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惡劣惡作劇(NPH)、且聽君吟之世界、啞蝕(短篇合集)、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一眼看中你 (高H 1V1 甜寵 HE)、生而為欲、母子luanlun系列短篇、薔薇亂、咒術少女的U17合宿日常、色情女主播(np)
”她笑起來很溫暖,眉眼又有一抹生動風情,“他父親是我們學校園林專業的老師呢,這種小玩意兒他一天可以拆十來個。”翁沛愣愣地點頭,又聽她問自己:“這枚戒指我戴著好看嗎?”面前的手細白若削蔥,指尖做了幽綠的美甲,像雨水落在森林。她沒仔細看那枚戒指,反而想起了過道里的綠色指引燈。“很適合你。”翁沛說。葉堇微笑,把戒指摘下來,還給走過來的陶珞:“不要了,拿走吧。”陶珞一點也不惱,平靜地收下了。“段余甯人呢?”他開口問道。翁沛連忙說:“他去附近買礦泉水,讓我們原地等一下。”三人去水榭那里的美人靠坐著等,葉堇把背包丟給陶珞,去上洗手間了。翁沛趴在美人靠欄桿上看湖面,沒看到鯉魚。扭頭發現陶珞正舉起手里的單反,鏡頭對準的正是自己的臉。她吃了一驚:“學長?”“蜻蜓。”他示意她不要動。翁沛之前還對他有過一陣子少女懷春的心動,所以這么被他的鏡頭對準難免臉紅,只是也不好不配合,只好靜靜地保持那個姿勢兩三秒,感覺到臉上的熱意褪盡了,他的鏡頭也放下了。她舒了一口氣,抬頭去看蜻蜓,只看見水榭頂的蓮花紋路。“飛走了。”“啊?”翁沛有點懵。他把目光從水面轉回來,落到她臉上:“你在吃什么,薄荷糖?”翁沛點點頭,把口袋里的另一顆糖掏出來遞給他。薄荷糖是透明包裝的,上面印著藍色的英文字母,陶珞的指尖在她掌心劃了一下,那顆糖就地消失了。“謝謝。”他看她一眼,又垂眼去拆那顆糖。包裝紙稀里嘩啦的被捏著折起來,又在他手心展開,皺的不成樣子。翁沛嘴里的那顆糖吃了一半了,聽到他問道:“你和段余甯兩個人出來旅游?”"呃這個……"翁沛把薄荷糖從口腔左邊過渡到右邊,舌尖掃過,嘗到冰涼的甜意。陶珞抬眸看了她一眼,往椅背靠了靠:“不回答也沒事,隨口問問。”那一眼反而讓翁沛想起,代表登峰造極的純粹東方美學的藝術品,尤其是骨相這個角度苛刻的評判。葉堇返回后,沒買到礦泉水的段余甯也舉著糖葫蘆回來了。此地的糖葫蘆不是嚴謹意義上的糖葫蘆,牙簽串上串著的是各色水果塊,翁沛不喜歡吃蘋果塊,段余甯嚇唬她:“現在不吃,以后老了咬不動。”最后還是他把翁沛手中的蘋果塊都吃了。一天折騰下來,晚上坐船去對岸吃飯。飯后,兩個男生在后面娛樂休閑室打斯諾克,葉堇和她站在二樓露臺上看夜景,河岸對面是一個繁華的古商業街,臨街的幾扇窗戶開著,大約是有文藝演團體出在排練,清軟稚嫩的戲腔從水面飛來。翁沛細聽她正唱道那句尾音撩人的“他把眼兒瞧著咱,咱把眼兒覷著他。他與咱,咱共他,兩下里多牽掛”,不由得凝神微笑。葉堇問她介不介意自己抽支煙。翁沛搖搖頭,看她熟練地取出一個花紋繁復的打火機,點燃一支細長的香煙。“你們是……戀愛旅行?”葉堇笑著問。不知道是不是頭頂的燈光過暗,還是夜色浸染,她白日里那種完美周到的精致面容竟顯出憔悴疲憊來,兩扇睫毛沉重地開合,眼角的眼線都淡了,有種唱罷了戲后的倦怠。翁沛不吭聲,紅暈從顴骨漫到耳根。那戲腔轉了個音,似悲似嘆——“只聽得鐘聲法號,不住手的擊磬搖鈴擂鼓吹螺,平白地與那地府陰司做工課。,都念過;,參不破,惟有七卷,是最難學,咱師傅在眠里夢里都叫過。念幾聲南無佛,哆咀哆,薩嘛呵的般若波羅,念幾聲南無佛,恨一聲媒婆,娑婆呵,噯!叫,叫一聲,沒奈何!念幾聲哆嘴哆,怎知我感嘆還多……”葉堇的手臂支在陽臺護欄上,往下面撣了撣煙灰,那一點微弱的紅光就墜入人間的深淵。”這個年紀真好啊……哪里像我們,”她口中所說的「我們」就是自己和陶珞,“我們是分手旅行呢,浪漫吧?”翁沛怔了怔,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葉堇把碎發撩到耳后,又吸了一口煙,吐出淡白色的煙霧,模糊了她的神情:“你是本地人?”“那邊咿咿呀呀唱的什么?”“。”葉堇不說話了,和她站在陽臺上靜靜聽著。今夜有云有月,卻全然不知心里事。水面落了葉子,小尼姑在看不見的地方念唱:“一個兒抱膝舒懷,口兒里念著我。一個兒手托香腮,心兒里想著我。一個兒眼倦開,朦朧的覷看我。惟有布袋羅漢笑呵呵,他笑我時兒錯,光陰過。佛前燈,做不得洞房花燭。香積廚,做不得玳筵東閣。鐘鼓樓,做不得望夫臺。草蒲團,做不得芙蓉,芙蓉軟褥。啊呀天嚇!不由人心熱如火,不由人心熱如火!葉堇把那支煙抽完,轉身進去了,留她一個人在涼夜冷風中。“夜深沉,獨自臥,起來時,獨自坐。有誰人,孤凄似我?似這等,削發緣何?恨只恨,說謊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園林樹木佛?哪里有枝枝葉葉光明佛?哪里有江湖兩岸流沙佛?哪里有八千四萬彌陀佛?夜里河邊實在是冷,翁沛打了個寒顫,抱著手臂掉頭返回熱鬧的休息室了,終究沒有聽完最后兩句。018新年<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18新年<榴花怨東風(蓬萊)|PO18臉紅心跳018新年快過年的時候兩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邊別墅。別墅是常見的大躍層,段余甯和她的房間都在二樓,不過沒有鄰著。翁沛清早窩在床頭看書的時候,段余甯穿著睡衣摸進被窩里來,把她嚇得不輕。“這是在家里……段余甯你不要亂來。”段余甯說:“我不亂來。”手已經開始作妖了。翁沛給他弄的極為敏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剝了衣服褲子,被子拉起來蓋過頭頂去做快樂的事情了。放假后的段余甯簡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樣,夜里變著法折騰她,翁沛一看見他就腿軟。前幾天兩個人出去遛狗路過一家新開的藥店,翁沛牽著琪琪在電線桿下等,段余甯說進去買點感冒藥,結果晚上把“感冒藥”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翁沛醒悟過來為什么前幾次段余甯都要拔出來射在自己胸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說體外射精也有可能會懷孕,當晚心情低落,穿了個連體睡衣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