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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榴花怨東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于是她的兩條手臂就擠壓著自己的胸部,脖子、胸口布滿了細汗,燈下泛著光澤,像半球狀的布丁奶凍一樣幼嫩可口,沒有碰它,也會顫動搖晃,明明是成熟的。

這么想著,他低下頭叼住她粉紅的乳尖。

翁沛的手抬起來,抱住他的頭,空調終于送來一陣風,將他的頭發吹得冰涼。

一場性事下來,她雙手發抖,滿頭是汗,眼淚橫流。

陶珞下床穿衣,給她吃了一小劑鎮靜劑,然后將人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

開著三輪小破車突突突經過~

明天要復習考試去啦,1月5號考完了回來,祝大家元旦快樂?。“€啾咪!!

045摸魚<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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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摸魚<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045摸魚

床頭手機的鬧鐘響起,翁沛驚醒過來。

室內沒有明確的光源,夜色充溢四堵,陽臺上有人在低聲絮語,似是察覺到屋內的動靜,于是掛掉電話,轉身走了進來。

陶珞抬手按亮靠近自己的一盞小燈,她抬頭望過去,像是在荒寂的曠野里意外找到一點螢火,神情略顯迷茫。

“吵醒你了?”他在床沿坐下,關掉響個不停的手機鬧鈴。

翁沛把空調被往自己身上攏,抱著膝蓋坐在床上:“你在和誰說我的事?”

陶珞說:“耳力這么好,”把她的衣物拿過來,“穿上衣服,帶你去吃點東西。”

翁沛伸出手要拿自己的內衣,卻撈了個空,隨即反應過來,他不是想讓自己動手穿的意思。

“暑假里有見習嗎?”他抬起翁沛的手臂,穿過胸衣帶子。

翁沛說:“有,我報名晚,只剩市拘留所?!?/br>
溫熱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他嫻熟地幫她扣上背后扣,莫名其妙又繞回之前的話題上:“想吃什么?”

“減肥,不吃?!?/br>
陶珞被她突如其來的孩子氣惹笑,看著她三兩下套上T恤,又掀開被子跳下床。

T恤有點寬大,堪堪蓋住那個被他享用過的私處,大腿白嫩,懷疑能掐出水來。

“是不吃還是不想和我吃?”

“都不想。”她已經穿好內褲,正彎腰套自己的長褲。

陶珞環著手靠在床頭,也不強留:“多rou別忘了帶走,還有,把我從通訊錄黑名單解除一下。”

翁沛背起書包,端著他的多rou跑下樓,回頭望了一眼這棟宿舍樓。

排列整齊的小陽臺好似立在平地上的一大面方格子窗,有的格子里亮著淡白的光,有的則是一片漆黑,像無意間戳壞的窗紙漏洞。

她跑著趕上校內公交站始發的末班車。

公交車走走停停,一路收了許多乘客上來。身邊的座位有人坐下又起身離開,車廂里有人接電話也有人打瞌睡,她別過臉去看窗外,警笛刺耳,由遠及近,紅藍爆閃燈的燈光從她的眼底掠過去,掠向相反的夜色深處。

她坐地鐵回到大學城附近的住處,在路邊看到賣水果的小攤販,稱了兩斤小糖橘,沒想到走出不遠,裝橘子的袋子就破了,熾紅的小橘子滾到腳邊,有幾顆滾到非機動車道上,被駛過的電動車碾碎。

又是一個夏天。

在一起度過的青春又荒唐又美妙,是早春路過茶田的味道,是夏日紅氣球飛過的藍天,是他背上的溫度,也是他懷抱的安全感,她的整個少年時代拿出來回放,到處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然后她會在這個城市繼續讀書、畢業、找工作,或許還可以和別的男人戀愛甚至組成家庭,她都會一步步走好的,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是她的人生。

她撿起橘子,從地上慢慢站起來。

報名拘留所見習的學生只有零星四五個,由于拘留所與監獄在手機地圖上無法獲取定位且公交車站點也不在那附近,校方經過溝通,安排倒霉學生們一大清早的候去路邊等傳說中的順風車。

翁沛剛放下手機,就看見一輛押送護衛的中型警車開了過來。

學生們一下子興奮起來,爬上警車后卻不約而同發出失望的聲音。

除了前后車窗加上不銹鋼護欄,和普通的七座面包車并沒有多大區別,坐在昏暗的座位里,只能靠自己腦補刑偵劇的名場面。

拘留所見習并沒有做什么事情,值班民警帶他們了解了男女監區的管理現狀和毒品陳列室,以保證見習報告有內容可寫。去男監區參觀正好遇到有教導民警在教育一個服刑的青年,那人手上還戴著手銬,抱著頭蹲在墻角,在翁沛一行人經過走廊的時候,那人往學生們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陰鷙可怕。

翁沛短暫對上他毒蛇一樣的目光,不寒而栗。

回去后她久久不能平靜,切菜時切到自己的手指,看見指間鮮血流出來,再也忍不住,跑下樓打了一輛車到陶珞的住所,敲了門才想起自己沒有問過他在不在家。

幸好陶珞很快來給她開了門。

“主動送上門?”他問道。

翁沛抬起頭,說:“你早知道我會見到那個人,是不是?”

陶珞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轉身走回沙發邊坐下,抓起茶幾上的酒,又開了一瓶。

“你沒有病理性醉酒的前科吧?”

翁沛說:“我不確定?!?/br>
陶珞把酒杯推過去:“喝喝看?!?/br>
這瓶身滿是德文的啤酒,裝杯極美,入口極苦,她仰著脖子喝完一整杯。

陶珞傾身,右肘撐在膝上,一只手腕托著自己的下巴,把左手伸出去,拿起酒瓶,又給她斟滿。

“酒風還挺豪放?!彼涞馈?/br>
翁沛說:“你為什么總是自己一個人喝酒?”

“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酒氣竄過四肢百骸,翁沛臉上熱起來:“……也是。”

她忽然站起來,走到陽臺那里把遮光簾拉上。

“開始吧,”她邊走邊把身上衣服脫掉,站到陶珞跟前,已經是一副不著寸縷的女體,“我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