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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榴花怨東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

分卷閱讀58

    去:“過來我看看,”陶珞扶著她的臉,將自己的額頭貼上她的額,片刻后放開她,“需要打針?!?/br>
門診大廳人群來去,翁沛柔軟的頭發絲從手指間滑過,燈光照在她雪白的額頭和姣好的眉目上。

他忽然覺得很奇怪,于是在收回手之前捏了捏她發燙的耳垂。

“無緣無故發什么呆。”

陶珞將她帶去換了紗布,順便拿了幾副藥。

不知道合不合規制,反正由于他穿著白大褂,兩人一路通行無阻,在周末人滿為患的醫院,號也沒掛,從就診到打針再到取藥只花了三十幾分鐘。

從醫院出來,天完全暗了。陶珞的白大褂早就脫下,隨手外翻過來疊起,見翁沛盯著他手上看,就問:“你看什么,燒糊涂了?”

翁沛是有點糊涂了,她甚至沒察覺到自己白天反復低燒,懵懵懂懂被陶珞捉住肩膀,帶過地鐵閘門。

“不對……”地鐵車廂門關上,她回過神來,“你要做什么?”

陶珞在她旁邊坐下,攤開一份晚報,目不斜視:“拐賣女大學生,看不出來嗎?”

地鐵上顯然不是溝通的好場合,她打了針又有點困倦,強撐著眼皮子到出地鐵口,身上被晚風一吹,終于清醒了點。

“我要回去。”

陶珞走在她身邊:“先回我家?!?/br>
翁沛站住腳步:“你太過分了,我還在生?。 鞭D身就跑。

陶珞早有預料,伸手抓過她的衣服帽子,輕輕松松拽住了她。翁沛以一個很笨拙可笑的姿勢在他手臂下繞了一圈,沒能掙脫。反而又落入他的肘彎里。

“再跑就cao死你,我說到做到。”

翁沛紅著眼圈被他拎回家,陶珞給了她一雙女式室內拖鞋:“換上,你要吃什么?面條還是粥?”

“我不吃?!?/br>
“那你去洗澡。”

翁沛以為他是那個意思,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又沒得罪過你……”

陶珞洗了手,叼著一支細長的煙,隨手打開冰箱門:“當然沒得罪過我,只是勾引過我。”

不等翁沛反駁,他又說:“你高中的時候和段余甯亂搞是不是?”

翁沛站在半開放式廚房外,氣得直掉眼淚,矢口否認:“沒有!”

“那是哪個野男人在教室里cao你,窗都不關?”他將兩個西紅柿切瓣,裝進備用玻璃碗里。

“不關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就是看到了,覺得有意思,是嗎?你這不是心理變態是什么?”

陶珞盛了一勺白糖灑下去:“也許吧?!?/br>
他端著玻璃碗出來,擱到餐桌上:“先吃一點,我下樓買些東西。”

翁沛被他反鎖在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生悶氣,過了十分鐘左右他還沒回來,就自己吃了一點涼拌西紅柿。

她從沒吃過這樣處理的西紅柿,兼之發燒沒什么胃口,這種甜甜涼涼的小食下口竟然還覺得蠻開胃的。

晚一點有二更

042兔子<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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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兔子<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042兔子

翁沛試探性地喝了幾口面湯,出人意料的是,陶珞煮的面條賣相和口感俱佳。

陶珞早就吃完了,坐在對面環著手臂看她慢吞吞地咬斷面條:“好吃嗎?不怕我在里面下藥?”

翁沛并不想和他說話,心想,反正說不過,何必找氣受。

碗里湯都見底,陶珞又冷不丁道:“吃了要和我上床的?!?/br>
翁沛把筷子擱下,愣愣看著他:“你至于嗎?”

陶珞說:“至于,我最近正好沒有固定的床伴,你來陪我?!?/br>
翁沛皺起眉頭:“你太奇怪了,學長。照你這樣,看個AV你還不得去友邦找AV女優滿足你?”

聞言,陶珞眉眼一舒:“有你這樣比喻的嗎?”

見翁沛回過味來滿臉通紅,就故意說:“上次和你做,是心情有點糟,醒來看見你那里都有點紅腫,所以在藥店的時候也放了一支消炎的軟膏在藥盒上,回去用了嗎?”

“用了?!蔽膛娲瓜履X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吃飽了?!?/br>
陶珞站起來收拾碗筷,也不多說,徑自去洗碗了。

水龍頭沖出來的水嘩嘩響,陶珞背對著她在刷碗。翁沛見時機大好,躡手躡腳站起來,在玄關處穿好了鞋子,卻擰不開門把手。

她抬頭,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身后卻響起陶珞冷冷的聲音:“我回來的路上跟你說什么,你都忘了?”

翁沛轉過臉來:“你這是非法拘禁,”

“我又不是法盲,”陶珞看好戲似的,語氣也漫不經心,“但我認真玩起來你不一定受得了,你最好明白這一點。”

他這話貌似輕描淡寫不痛不癢,可是翁沛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他們玩的那個圈子里的事情,不禁后退小半步,面露慌張。

這模樣惹得青年哂笑:“我就是救一只小狐貍都比救你值當。隨你的便了,客房是干凈的,供你休息?!?/br>
他轉身離開,翁沛在玄關處坐了會兒,又去扒拉那個門鎖,把自己的手都掰紅了,就是轉不開。

期間陶珞又打開臥室的門出來,看樣子是洗了澡,只在腰上圍著一條白色浴巾。

翁沛立刻停止了破壞門鎖的行為,然后頭頂的照明燈“啪嗒”一聲,被他關掉了,周身陷入昏暗。

陶珞在客廳里找到一副眼鏡戴上,又回頭看了看她。

翁沛嚇得不敢出聲,背緊緊貼著墻裝壁虎。

腳步聲越來越近,屋主人戲謔道:“還沒想好呢?”

翁沛問道:“你到底是因為什么……有什么非我不可的理由?”

“如你所言,”他低下頭去,眼鏡框的細陰影落在臉上,對上她格外清亮的一雙杏眼,他嘴角彎了彎,“我心理變態?!?/br>
周一早上,陶珞把她送到學校,趴在車窗上對她說:“宿舍就別想回了,給你都搬空了,除非你想回去睡床板。”

那個噩夢發生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