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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她臉上已經全都是淚水。冷毓川嚇了一跳,匆匆上床半躺下來,把她摟進懷里,輕聲問:“怎么了樂樂?”她完全不說話,只是半夢半醒似的伸手要脫他的衣服。他由著她把自己脫的只剩了一條底褲,然后把臉埋在他赤裸的胸前,無聲而劇烈地哭泣。她哭得那么委屈,那么難過,不停地抽抽噎噎,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可是不管他怎么溫柔地問她“怎么了”,她都不回答。他別無他法,只能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讓她把眼淚和鼻涕都抹在他的胸口。多么詭異,快兩年沒見面了,見了面卻一句話都說不成。可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依賴過他,他突然覺得人生在這一刻重新圓滿了。“甜甜……”他貼到她耳邊,低沉又親昵地叫她。她在他一聲聲的“甜甜”中漸漸平靜下來,緊緊摟住他的腰,沒有一絲縫隙地抱著他,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晨唐伊樂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疼得快要裂開了。前晚她喝多了,怎么回的家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好像又做夢了,夢見冷毓川抱她,親她,叫她甜甜。夢境是如此真實,連他肌膚的手感都記得那么清楚,可是醒來身邊就沒有人了。唐伊樂失落了一會兒,揉了半天腦袋,艱難地爬起來下樓。一樓唐三寶的臥室門開著,她隱約聽見里面有人在哭。那個人哽咽著控訴:“叔,您說樂樂多狠???出了這么多事兒,她提都不跟我提,她到底有沒有把我當自己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忘恩負義,知道您生病了都不回來看您一眼呢。”唐伊樂小心翼翼地摸到門邊,看見唐三寶好不尷尬地坐在躺椅上,那個人半跪在躺椅邊上,哭得稀里嘩啦,肩膀都在劇烈顫抖。唐伊樂猛地甩了好幾下頭,才認出來那個人是誰。66.我愛你。冷毓川對著唐三寶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了話癆,說幾個字還要抽噎兩下:“她就這么不理我了,我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也不敢、不敢找她……叔,一個人在國外多難熬您知道嗎?一天下來都沒有人跟我說一句中文,我、我只能對著陽臺上的鴿子說話……”唐三寶沒有發(fā)現(xiàn)唐伊樂,皺著眉頭很是心疼地拍著冷毓川的肩膀,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好。“她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如果、如果知道她沒有以前那么有錢了,就不會、不會理她了?”冷毓川抬起頭來,哽咽著問唐三寶。唐三寶支吾了一陣,顧左右而言他道:“哎?小冷,你的頭發(fā)有點兒長了哎?!?/br>冷毓川一下子就再度繃不住哭了,趴在唐三寶膝頭委屈道:“外國剪頭發(fā)可貴了……我、我想省點錢……”唐三寶扎著手四下望望,看見唐伊樂在門口偷窺,就滿是怒意地瞪了她一眼,意思是“瞧你造的孽”。唐三寶強行把冷毓川拉起來,站起身道:“哎喲喂!那什么,突然有點想吃公園門口那家的胡辣湯,我去買一點?!?/br>他說完也不看別人的反應,健步如飛地就走出門外去。冷毓川站起來,轉身看見站在門口的唐伊樂,眼淚一下子就停了,換上了羞憤交加的神情。唐伊樂第一反應是要逃,扭頭往旁邊的廁所里走。冷毓川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在她關上廁所門之前一把頂住門,順勢走了進去,關了門把兩個人都鎖在廁所里。唐伊樂心虛地舔舔嘴唇,往后退了半步。冷毓川就上前半步,冷聲問:“你為什么騙我?”她無言以對,伸手膽怯地扶住了洗手臺。他聲色俱厲地根本不像是剛剛還在嚎啕大哭的人,又上前了半步,再度質問道:“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自以為是地瞞著我,把我推得遠遠的?”他眼里俱是水氣,面孔也還殘留著淚光,像是籠在空山的雨濛后似的,影影綽綽的,可說話的語氣就像一支穿破雨霧的利箭,把她釘在原地不能動彈。“你覺得我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會把自己的理想放在你前面,是不是?”他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氣得手都微微顫抖,又逼近了半步,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人。唐伊樂已經退無可退,只好抬頭挺胸硬是頂嘴道:“那你也沒說你不是???你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在你心里什么比較重要?你都沒說過喜歡我、愛我啊!”她也質問得咄咄逼人,冷毓川怔愣了一秒,被她氣得連連冷笑,“唐伊樂,我以為你挺聰明的,沒想到你這么笨,別人喜不喜歡你,愛不愛你,居然還必須說出來,你看不出來嗎?眼睛長了就是為了好看的嗎?”他前一秒極盡嘲諷,下一秒就帶著氣對她吼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行了嗎?!”他的聲音那么大,那么堅定,身邊的鏡子似乎都被震得晃了晃。唐伊樂被吼得耳朵嗡嗡作響,眨眨眼反應了一會兒,才低頭摳了摳手指,蚊子哼一般小心翼翼地說:“那個……我、我也愛你呀……”那個嗲兮兮的“呀”還沒有落地,她就被冷毓川摟住腰拎起來,轉身放在了洗手臺上。他帶著淚痕的臉欺近了,潮濕的吻重重地落在她唇上。唐伊樂也開始覺得自己笨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反問自己,這么軟、這么熱、這么可口的吻,她是怎么舍得放棄的呢?冷毓川雙手抱緊她的腰,像是要把過去兩年欠的債都討回來似的,埋頭狠戾貪婪地含住她的雙唇用力吮吸。原來昨晚不是做夢,他是真的回來了。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她就要永遠錯過他了。激動和后怕混在一起,堵得她不能呼吸。她又有點兒想哭,手臂吊在他脖子上,人像一團糯米糍似的往下滑。他貼上來,用腰胯抵住她下滑的趨勢。她立刻感覺到他腿間劇烈膨脹起來的某樣東西。許久沒碰了,隔著褲子,她都再一次被它的堅硬和巨大驚到了,擰了擰胯想躲。他把她抱回來,不由分說地把手伸進她裙子下面。她不自覺地就分開了雙腿等著他。他的手是滾熱滾熱的,徑直穿到她底褲里,報復性地狠狠捏了一把柔軟的臀rou。她的驚呼被他吞下去,同時身體被他溫柔卻有力地侵入。他的觸感已經有些陌生了,干燥的手指小心地在甬道里尋覓試探。她起初很緊張,整個人都繃緊了,接著卻漸漸在他手下放松開來,腿間的濕意一點點地泛上來。曾經的熟悉親昵也漸漸回來了。她開始往他身上貼過去,抬腿勾住他腰,氣喘吁吁地主動把舌頭往他舌根探去。他被她的熱情點燃,硬到無可救藥,也焦急到無可救藥。冷毓川太想她了,成年累月的思念簡直快把他逼瘋了,即便現(xiàn)在這樣緊緊地抱著她,他還是有種揮之不去的恐慌,慌到不知該如何是好,傻乎乎地隔著褲子就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