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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翡冷翠的毛血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的地盤了……”

“那不一樣嘛。現在是什么年代了。世界和諧嘛?!碧埔翗诽嫠f話,悄咪咪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到了他的手,//獨.家.整理Q群//1121482585〉

跟他十指交錯纏在一起,又問:“小冷,你小時候是不是……很受寵啊?三代單傳什么的……所以你爺爺才由著你學‘洋人’的東西啊?”

冷毓川淺淺嘆了口氣,“嗯,學玉雕基本功很苦,切割打磨都可能受傷。我小時候淘氣,在切割機邊上玩兒,碎玉迸出來進了眼睛,差一點兒就瞎了,我爺爺嚇得說我跟玉石無緣,就隨我了?!?/br>
她匆忙抬手要去摸他臉,被他按住了說“別動”。

兩個人離得又近了些,他索性把手臂伸到她脖子底下,讓她枕著他的肩。

后來誰也沒能睡著,她問了他很多很多話,他都很認真溫和地回答她。

大概是被她那句“你什么都不說”刺激到了,冷毓川忽然變得“什么都說”,在這安靜密閉的環境里,跟她說了整整一個下午的話,從三歲說到昨晚下飛機前,說到最后嗓子都啞了。

懸浮艙每半個小時會放一段輕緩的音樂叫醒客人,那段音樂聽了十來次,唐伊樂才終于舍得爬起來說:“餓了,出去吃晚飯。”

懸浮了太久,兩個人都有點兒腳軟,往外走的時候勾肩搭背,像連體嬰似的。

唐伊樂洗完澡出來,聽見冷毓川在打電話,英語夾雜著意大利語。

意大利語部分她聽不懂,英語是他在拜托對方把他的東西打個包寄回來。

他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她徑直走過去,分開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等他掛了電話以后埋臉在他肩頭,弱弱地說:“小冷,你這么趕著回來……以后……我們倆可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br>
她穿著浴袍,冷毓川把手伸到浴袍底下拍了下她屁股,皺眉說:“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誰是螞蚱?明明是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br>
唐伊樂吃吃地笑,笑完又正經說:“不好不好,你這是長恨歌,最后唐明皇不是還讓楊貴妃上吊了么?假深情。不行,我要做……”

她想了會兒也沒想出來要做誰,冷毓川又仰起臉來,用那種波光瀲滟的溫柔目光看著她說:“用不著做別人,我們就是我們?!?/br>
原本就泡到綿軟的手腳被他這句話說得更軟了,她歪在他肩上,連話也說不出來,只得連連點頭。

有了“我們”就意味著所有的風霜雨雪都不用一個人扛了。

即便這“我們”開始得奇奇怪怪,但也不妨礙兩顆心一路上越走越近,越來越互相依賴,越來越無可取代。

(對漂浮艙好奇的童鞋可以去我微博看看。微博:凌凌凌星塵。當然我跟這個漂浮艙的商家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收錢……)

70.蹂躪。

唐伊樂很快發現,冷毓川比她適合做生意得多。

她雖然聰明,但沒什么耐心,也沒什么防人的心眼,就比如裝修的時候,人家設計師給她十幾種長得一模一樣的大理石地磚挑,她看沒五分鐘就頭疼,草草選定一種,最后發現是最貴的,性價比極低。但冷毓川不一樣,他有本事把財務報表精確到小數點后面兩位的東西都問清楚,問得財務總監左支右突,一頭汗。

而且唐伊樂年輕臉嫩,對著店里許多跟她爸一輩的叔叔阿姨也拉不下來架子,讓人干活就是賣自己小公主的面子,人家干得好或不好,她都沒法罵人,可冷毓川天生就是一張貴氣逼人的臉,面孔一板就叫人膽戰心驚,沒有人敢糊弄他,對著他不但半句瞎話不敢講,甚至連拍馬屁都張不開嘴。他從小在古玩行長大的,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一流,什么人揣著什么心思、該說什么話壓住人家,簡直就是本能。

唐伊樂本來也是硬著頭皮不得不當這個唐總的,一旦有可以信任的人托付重擔,她馬上就撂挑子了。

冷毓川的本事讓唐三寶都心服口服,以至于都不好意思讓他做飯了,覺得過于大材小用。

冷毓川也不解釋什么,只是每天一早就起床,默默做好三個人三頓的飯菜。

吃也得吃,不吃也得浪費。

唐三寶和唐伊樂不得不吃。

冷毓川像個家長,又像個長工——總之不像小白臉。

這天唐伊樂被戴德明叫到學校去,講那本巨著譯稿的事情,戴德明講得高興,一不留神就把她留到了八點多。

冷毓川這個點一般都還在店里加班,她就直接從學校過去找他。

這是晚飯后第二場活動開始的時間,是店里人最多的時候。

冷毓川沒在辦公室里,她于是往頂層的閣樓走。

這間老店的四層小樓是唐三寶早年盤下來的,內裝后來改過好多次,尖頂閣樓原本是庫房,現在被冷總收拾出來做畫室了。

閣樓大且空曠,平時不會有人來,很適合他空閑的時候上來發呆畫畫。

唐伊樂還在樓梯上,就聞到一股濃烈的煙味。

冷毓川平時不主動抽煙,偶爾有應酬碰到別人遞煙的時候會意思意思抽兩根,她在樓梯最上面一層伸頭伸腦地偷窺,發現冷毓川不是一個人,而是跟一群人在閣樓地板上席地而坐,高談闊論。

這群人抽的是雪茄,地上擺著十來個紅酒瓶,有的空了,有的還剩一半。

冷毓川側對著她,右手捏著一只雪茄,左手端著高腳杯,微側著頭,額發隨意地散落著,一邊說話一邊微微地笑,原本冷峻的五官因為這一絲若有似無的笑而變得柔和了一些,愈發顯得英俊瀟灑。

其他人都用一種佩服的眼神看著冷毓川,至于他說了什么,唐伊樂就沒聽清了,好像是什么高更什么的。

她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要流下來了。

閣樓上的燈沒有全開,只有最頂上的一盞舊式枝形吊燈亮著幾個燈泡,他的臉一半被籠罩在暖黃色的光里,一半還落在陰影中。

這么優雅又不羈的冷毓川實在是太帥了,簡直就是從文藝片里走出來的男主角。

她像個花癡一樣,就蹲在樓梯上張著嘴偷看他,看得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看了半個多小時,一群人站起來要散了,唐伊樂做賊心虛,匆忙跑下樓去,在墻角躲了起來。

冷毓川下樓送走了客人,又折返回來收拾閣樓里的酒瓶和煙灰缸。

他收拾到一半,唐伊樂突然出現,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他。

他笑了笑,解釋道:“在紐約認識了一個策展人,剛才他帶了幾個朋友過來聊天……”

話沒說完,唐伊樂已經又繞到他身前,猴急地把他拽下來吻。

冷毓川手里都是空酒瓶,被她吊著又沒法反抗,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她撲倒在了地板上。

“冷大師,冷總,冷哥哥……”她簡直像是個急色攻心的女流氓,一邊啵啵啵地對著他臉亂親,一邊就動手解他襯衫扣子。

冷毓川丟掉手里的東西,摟住她腰問:“怎么了?忽然著什么急……”

她騎乘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