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密談(有改動)
初次密談(有改動)
樸大領,還我鞋! 妙言只得把另一只鞋也拿下來,打著赤腳跟過去。 樸正昌腳下生風,走進球場附近的小樹林里。妙言不敢進,在外邊停住腳步,遠遠地看著他。 他回了一次頭,用手上那只鞋子沖她比劃一下,意思是:你過來! 我走不了,地上不安全!妙言喊了聲。 樸正昌看了看她的赤腳,拎著鞋子折回頭。 妙言說:請把我的鞋子還給我。 樸高瘦挺拔的身軀在她面前站定,上下打量她一番,而后一把扯過她的菜籃子,隨意擱在旁邊。 沒等妙言驚訝地叫出聲,他居然把空著的那只右手繞到妙言腿后,輕輕松松地將她扛在了肩上。 喂喂 妙言嚇死了,胡亂掙扎了兩下,卻又怕自己會摔下來,兩手不聽使喚地揪上了他后背的衣服,緊緊緊緊的,仿佛要把他的衣服抓出水來。 樸大領,放我下來!我要叫人了!你快放開我...... 她一路小聲地叫,他卻一言不發(fā)。 終于把她胃部顛夠了,樸正昌在一塊平整的大石塊上把她放了下來。 妙言摸摸腹部和胸口,嗓子發(fā)紺,差點兒沒忍住要干嘔。 這里是小樹林中間,一般人怕是不會到這里來,等妙言緩過氣后,她抬起頭,冷冷地瞪過去。 樸正昌就站在她旁邊,白衣白褲長身玉立的顯得甚是溫文,居然一點兒都不像壞人。 他把她的白色漆皮高跟鞋扔到地上啪嗒一聲,而后拿出打火機為自己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后夾在指間,不咸不淡地問:你和你丈夫睡覺了? ......妙言突然想笑。 這怎么那么像電影的劇情 聽說你昨天睡覺了? 聽說你跟土匪睡覺了? ...... 我丈夫都叫我丈夫了,我能不跟他睡么? 再說了,我跟我丈夫睡覺,跟你這大爺有什么關系? 妙言一聽他這語氣,神情順其自然地傲起來,不屑說道:問來做什么? 呵。樸正昌笑了,一種輕蔑的笑,在蒙蒙黑的光線下笑出一排顯得特別白的牙。 他彎腰,姿態(tài)仍是倨傲的,就與坐在石頭上的她視線平齊,而后,緩緩逼近...... 妙言無路可退,兩手撐著石頭盡量往后倒,頭上臉上都頂著他熱烈的呼吸,帶著淡淡煙草味的。 可以明確的是,妙言不喜歡這股煙草味,她皺起了眉,把臉別了過去。 這個舉動有刺傷他嗎? 他仿佛被一種哇,你有口臭的嫌棄方式對待了,還不承認,還要死逼著要別人聞他。 樸正昌吸了一口煙,用兩根手指強行掰過她的下顎,對著她的正面徐徐把煙吐出來。 裊裊白煙在一張瑩白小臉上升騰,妙言被熏得不由得閉上眼、皺著眉頭抗拒,一副滾開你個臭流氓的模樣。 可他湊得越發(fā)近了,除了淡淡的煙草味,還帶給她一股男性麝香味,陌生、曖昧、不可觸碰,在這三者感官的簇擁下,妙言紅了臉。 所幸,快天黑了,他也看不到。 樸大領,你,你這是做什么,可以起來了嗎?因為有點臉紅心虛, 妙言不夠理直氣壯,說出來的音調像小貓撓癢癢似的。 她自己也感覺到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要回家給我丈夫做飯了。 樸正昌沒什么反應,他把半支煙抽完,煙頭扔到地上,用鞋碾了碾。妙言想扒開他的手,離他遠點,不料被他一個堅實的胸膛咚的撞到額上來。 他在她頭頂悻悻然地問:嫁給一個沒用的男人,過得挺好? 聽聽,聽聽這話。 跟對于今天這部電影有什么看法一樣的閑適語氣。 這是在關心,還是嘲諷? 妙言伸手推他胸膛,發(fā)現(xiàn)太硬推不動,兩手齊上,可還是紋絲不動,她忍不住嚴厲地說:樸大領,我們男女有別,這樣不合適。而且我已婚。 是,你結婚了,我知道。他順遂應道,聲音低低的,聽不出任何情感,只能稱得上不兇就是了。 他一邊說一邊悠然自若地抖抖腿,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姿態(tài),補充道:照樣是很多男人眼里的盤中餐,所以結婚根本改變不了你的身份。你,選了一條錯誤的道。 李妙言:...... 真想罵神經(jīng)病! 但是神經(jīng)病笑完,居然大膽地把手摸到她身上。 男人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腰側,妙言抬眼瞪他,而他正好勾了勾嘴,手心爬上她飽滿的胸脯,修長的手指在衣服上蜷了蜷,像是經(jīng)歷了一經(jīng)超快的思想斗爭,最終他的手指合攏,握住那團豐盈揉了幾下。 像觸電一樣,妙言身子倏地彈了彈,不禁惱羞成怒,樸大領,你敢侵犯我?你是一名軍官,我是你部下的妻子,你快放手,否則,否則你要犯軍規(guī)! 樸正昌又笑了,比方才露出潔白牙齒那次笑得還要好看,蒙蒙黑的樹林里響起一聲他從鼻尖發(fā)出的輕嗤。 眨眼間,他的大手從妙言的領口鉆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握著了她一個rufang,漸漸加了勁道,妙言痛得悶叫一聲。 你到底要怎樣? 不怎樣,樸正昌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說,如你所愿,做點侵犯你的事。 把語氣加重在侵犯兩字上。 他的黑亮眼睛逼上她的視線,慢慢地、從容地從牙縫中蹦出字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