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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甯就把她抱起來。“這么漂亮,沒有味道誒,好有個性。”她輕輕放開那一枝花,不是想摘梅花,就是想聞聞花香。翁沛手上那只新得寵的烏龜玩偶蓋住了段余甯英俊的臉,他仍是頑強地進行了科普:“杏梅本來就沒味道。”說著,身畔沖過去兩個疊在一起的人,跑步的步法過于sao氣,路過的時候揚起地上一陣花瓣。身軀高大威猛的李夢松背著嬌嬌小小的林影,剎車轉彎,又沖回來,林影趴在他背上振臂高呼:“松松沖鴨!走花路鴨!”段余甯放下她,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么?”翁沛干笑兩聲:“可能這樣背著女孩子在風中奔跑很好玩吧……哈哈哈哈。”“你要不要……”段余甯欲言又止。翁沛制止了他:“不了不了。”夜里住在民宿,小烏龜橫檔在他們之間。段余甯把烏龜悄悄拎起來,就被翁沛奪回來抱住。于是他只好抱著一個懷抱烏龜的翁沛,把下巴擱在她肩上,看她在認真地編輯手機相冊。今天在寺廟外拍了好多梅花花海的照片,翁沛似乎對這種花很感興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了老半天。段余甯說:“以后家里也可以種杏梅,很好養活的,就種在你的窗外,花一開,你就能看見了。”翁沛回過神來,心想他這句話倒是沒錯,他們確實有一個共同的家。“段余甯你是百科全書嗎?”翁沛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小時候看我爸蒔花弄草,不過沒仔細研究過就是了,”段余甯吻她,“看到你的花,又想研究了。”“是在拐彎抹角地夸我嗎?”翁沛紅著臉看他爬到自己身上。段余甯的手指在她臉側摩挲,溫柔地說:“你這里,應該是……純白的單瓣茉莉。”游移到水潤的唇瓣:“這里就是雛菊櫻。”嫣紅的乳粒:“還有這里,山茱萸。”“最后一個地方,”他的手指落入柔嫩的敏感帶,“這里……有一朵從你身體里開出來的紅玫瑰,情動的時候才會完全綻放,我見過,很美。”這是倒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的浪漫花園,世間所有的春雨春風乃至整個春天都配不上她。翁沛努力平復著呼吸,他俯下身來吻她,唇瓣輕輕擦過。她聽見段余甯在自己耳邊說:“小沛,你的玫瑰花開了。”哦豁,新站好花哨!梗什么的,就當林影同學是穿越回去的吧,杏梅也沒那么高,劇情需要,我擅自對這個品種進行了變異(裝作很嚴謹的樣子)026夏天<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26夏天<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026夏天大部分人的高中都是三年,段余甯卻隨手把它濃縮到兩年。寒假之前就進行的高考報名,校方找過段余甯和另一位同學談話,在校領導和老師的建議下二人均提交了資料和檔案,所以六月初的清晨,他把準考證放進透明文件袋,在門口和阿姨還有琪琪告別,和翁沛出發去考場——當然小姑娘是去送考的。考場附近早就進行了交通管制,方圓百尺之內自行車都沒處停,所以去的時候都是翁沛騎車載他,再由她把自行車騎回來,等差不多考試結束了,她又一個人騎過去,然后段余甯會載著她回家。阿姨覺得兩個孩子這樣太過折騰,天氣炎熱,曬壞了怎么辦?說要不要聯系楊叔接送,段余甯直接拒絕了。第一科語文是早上九點開考,翁沛八點二十五分載著段余甯從家里出發,日頭已經很毒了,但是住在學校附近就是有優勢,她踩著腳踏,從非機動車道的樹蔭里嗖嗖穿過去,涼風吹起碎花裙裙擺,也吹起少年人的頭發。段余甯乖乖地坐在她的自行車后座,轉彎的時候伸手抓住她腰上的衣服。到達目的地,翁沛說:“一切順利!”段余甯點點頭,周圍太多送考家長,還有保安和警衛人員,他揉了一把翁沛的頭發:“快回去吧。”“我想看你進去再走。”段余甯無法,只得轉身走向校門,過安檢,遞交學生證和準考證核對,然后在自動門后面朝她揮了揮手。旁邊一個穿旗袍的阿姨問她:“小姑娘,你們家大人不來送考的?”翁沛笑笑,心想家長或許都不知道段余甯提前參加高考高招。她轉身找到志愿者服務站點,那個之前聯系過的輪滑社的學妹早為她準備好了紅馬甲和塑料凳子,翁沛穿上志愿者紅馬甲,坐在涼棚里替圍觀群眾供茶供水,其實這種流動站點的工作量不大,許多女孩子都在玩手機。等到考試結束的鈴聲打響,她就脫下紅馬甲,跑到自行車停車點等著。等待是很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看著許多陌生的面孔從自己身邊川流而過,讓她產生一種和時間錯位的慌張。終于看到段余甯和應屆生學長交談著走出來,她按了按車鈴。這個夏天真的悶熱到難以接受,地面上人語交織,腳步錯亂,塵埃揚起,汗水滴落,可是自行車車鈴清清脆脆的一響,段余甯就抬起那雙清冽的眼睛,隔著人群望了過來。翁沛朝他笑了笑,她站在一樹花的影子下,人也和那樹潔白的小花一樣寧靜。傍晚是段余甯載她回去的,他騎車總是比較穩,拐彎上下坡都不用怕,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段余甯身上的衣服有陽光和薰衣草柔順劑的味道。翁沛拿著他的透明文件袋看他的準考證,問他:“段小甯,你這個準考證照片是修過了嗎?”段余甯說:“就是身份證上的照片。”“好的吧,長得好看已經很了不起了,你還屬于格外偉大。”晚上睡覺前阿姨問他要不要喝茶樹菇老鴨湯,翁沛把阿姨勸下樓了,段余甯抱著手靠在門框上笑。翁沛洗完澡跑過去,很虔誠地在他額頭上落了個吻:“段小甯加油,段小沛也要加油。還有一年,我會努力追趕上你的。”高考的兩天一睜眼一閉眼就過去了,有個高高壯壯的男考生走出考場竟然抱著自己的爹媽哭了起來。翁沛暗暗吃驚,等段余甯走過來的時候也張開了手。“段余甯同學,”她笑盈盈的,“和我擁抱一下吧,告別一下你的青春。”段余甯站在原地沒動。很多年后,兩個人的位置顛倒,展開手臂的姿勢還是同當時一樣幼稚可笑。也不知道是誰,沿著時間的縫隙抽出這段舊記憶,重復著一模一樣的念白。“不要,太傻了。”段余甯無情拒絕了她,繞過去跨上自行車座位,車輪在路面上動了動,他伸手去拉翁沛的馬尾辮:“帶你去看電影。”得,白花工夫感傷了。忘了他還未成年,青春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