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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把手上。門把手咔噠一聲,伴隨著客廳里瓷器破碎的動靜,洪水一樣涌進她的耳膜。“琪琪!”阿姨的聲音在門后響起來,腳步聲漸漸遠去,“花瓶都打碎啦!你這狗狗真的是越來越壞了,走開走開……啊呀我掃一下……”翁沛渾身癱軟,沒骨頭一樣,從他身上滑下來。陰戶上沾滿了乳白jingye,有幾滴存貨被段余甯擼出來,射到了她的下巴上。“段小沛,”段余甯捏著她的下頜,“「小別勝新婚」。”確認阿姨是出門去扔碎瓷片了,翁沛溜出來,上樓換了一身衣服才下來,剛才脖子上被段余甯吮出了個紅痕,她特地換了件立領(lǐng)的oversize上衣,段余甯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朝她裝模作樣地笑:“我回來了。”翁沛真是十分想毆打他,這個人自己回到家,還不忘讓老二回了一趟家。晚上阿姨做了一桌子菜,又端出來拿手的佛跳墻,段余甯吃好了,就支著下巴坐在旁邊看她喝湯。翁沛被他的眼神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干嘛一直看我?”“看你吃東西很可愛,”段余甯湊過去和她咬耳朵,“就想吃了你。”晚上段余甯將她吃干抹凈,把人抱去洗澡,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兩個人坐進去,水就溢了出來。翁沛累極了,身后這人的手指還有意無意捻著她的乳珠玩。段余甯幫她洗干凈私處,她夾著腿說好了好了,動作間帶起水聲和波紋。"段余甯你的唧唧怎么變色啦?之前漂亮的少年色去哪兒了?難道軍訓(xùn)的時候你連唧唧都曬黑了嗎?"她握著水里的那根東西質(zhì)問他。段余甯親親她雪白的后頸,悶笑道:“我軍訓(xùn)的時候不在方陣曬太陽的……”翁沛驚呆了:“你連軍訓(xùn)都逃啊?”“我只是不在大方陣練正步而已,再說了,誰軍訓(xùn)脫褲子訓(xùn)啊,你腦子都在想什么?”“我還沒有參加大學(xué)的軍訓(xùn)呢,我怎么知道啊……”她反手摸了一把段余甯的下巴,眼睛望著浴缸前方的大鏡子,說:“誒,段余甯你都沒被曬黑,哎呀長得真好看,大帥哥!”夸完,轉(zhuǎn)頭在他唇上親了個響亮的啵。段余甯眼神一變,掐著她的腰肢往下按去,水中那根立起來的陽物又闖進她的體內(nèi)。“謝謝夸獎。”翁沛欲哭無淚:“這都能硬?”段余甯學(xué)校放假很隨意,他說自己會呆到國慶節(jié)結(jié)束后才回去。可憐忙成狗的高三生起早貪黑去上課,悠閑的大學(xué)生晨跑回來給她梳頭發(fā),扎得亂七八糟還把發(fā)繩弄斷了,翁沛只好披頭散發(fā)去上學(xué),到學(xué)校向林影借了發(fā)繩。林影最近和李夢松冷戰(zhàn),聽說段余甯給她梳頭發(fā),有感而發(fā):“他可真賢惠啊。”國慶長假兩個人計劃去短途旅行,出發(fā)當天在機場看到新聞?wù)f目的地景區(qū)地震了,只好折返,翁沛不覺得可惜,只是心有余悸。后來幾天都是段余甯的臥室里廝混,他新買了投影設(shè)備和雙人大床,邀請她來做客。屏幕上的男女在性交,屏幕前的男女也在性交。段余甯cao紅了眼,簡直是往死里干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火熱的陽物在rouxue里一次次兇狠進出,將她干到失神潮吹,也將她干到哭泣求饒。這個所謂的國慶長假,她的旅游計劃全泡湯了,唯一抵達的遠方,就是隔壁房間那張嶄新的雙人大床。大家好,我回來了,晚上再放一章,手生了有點帶不動劇情_(òωó?ゝ∠)_029照顧(加更)<榴花怨東風(fēng)(蓬萊)|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29照顧(加更)翁沛成為最早到教室的那個人,天氣漸漸熱起來的時候,有個同班的男同學(xué)也踏著晨光打著哈欠走來,兩個人都有教室的鑰匙,一個開前門一個開后門,詭異且和諧。林影被她的拼勁嚇到,下課的時候就跑過去給她做肩頸按摩:“我的個乖乖,你是要考一個碾壓段余甯的分數(shù)嗎?”“那不大現(xiàn)實,”翁沛有氣無力,“讓我考到能夠就近被他碾壓的分數(shù)段就夠了。”她嚴格遵守早上六點十五分起床,晚上十一點三十五分睡覺的作息時間。幸好段余甯大一下學(xué)期開始就跟著老師東跑西跑,也沒空和她撩sao,翁沛把段余甯的對話框置頂,把「段·傻逼·余甯」的備注改成了「這個人很忙」。最后一次市質(zhì)檢結(jié)束,她回到家洗了個澡,拿出手機聽英語聽力的錄音資料,結(jié)果跳到了另一段音頻上,她剛想要切換,卻聽到段余甯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來。不知道是在干嘛,只聽見他那邊在笑著叫自己的名字,好像還有琪琪跑上跑下樓梯震動的動靜。翁沛放下筆,仔細聽了會兒,臉就慢慢紅了起來。耳機里段余甯問道:“舒服嗎?”伴隨著一陣陣rou體撞擊的聲音,還有她自己的呻吟聲。什么“好大好大”、“干死我了”、“不要舔了都濕了”這種讓人聽了腦袋空白的話——她竟然在床上浪成這個樣子了!她打開手機一看,這個音頻文件只有日期,想起來是轉(zhuǎn)碼失敗的視頻日記,不知怎么的自己手機里也存了一份,眼下該文件的播放界面是藍色的音波,每到自己浪叫的時候,那個音波就很應(yīng)景地拔高許多。耳機里灌滿了風(fēng)聲,還有窗簾飄飛的響動。段余甯變聲后完全是成年男人的聲音了,聲線不用提高,只那么沉沉笑著就是又溫柔又蘇的感覺。“你怎么又纏上來了,嗯?”段余甯似乎是親了一下她,“不是說要去寫作了嗎?”翁沛聽見自己小聲地跟他求歡:“不寫了……啊你好硬……全插進去了……”俄而又是搗弄的水聲、喘息聲,顛顛倒倒的情話,從一個人口中說出,又藉由一個纏綿的吻過渡到另一個人口中,再由后者癡癡喃喃復(fù)述。翁沛捏著筆,趴在桌子上,想讓桌面的溫度帶走自己臉頰上的燙意。她聽見那場情事漸漸隨著風(fēng)聲歇散,然后段余甯很自然的貼上來說:“我愛你。”聲音被放大,像遙遠的鐘聲敲蕩。翁沛閉上了眼睛,耳機線里聲音慢慢消失,這是最后一段音頻了,余下全是寂靜。窗外是廣袤的星空,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來來回回聽段余甯那一句話,聽了就笑,笑了又聽。臥室的門被敲響:“小沛在嗎?阿姨燉了銀耳羹,你出來端一下哦。”翁沛應(yīng)了一聲,放下手機站起來要去開門,卻忘了耳機還戴著,站起身的時候把耳機線拽掉了,手機“啪”的一下砸到了腳背上。她手忙腳亂去撿,幸好手機默認拔出耳機停止播放,揚聲孔那里并沒有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翁沛跪在地上舒了一口氣,游魂一樣去給阿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