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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低頭看他的手,規規矩矩——握在她胸口,再轉頭看身后,他以45°前傾的姿勢倚著她背脊,臉半埋貼靠。“帥哥,你手放哪里的?”“乖,心臟病人不能騎機車,我要隨時準備為做你CPR。”悶悶的鼻音身后傳來,胸部又被揉了幾下。好笑,又動容。這才像一個年齡比她小的人該有的模樣。這模樣,她會在每個寒冷夜晚,都想和他游車河,即便最后成了他的抱枕,她也會遺憾自己不是一只能夠自發熱的抱枕,能在寒夜里供給他安睡的溫暖。她以為今晚掌握回了主動權,為幾年單相思爭了口氣。趴賽停進賓館隔壁樓的地下車庫。本來想直接扔路邊的,但她對這臺月老車有感恩的心。她想了下,還是給韓宗麒發信息,讓他通知他的粉絲頭子到賓館隔壁停車場取車,號牌她留給賓館前臺,暗號是“抵十萬”。這是韓宗麒當初打給她的封口費數字,她希望他能知恩圖報。出了停車場,就在賓館門口遇見警察,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和楊碟分開走,只解釋了出去吃飯吃太晚,楊碟已經回房間,老警察見她人回來,也就安了心,跟她講了下大致的搜索進展,言語里難掩惋惜,讓她做好兇多吉少的心理準備,因為王含樂做筆錄時說,自己是韓宗麒的粉絲,至于為什么三張臥鋪票連在一起還都在她手上,她解釋,韓宗麒寵粉。另外在旁做筆錄的女粉,眼睛都紅了,嫉妒的,偶像臨死前的最后一次草粉。明天就輕松了,她心里想。祝你們永遠不要再遇見這幫瘋子。房里沒人。今晚真刺激,她心臟已經起起落落無數個來回。她說和他咱一起就容易身體出問題,這不是假話。首先想到的是去頂樓查看,然后下一樓,找花園——她找她離家出走的貓就是這樣找的。無果。又從頭開始,一層樓一層樓地搜。凌晨一點,樓上忽然有人聲,還處于下面兩層的她心下有不好預感,她沒有趕緊跑上去,依然堅持看完所在樓層。隨著離喧鬧越來越近,已不能再抱僥幸,她估算著有多少人看見他的模樣,三個?四個?六個?七個?怎么堵得住口?一瞬間她全身汗毛倒立,恐慌到極致,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樓上又變得寂靜。她登上那層樓,血流成河的畫面沒有出現。但她呼吸停頓。男人不停刷著門卡,那是他們所住房間頭上的房間,當然打不開,他耷拉著頭,被人圍觀,竊竊私語。“人是醉的,別上去,喂,先生,聽得見我說話嗎?”“還是聽不見,他這什么腰帶,看上去好像根尾巴。”“氣溫降得這么快,旅游的出門在外沒帶多的衣服,自然奇形怪狀都往身上穿啦,前臺怎么還不來人。”“哎,再等等,小伙子長這么標致,不像是壞人,再等會兒肯定有人來找。”她深吸口氣,后悔來晚了。走上前,走入誰都不敢靠近的范圍,摟住男人的細腰一轉,他和她面對面朝向走廊上的人,她鞠躬,他也被迫彎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是我老公,路癡,我馬上扶他回去,添麻煩了,不好意思。”“啊,沒關系,這房里沒人,我們住對面的,就出來看看。”看熱鬧的人陸續散去,留了一對五十多歲的房客夫妻好奇地打量她和身邊人,“這么年輕就結婚了?喝醉的人很重,要不要幫忙?”她身邊人往后避開,打直身軀,突然就恢復清醒,“不用,我們就住樓下,自己可以回去,謝謝,我身上的是我家鄉的特產,請留一個通訊地址,回去之后我送一件給您。”哪有人一言不合就探人住處隱私的?那對夫婦婉拒了。回到房間,她眼神復雜地看著坐在沙發上喝水的人,嘖嘖嘆道:“你們為了掩飾尾巴,練就了十八班武藝,現在你還會來文的了,說什么‘回去之后送一件給您’,人家真要收你這禮物怎么辦?你哪去找一件和你尾巴一樣的皮草?”“有的。”“啊?哪兒有?.”“我沒說送他們皮草。”“啊?”“我會把毛剃下來,做成圍脖,胸帶,腰帶,送給他。”她第一時間覺得他太狡猾了,需要人攙扶的情況下還跟人玩字眼,而另一半大腦卻浮現那最漂亮時會變成火紅色的毛,成為一條圍脖纏繞在人的脖子上的畫面,渾身就一個激靈。她舔舔嘴唇,“要了也可以反悔,沒人強制你履行諾言。”“人有言靈,不能言而無信。”他一直側對著她,她能看見他打直的背脊,喝水只彎下巴,一副大佬做派,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二十三歲時就有點少年老成,如今更甚,但他今晚是趨于兩極,今晚他的清醒是薛定諤式的,她目光所及,他清醒,她移開,他就出幺蛾子。她都快瘋了。“你這是賞罰分明?”他放下水杯,原來一杯水已經見底,不打算再喝,他撐雙膝起身,來到她面前。“是不是對你釋放一點善意的,你都會加倍獎勵他們?”她還在舉一反三,他貼著她而立,她還一臉疑惑。“你擋著門,我怎么洗澡?”“哦哦。”她挪到沙發上去癱著,注意力全轉移到手機上。喝醉2(微H)洗完澡出來,就見她以手機放胸口的姿勢在沙發上睡著。全身只有腰纏浴巾的人俯下身,拿走她的手機。屏幕按亮,也沒覺得看她的手機有什么不好。【嚙齒動物的毛皮怎么加工成圍脖】手一松,手機“吧唧”落下。王含樂是被扔上床的。她眼睛都沒睜,張嘴想吼“能不能輕點”,又算了,困意大過天。有人好心給她脫衣服,拉起稍緊貼合身體的毛衣一路扯上她頭頂,想起什么,動作停了,與因手臂撕拉痛睜開眼的人對視。對視了兩秒,他親了口她的鼻子,接著唇,下巴,頸項,不太凸出的鎖骨,包裹在束縛里顫動的豆腐,多親了兩口,一路下行。又來了。毛衣領口橫在她額頭,絞著她雙臂,嘗試動了下。“嘶——”倒抽一口涼氣。胳膊肘下垂時沒感覺,抬過肩韌帶拉傷就死灰復燃。才兩天,怎么可能會好!“我沒洗澡。”她聲音干澀地提醒趴在身上的人。他茫茫然抬起俊顏,好像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身在何處,將帶來什么后果。“那我幫你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