自己制作的歡愉中抬起頭,女人們窸窸窣窣的聲音也就肆無忌憚地傳到了她耳邊。

    她做什么?明明會還來上什么課?老顯擺!

    聽說她以前是教師,會插花不出奇吧。

    教師又怎樣,不就幾個錢工資,不嫁進軍隊,她連一朵花都買不起。

    她還會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