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世界3)
信息素(世界3)
寫在前面: 之前在看,被虐的肝疼。大大文筆實在太好了。 那個時候的想法還是先把林苴和劉成君寫成連貫的。后來思考了很久,才決定把書開在po18,并且當(dāng)作隨筆來寫。 原因很簡單:林苴和劉成君的故事還沒有定論。這個時代在變,筆者的思想在變,他們也在一步步成長。筆者很難以現(xiàn)在的想法去想象幾年之后,兩個人經(jīng)歷了更多之后,會怎么想。 看一些書的時候我會把腦海里的一些人物代入情境,思考他們在這些情況下會怎么做。那么如果,我是說如果,劉成君被綁架/身負(fù)重傷來威脅女孩,她會怎么做?他會怎么做? 我不知道。 本身都是在嘗試。它在考驗一些時間段里,林苴和劉成君怎么面對戲劇性的事件。實際上他們的生活還算順利,沒有那么多槍支彈藥,日曬雨淋。他們也不用上什么戰(zhàn)場。 如果是AOB的世界,林苴是O,劉成君是A,他們會活成什么樣子? 我后來想了想。貌似歐美最初的ABO設(shè)定是后天的,不是什么先天決定的,還是根據(jù)性格的。我自暗戳戳的覺得兩個A互干太爽文了一點,著實沒啥好思考的。 那如果命運如此呢? 【海風(fēng)A警察 特殊機構(gòu)行動組組長O】 林苴天生是個不信命的。 O在這個世界是很寶貴的資源。周圍無數(shù)O都利用著爭相向上爬。林苴偏偏不。 她可能唯一妥協(xié)的一點,就是劉成君。 劉成君是個A。 被標(biāo)記的腺體不會再散發(fā)出甜膩的氣息。輕微的玫瑰蜜香兩噴子納西素就可以全部蓋住。林苴頂著A的身份工作了兩年,平安無事。 她還是沒問劉成君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知道他工作不是什么坐辦公室的風(fēng)平浪靜款,但是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危險。 白板上貼著被綁架人員名單,上面赫然有著跟自己說要出差的劉成君,下面還標(biāo)了屬性A。林苴氣的頭疼,揉了一下太陽xue。 他們點名要人來換。報告的警察止住了聲。 長長的報告桌前坐著警察廳長、專案組人員和兩組特殊工作組的負(fù)責(zé)員。林苴低頭看著面前的資料。另一位組長等不及了敲桌子: 誰??? 白長君,B,朱一平,B林苴都認(rèn)得,是之前抓到的犯罪人員。她迅速在腦子里面過了一下臉犯罪團伙之間可能的聯(lián)系,手中黑筆在記錄冊上快速寫了幾筆。 還有林苴,A。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林苴身上。穿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的女孩胸前的組織標(biāo)識閃閃發(fā)光。她摘了眼鏡,看著白板上的被困人員,皺了皺眉。 這次的信息非常重要。局長特地給林苴打過電話。4個大毒販的線索之前都是在這里斷開的。他們同時有涉嫌拐賣和多次走私。之前派出去的4波警察無一得反。 林苴,不惜一切代價,也得把信息帶回來。 明白。 然而女孩拒絕了所有貼身武器,只拿了一根細(xì)長的鐵絲束發(fā)。 槍沒用。林苴推開了熱武器。不可能不搜身靠近的。我一個人打不過。 刀什么的別提了。女孩接過了一小盒藥箱,摸摸脖子。臨時標(biāo)記的時間其實已經(jīng)過了。女孩貼了抑制貼掩蓋味道,身上玫瑰味很重,醉暈暈地讓人頭疼。 我走了。 林苴是18歲才分化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分化的格外遲。 她知道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因此在走出隔離室的時候,臉色都沒變一下。 我是A。她對一邊的登記者說。如今O是社會上搶手的資源,B可以像常人一樣生活,只有A,又要接受發(fā)情的不可控,還要特別花費時間尋找O來解決問題。沒有人會謊報成A。 除了林苴。 她過早地猜到了未來,當(dāng)生育成為一種社會需求,O將不被視為人。 她需要A的身份來解釋信息素和發(fā)情期。 黑色的車低調(diào)地往描述的交接點開。下了車,林苴解開了兩個人的手銬,扔到車上。 沒必要。白長君揉揉胳膊想問,林苴鎖上車,鑰匙扔在左前輪旁。 走吧。林苴沉默地跟著。走到一座建筑面前,兩個人停下來要給女孩搜身。 女孩還是那一身黑色的衣服,張開手臂。 劉成君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聞到女孩。 他已經(jīng)在這個黑色的房間里呆了4天了,心里一遍遍背著那串解鎖密碼。里面是所有的針對集團的證據(jù)。那個U盤在4個禮拜前交到了緝毒隊的手上,又輾轉(zhuǎn)交給國安部。 他們現(xiàn)在只需要密碼。 毒販們沒有什么好虐待他的。他們給他注射了藥物。男人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海洛因。 他們每天按時來給他注射。 他靠著間隔時間數(shù)日子。 我來了。女孩盤著髻子。白長君走過去與白色西裝的男人擁抱。林苴默默看著。 那我們該兌現(xiàn)承諾了。白色西裝的男人自我介紹是白宇樺。林苴點點頭,笑嘻嘻地問好,還討了一杯水喝。 劉成君被推著跪在白宇樺面前。林苴扯開他臉上的頭套,看了一圈,點點頭。 人沒錯。 林小姐。白宇樺示意林苴坐下。林苴摸了摸耳朵。他可以走了吧? 走什么???白宇樺輕笑著,立刻有兩個人過來鉗制住了快要虛脫樣子的劉成君。他白宇樺拖長尾音,似乎遇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被我們注射了海洛因。 他期待在林苴臉上看到反應(yīng),可惜沒有。女孩還是輕輕挑著嘴角。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哦。 女孩微微笑著。那又怎么樣呢? 我只是受命行事而已。 那么,我可聽說了點事情白宇樺靠近了一點,身上的信息素被女孩敏銳察覺。紙張和油墨。林苴不動神色地記在心里。 林小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林苴抬頭看著白宇樺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片刻。 白先生果然明察秋毫。女孩嘆著氣放下手中的杯子,心里閃過一絲不安。她原本就沒把握今天全身離開,這下子不確定性又增加了幾分。白先生如何得知的呢? 白宇樺很驚訝女孩會主動承認(rèn)。今天能被逼出來也是近乎山窮水盡了。上面有人向他透露了這個女孩的重要性,他打算賭一把。 林小姐他拍了拍手,手下牽過一個拴著項圈的男人。女孩一下子聞出是個O,椰奶的味道在整個房間里炸開,連白宇樺都皺了皺眉頭。 聽說林小姐好這一口。白宇樺看著女孩,不放過她表情的一點變化。還請掌眼,看看這個狗訓(xùn)的如何。 劉成君被扯開頭套的好一會兒都被日光刺的看不見任何東西。 鼻尖繞著女孩甜蜜的花香。 cao。他在心里罵了一聲。 她不知道這是個陷阱么。 她怎么敢進來的。 他繼續(xù)裝作四肢無力,癱倒在地上。 白先生。林苴猛的起身。顧左右而言他,不如趁早放人。 林小姐別急啊。白宇樺抬起身子,看著女孩。我們是得到你了,可是如果你自殺了呢? 女孩眼眸顫了一下。所以? 聽說劉先生是您很重要的人。白宇樺笑著伸手邀請。還勞煩他,再住一段時間了。 不可以再呆下去了。 林苴自己聞到身上的花味漸濃。這事關(guān)生死。 她捏碎了埋在皮膚里的信息素。這是一個女A的,和她平時用的玫瑰味差不多。信息素味道很重,一下子盈滿了房間。 A的侵略味道呼嘯而過,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那個項圈的男人直接嘯叫一聲趴在了地上,兩個B的守衛(wèi)也都有些晃蕩。 林苴。白宇樺不敢和她廢話,散發(fā)出自己的信息素,進入發(fā)情抵抗的狀態(tài)。 林苴就是這個時候伸手揭開了脖子后面的抑制貼。 林苴和劉成君討論過這個問題。兩個人的臥室是個隔離室,但是劉成君不止一次提過。 苴苴。 你身上的味道有點過分的重了。 林苴記住了這句話。后來有了測試信息素程度的試條,林苴和劉成君都做過。 0-10的等級,劉成君在6的位置晃悠。林苴剛剛漏出一點,試條的指針直接頂?shù)搅隧敗?/br> 劉成君帶著面罩來看。兩個人對視了良久。劉成君慶幸自己還準(zhǔn)備了面罩。 強。劉成君打開排氣扇。 O足夠強的時候,就不是O了。 不再是A的信息素引誘O發(fā)情了。 是O逼著A沉淪了。 劉成君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女孩的信息素濃度。 純正的玫瑰花香甜膩地沖擊著整個房間。癱在地上的O又叫了一聲,門口的兩個B握緊了拳頭。 白宇樺的墨水味被沖的渣都不剩。 沒有什么味道可以蓋過這股香味了。 林苴一腳踹開門,扯起劉成君開始往外跑。 女孩頭上的鐵絲里面是一根軟的注射器。 怎么突然要這些個。白自牧突然接到女孩的電話,嚇了一跳。 其他人我信不過。女孩還在會議室,揉了揉眼睛。麻煩了。 我要一毫升你的信息素。白自牧開口要價。或者差不多一次發(fā)情期的。 可以。林苴差不多猜到了他要用來做什么。下次帶給你。 好。 白宇樺撐著身子走出門,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女孩捏碎了多次發(fā)情期的信息素瓶。 露天的走廊上,甜膩的味道一點不少。女孩此次顯然是背水一戰(zhàn),整個發(fā)情期一點抑制素沒打,全靠意志撐著。 真不愧是少門主。他對著對講機說。 玫瑰花蜜的味道鋪天蓋地,不知道散開了多遠(yuǎn)。 兩公里外的指揮所,局長聞到了一股玫瑰花露味,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他媽的! 女孩扯著男人往外跑。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女孩黑色的衣服下肌rou一張一收。 劉成君近乎虛脫。海洛因的發(fā)作差不多在這個時候。女孩的強烈味道逼著他發(fā)情。 女孩抽出注射劑給他扎了一針下去。 毒品的短效抑制。女孩看著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的直升機。劉成君,你最好跟我留條命,解釋清楚你都在干些什么。 反向標(biāo)記和A的抑制劑,兩個假想,是林苴在大學(xué)期間提出來的。 白自牧實現(xiàn)了她的猜想,繼而成為了新門主。 此刻他坐在飛機上,帶著面罩依然聞到清晰的玫瑰蜜味。 他瞇著眼睛看拖著男人上直升機的女孩,把手上的耳機扔給他們。 林苴。他冷漠地開口。如果身下沒有頂起帳篷,話可能會更可信一點。他抽出一劑藥水,給自己來了一下。 你tmd到底信息素濃度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