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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關于廖不屈的黑料滿天飛。一往只有明星公共人物當這種談資,這一次卻涉及到官員,哪怕相關平臺已經封了很多賬號,但是流言還是彌散開來。這一年冬天格外冷,連下三場雪,等第三場雪停的時候,調查已經有了初步的證據——這批毒品,的確與廖家有關。廖不屈正式被羈押。面臨他的,是無止境的審問。雖然他一口咬定沒有,并試圖把廖家其他人撇開,但是林氏隨后給出了關鍵的證據!能做成這件事,林氏內部肯定也有問題,涉及的一個小主管,居然擁有廖家某企業的股份——還是一份股權轉讓書!雖然沒有公布,但是只要拿出來就直接生效。這個驚人的比例,讓所有人都不得不懷疑廖家,沒事你給別人送什么股份?散財童子嗎?廖成澤聽到這個消息沉默了,這份股權轉讓書,還是之前廖成美拿來迷惑江靖安的,結果被郁家拿到了。一直沒拿出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立刻出國。”是父親的老朋友,廖成澤疲憊的掛了電話,點了根煙。這個局,真的布置了很久,郁家對他們的恨意,一直都在。就在這個時候,警方查到了這批貨的來源,耗時三個月,終于拿到了確定性的證據。而廖成澤,在潛逃兩個月后,被埋伏在邊境線的警察成功抓獲。帶隊的正是錢嘉,和他大哥。垃圾作者有話說:先補昨天的。情愛皆是你(高干)六五風眠六五風眠后來的事情,那些被所有人掩埋的事情,浮出水面。西疆的暴亂也有了解釋,證據郁家早搜集的差不多了,廖家一倒,便直接拿了出來。他們那些年受的傷,死去的兄弟,終于有沉冤昭雪的一天。“大哥馬上就要出來了,文件帝都那邊已經確認了,應該是江家幫了忙,”郁震在電話里笑了聲,問道,“寶貝,什么時候回來呢?”郁閑看著不遠處的教堂,白鴿嘩啦啦一瞬間全都飛起,遮蔽了整個天空,一些羽毛隨著風飄了起來,她往后退了幾步,好一會兒才答道:“過幾日我回一趟蘇杭,去看看郁霆,順便把那邊打理一下。”郁震默了一瞬,嘆了口氣:“也是該和他說說,這么多年了……”他苦笑了聲,道:“也怪哥幾個沒用,花了這么多年才扳倒廖家,有空我也去一趟那邊。”他得去看看他那沉眠南國的兄長,為他而死的兄長,為國犧牲將熱血灑在西疆的哥哥。這些年他經常夜不能寐,郁霆死的時候,最后那一眼,悵惘又無奈,那樣強烈的求生的意志,可他傷的那么重,傷的那么重。沒有一點活路。郁震靠在墻上,一個一米九的壯漢,慢慢蹲了下來,捂住了臉。臘月二十的時候了,郁閑才飛回了國,直接落地蕭山。林松早早就來接了,他穿著一身黑衣,身姿挺拔,人群中格外顯眼。“直接去東陵還是先回老宅?”“直接去。”兩人無言,林朧和她坐的不是一班飛機,這個時候,只有她和林松兩個人。車程不算長,但也有一個多小時,林松看了眼她微凸的小腹,低聲道:“先睡會兒吧。”郁閑坐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也有些吃不住,怕肚子里孩子累著,便靠著車門閉了眼。林松看著兩人之間巨大的空隙,沉默了會兒,取了毯子給她蓋好。南國的雪總似翩翩飛舞的小精靈,雪不大,林松扶著她往陵園走去。這里沒什么碑,一處僻靜地方,便是郁霆的墓。很多年前,郁閑夏天來這邊度過暑假的時候,郁霆總想來一次,但總是沒趕上機會。他說:“我從小沒爹沒娘,但是有那么點模糊的記憶,那個女人,她說她要回家鄉,但是帶不了我,我問她家在哪兒啊……她說在南邊,很遠很遠的南邊。”但是機緣巧合,一直到郁霆死,他都沒真正意義上來一次南方。后來郁閑固執的把他從郁家祖墳那邊拋出來,帶到了南方。這里環境很好,白鳥綠水,周圍是連綿的山脈,遠遠能望見金陵城。郁閑看著新碑上寫的郁霆二字,這是新換的,她伸出手摸了摸石碑:“帝都那邊,重新追封那一批烈士,我知道他不在乎這些,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他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世人眼中。”以郁霆這個名字,被人們記住。而不是那個化名。這么多年了,他終于姓回了這個姓氏。郁閑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都說了,廖家已經倒了,仇也報的差不多了。“阿霆,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也要回家,其實……早知道就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南方了,”她笑了笑,眼中隱隱有淚光:“算啦,遷來遷去太麻煩,你又要嘆氣了……”她看著那個名字上方的照片,眼淚都要笑得調出來了:“以后我可能不會經常來看你了,阿霆,我要過自己的人生了,我要往前走了……”心如刀絞,但是還是繼續道:“即便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我們還是要一起往前走,對不對?”他不會想要她的一生,困頓往事,停滯不前——事實上,她已經做的很好了。遠處兩個男人站著,雪下的越來越大,為首的那個男人還是一動不動。江鶴亭心里嘆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瞧著林松給郁閑打傘,自己身上落了半肩雪,嗤笑道:“還陪著給老情人上墳,這位林氏少董,倒是當的好備胎!”江靖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我豈不是連備胎都算不上?”江鶴亭干笑了聲,暗道自個兒又撞上槍口,又心想你不高興怎么不上去啊,還陪著上墳……他這么一琢磨,才發現剛剛把他倆都罵進去了,真是被冷風凍傻了——媽的,這么一算他豈不是備胎的備胎都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