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又躲老子?
13、又躲老子?
溫玥因為一時的心軟,惹到一匹餓狼。她被折騰到后半夜,沙發、桌上、臥室、浴室,她整夜渾渾噩噩,不是在被cao,就是在被cao的路上,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早晨,她被顏放從被窩里撈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她只剩出的氣了。她腿心一陣陣的疼,雙腿合在一起走路,都摩擦著疼,真的是被cao得合不攏腿。腳踩在地面上,軟綿綿的,像踩在云端上。 偏偏罪魁禍首還揶揄她:你怎么回事,我聽說女人被cao,不是被男人滋養成鮮花一樣嗎?你怎么像被妖怪采陰補陽了? 溫玥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小聲叨叨:哪有人說自己是妖怪的? 你說什么?顏放惡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臉。 顏放一大早就去買了早餐,兩人用完早餐后,他將藥遞給她,還幫她接了杯水。 溫玥接過,又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她現在腦子就像漿糊,稀里糊涂的。 二人一同去學校,踩著點進的教室。一人從前門進,一人后門進,沒人發現他們的異常,溫玥才松了口氣。 他們的關系,在她看來就像是見光死。兩個永遠不可能有聯系的人,卻有了交集,rou體上的交集。脆弱得就像紙一樣,一捅就破。 不知道為什么要顏放會這般對她,若問她后悔嗎?她不后悔。就像是飛蛾朝著熊熊烈火,孤勇前撲。可能會受傷,但至少觸碰過。 青春時期,青澀而又質樸的暗戀,偷偷的藏在心底,被觸碰時,就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她又覺得自己很卑劣,自己這般不起眼,就攀附上了耀眼的光。 心中惶惶,怕別人發現他被自己拉入塵埃里。 她配不上他,站在他身邊的不該是她,或許應該是明媚皓齒的柳瓷更合適,她可以自信又無謂的站他身邊。 而不是她,只會躲在黑夜里,躲在角落里。 又過了兩天,她的腳腕好得差不多了,這兩天他們也沒有什么接觸。她不是個會主動的人,他也不會主動找她。 課間,她上完廁所,剛刪碰見顏放跟沈惟鈺兩人站在走廊聊天。這兩天似有意無意,他們兩個即使在同個教室,也很少碰面。 顏放面上帶著笑,看著她。她不知道是他對她笑的,還是沈惟鈺講了什么高興的,他才笑的。 她下意識地低著頭,靠著墻那邊遁走。但是一想到上次,他質問她是不是在躲他,她沒回答。那這次是不是該上前跟他打個招呼。 打招呼啊 初中之后她就沒有朋友了,突然發現不知道該如何自然而然地跟別人打招呼了。 一個簡單的動作,對別人而言可能是本能,她卻忘了。 她捏緊衣角,停在他們面前。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別人是怎么打招呼的,她大腦短路,想不起來。 或許他并不在意她打沒打招呼的吧。 她定了定神,重新邁開步子,從后門回到教室。 沈惟鈺講了半天,見顏放都不回應自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你看什么呢?這么專心。 顏放看了眼溫玥的背影,舔了舔唇角,才收回視線:沒什么。 溫玥,你真好樣的,下床了就不認人了。 沈惟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什么都沒看到。 下午放學,她走在走廊上,突然被一只手拽進廢棄的教室,里面是堆雜物的地方。 她沒來得及大聲尖叫,她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她睜大眼睛,在昏暗的房間,看著眼前的男人。 突然她的屁股挨了他一巴掌。 唔。溫玥用舌頭抵著他的舌往外推,以示抗議。 又躲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