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去綜合樓開會的，幸好年級老師記不住臉，她獨自坐在角落里給林影記工作事項，最后一個出會議室的門，還不忘隨手關(guān)燈。

綜合樓剛剛翻修過，樓道里還有新漆味道，放學(xué)的鈴聲響起來，她心情愉悅，走樓梯的時候像小雀一跳一跳，然后就在拐角處撞上了抱著一摞復(fù)習(xí)資料用書的陶珞。

幸好剎住了車，要不然人仰馬翻還得出事故。

翁沛一邊道歉一邊蹲下去替陶珞撿書本，心想，翁沛啊翁沛，為什么每次見到學(xué)長都是智障狀態(tài)？真是尷天下之大尬。

陶珞還是和和氣氣的樣子，被問到為什么抱著復(fù)習(xí)資料來這里的時候，說：“老師通知一班和十七班說自習(xí)室改到這里了?！?/br>
哦，重點高中基本特色，萬惡的資源傾斜，綜合樓二樓就是教研組辦公室，方便各科老師給你們隨時開小灶。

翁沛撿起那三本書，又看陶珞抱著一堆，為了贖罪，就說：“學(xué)長我?guī)湍惚б恍┥先グ?，你們自?xí)室在幾樓？”

陶珞微微笑道：“那麻煩你了，自習(xí)室在頂樓。”

“……好的?！蔽膛娼锌嗖坏?，只恨自己多事，爬到頂樓再下來，還要回教室拿書包，估計段余甯要等自己一會兒了。

她跟在陶珞身后爬上了頂樓，自習(xí)室是小的階梯教室，衛(wèi)生只搞了一半，掃把倒在門口地上，翁沛順手扶了起來。

陶珞把書本擱在最后面的座位，這里靠小窗，安靜，頭頂也有照明燈，光線充足，符合學(xué)霸身份的風(fēng)水寶座。

翁沛把書本放下，聽到陶珞說：“冬天根本沒有蜻蜓?！?/br>
“啊？”她沒反應(yīng)過來，“蜻蜓？”

陶珞坐在椅子里，雙手慢慢舉起來，食指和拇指架出一個四邊形，對準(zhǔn)她的臉，像是相機(jī)聚焦景物。

他嘴角牽了牽：“我那天是在拍你?！?/br>
翁沛再聽不明白他的話就是真的傻逼了，她往后退了兩步，后腰被課桌擋?。骸爸x謝學(xué)長……”

陶珞面不改色地逼近，雙手撐在翁沛身后的課桌上，形成一個包圍她的姿勢。

“學(xué)長，我我要回家了！”她本來想伸手擋一下，但是又不敢碰他，只好越發(fā)往后仰，校服被窗口夕陽余暉一照，腰線勾勒的分明。

纖細(xì)，修長，又并非脆弱不堪，似瘦金體的筆畫般利落。

陶珞低下頭來要吻她。

“不行——”翁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跑了。

自習(xí)室里仿佛還回蕩著女孩子受驚的叫聲，陶珞站在原地，回過神來笑了笑。

這天回家段余甯發(fā)現(xiàn)翁沛神經(jīng)兮兮地裹著空調(diào)被坐在床上，漂亮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盯著自己轉(zhuǎn)。

“我那么久不下樓，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段余甯說：“不是你之前跟我說要喝仙草嗎，我去校門口給你買了一大杯?！?/br>
翁沛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墊拍得啪啪響：“買了一大杯，自己喝了半杯，好意思說！”

段余甯覺得自己簡直當(dāng)代竇娥：“不是你不想喝才讓我喝完的嗎，你到底怎么了？不會是跟班上同學(xué)鬧別扭了吧？”

“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彼杨^都埋進(jìn)被子里，聲音小下去。

段余甯要扯掉被子，她偏抓著不放手，于是他只好連被子一塊兒抱在懷里：“我錯了，我以后都等你放學(xué)一起走行不行？”

翁沛還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截白生生小腿露在外面，段余甯的手從她的腳踝摸上去，見她沒有抗拒，就說：“那我要開始將功補過了？”

進(jìn)入的時候，翁沛的雙腿纏著他的腰，把空調(diào)被掀開，連他的上半身也一起蓋進(jìn)去。

被子是粉色的，燈光朦朦朧朧照進(jìn)來，又被棉花和棉布溫柔阻擋，于是被子底下兩個人對看一眼，默契地笑了出來。

翁沛的手在他的鎖骨上摸過去，最后捏著他的下巴說：“段小甯，讓我來給你掀「紅蓋頭」！”

“傻子，”他輕輕撥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你自己也在這張紅蓋頭里面?！?/br>
今年的高考結(jié)束后他們才回學(xué)校參加期末考，端午節(jié)那天，他們兩個和阿姨在家里包粽子，翁沛對他的手藝忍無可忍，最終將他趕出廚房。

晚上阿姨炒了幾個小菜，楊叔又送了牛排過來，等到煎牛排的時候段余甯終于東山再起，被恭恭敬敬請到廚房，現(xiàn)場C位指導(dǎo)，翁沛看他倒紅酒就跟倒醬油一樣，繞到他身后掐了一把他的腰：“這是段恒哥哥的紅酒。”

段余甯說：“這酒一般般，不值錢的。”

等臺風(fēng)把暑假補課安排的尾巴都刮走，也到了段余甯這個處女座少年的生日。

段余甯在教室里收拾課本準(zhǔn)備回家，轉(zhuǎn)頭看見窗戶那里爬進(jìn)來一個人。

“段小沛，門開著的?！倍斡噱覆焕斫馕膛娴男袨?。

翁沛爬進(jìn)來后，先是反鎖了前后兩扇門，接著拉上了四面窗簾，最后站在段余甯面前，紅著臉說：“我……我來給你過生日?！?/br>
段余甯坐在椅子里，擰開水杯喝了一口水，好整以暇地看她：“生日蛋糕呢，蠟燭呢？”

“我拉窗簾不是為了給你吹蠟燭，”她扭扭捏捏，“段余甯，你想不想在這里……”

段余甯差點把水噴出來：“誰給你出的主意？”

翁沛把心一橫，抓著自己的T恤下擺就把上衣脫掉了。

段余甯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抱住她躲到課桌底下：“教室里有——”

“早就被校工收走保管了，高清攝像頭可貴的，聽說校長買的時候十分rou痛?！?/br>
T恤還卡在脖子上，翁沛蹲下去，文胸那里的乳溝就擠出來了，段余甯不自然地別開臉：“你給我把衣服穿好?！?/br>
“段余甯?！?/br>
翁沛戳了戳他褲襠那里撐起來的帳篷：“你這個唧唧都硬邦邦了！”

段余甯：“……”

額角青筋跳了跳，他伸手把翁沛抱起來，放到課桌上坐著：“是不是林影出的主意？”

翁沛抱著他的脖子，小貓兒一樣親他：“是的！她說上次和李夢松在教室里干了個爽！建議我也和你試試！”

段余甯問：“她原話是這樣的？”

“她還詳細(xì)跟我描述了一下事件經(jīng)過，包括李夢松怎么親她的……”

段余甯打斷她：“下次不要聽這么詳細(xì)了，如果不慎聽到了就盡快遺忘。”

“為什么？”

“因為要「因材施教」，”他擠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你要是想學(xué)，找我實踐就好了。”

翁沛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段余甯的手在她裸露的腰腹上摩挲，然后解開了她背后的胸衣扣子。

少女的胸乳綿軟似奶油，奶頭被指尖碾壓揉搓，段余甯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奶尖，說：“為什么甜甜的？”

翁沛在課桌上扭動腰身，抱著他的腦袋：“因為……因為涂了……蜂蜜上去……”

“這么用心，下面也涂了嗎？”

奶頭濕淋淋的挺立，她喘息未定，就被分開腿，腳跟踩在小小的課桌上。

牛仔裙被推到腰上，下身只有一條半透明的淺藍(lán)蕾絲邊內(nèi)褲。

“你又不穿安全褲。”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