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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綠尾羊羔(校園 )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了兩聲。

“有事。”田季珩淡淡地說道。

許衍棠聽著兩人的談話,在心中想著,這個清琳是唐豐南的女朋友?

“哥!”清脆的一聲在身后響起。

一個嬌小的女生竄到唐豐南的身邊,摟住他的胳膊,又笑眼盈盈地望向田季珩。

但笑容在看到田季珩身后的許衍棠時便收住了。

許衍棠在昏黃的路燈下瞧清女孩兒的長相后,登時也僵了臉。

和三年前看到的那個女孩兒重合。

她莫名覺得心口窒息,喘不上氣來。那時的感受全都涌入腦中,身體開始漸漸發抖。

她往后退了一步,和田季珩拉開了點距離。對著他的后腦勺說話:“我先走了。我怕爺爺奶奶等我等得著急。”

“一起走吧。”田季珩幾乎是立刻回答,眸子望向她。

許衍棠沒答應他,拔步就走。

田季珩愣了一瞬,一聲不吭地跟在她的后面。

唐清琳看著他們倆一對壁人似的背影,急得扯了扯唐豐南,問:“她誰啊?”

唐豐南笑了一聲,瞇起眼打量著那一高一矮。

“田季珩的初戀。”

唐豐南和田季珩是怎么熟起來的呢。

初一結束的那年暑假,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學的同學聚會。當時已經是假期的末尾了,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

他是帶頭組織人,在qq群里發布了聚會消息并且在群里大肆宣揚“每個人都要來,全班同學都會到場”。

他記得那天晚上他發布了那個消息后,便去冰箱里掏了一支冰棍來吃。

檸檬味的,甜滋滋的,夏天,冰化得快,黏膩膩的糖漿粘在他的手上。

他毫不在意地又抓住鼠標,打開群消息,一邊看著群里同學的發言,一邊笑得咯咯響。

企鵝響起“叮咚”的聲音——有人私聊他。

點開消息欄,驚訝地發現居然是那個怪胎田季珩。

唐豐南饒有興趣地看他發來的消息——

【真的每個人都會來嗎?】

【真的。】他敲著鍵盤,噼里啪啦一頓響。

【好。】

他想了想,咬住冰棒,又打了一條消息過去。

【怎么?想許衍棠了?】

田季珩沒再回他了。

可在唐豐南的眼里,田季珩就是默認了。

冰棒化了一滴糖水在書桌上,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用手指戳了戳,粘兮兮的。

嘖。田季珩比這玩意兒還粘膩,真惡心。

他當時是這么想的。

許衍棠來不來他不知道,當時他就只是想逗逗田季珩而已。

覺得好玩兒,但他心地不壞。

所以當他看到同學聚會上獨坐在一隅毫無表情的田季珩時,覺得愧疚了。

同學們都玩得開心嬉戲打鬧,只他一人,坐在那里。

好看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一片死氣。

唐豐南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問:“找許衍棠呢?”

田季珩側過頭,問他:“你不是說所有人都來嗎?”

“啊……我忘了。她給我請假了,說是忙著其他事,回不來。”唐豐南隨意扯了個謊,許衍棠根本就沒有聯系他。

可能是根本就沒看到信息。

或者是,看了卻不想來。

“哦。”

唐豐南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失落。

他哈哈地笑了兩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硬殼香煙,在桌子底下晃了晃,問他要不要來一根?

唐豐南當時的想法是什么呢?

只是想要惡作劇而已。

眼前的田季珩實在是被保護得太好,像一張白紙,像一團沒有任何雜質的棉花。

唐豐南不屑,也看不起。

所以正處于叛逆青春期的他,嘗試著去破壞他。

他已經做好準備接受田季珩的不予理睬或者是面無表情的拒絕,可他想錯了——

田季珩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硬殼香煙,接了過來,打開蓋子,拿出一根。

這回是唐豐南不知所措了。

直到田季珩問他要火機,他才反應過來,將口袋里的火機給田季珩。

兩人在飯店的外面一起吞云吐霧。

唐豐南當時才剛學會抽煙,磕磕絆絆地嗆了幾下。田季珩卻蹙著眉一點沒被嗆到,慢悠悠地一口接一口。

唐豐南問:“老煙槍啊?想不到。”

第一次。”

田季珩淡淡地說道。

哦,學習好的人,連壞的事也學得這么快嗎?

唐豐南覺得當時的田季珩是他見過最矛盾的人了。

前一秒還在為那些狗屁兒女情長而傷心,下一秒就能熟練地抽煙。

就像臉上還帶著未干淚水的奶娃娃在抽煙。

奇怪極了。

又有趣極了。

就是因為他奇怪且有趣,讓唐豐南忍不住去探究。

唐豐南一次次地腆著臉去接近他,去當他的第二個好朋友。————

小田的初戀=foreverlove。我還有6000字存稿,要是今晚12點前能200豬,我就全放出來了哦

“咚咚”兩聲敲門聲。

你打開門,門前站著臘八椰子,他板著臉,對你說:“你好,我搶珠的。把你口袋里的珠珠給我交出來!”

你急忙從掏出了兩顆閃亮亮的珍珠,說:“給你。”

“明天也要記得。”

臘八椰子走了,留下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

你睡了。

第二天醒的時候,你從床上坐起,說:“今天的珠珠,我也要投給綠尾羊羔!”

【每天都要想段子騙人頭豬

【昨天更了兩章,算是加更了哦謝謝投豬

飛蛾撲火

許衍棠梗著脖子,走在田季珩的前面。

田季珩盯著她綁著的馬尾看,烏亮的黑發在空中蕩得厲害,訴說著主人的不悅情緒。

對,在田季珩的眼中,許衍棠的每樣東西都會說話——

生氣的時候會把馬尾蕩得高高。

難過的時候草稿紙上畫滿了哭泣的小人。

開心的時候酒窩陷得特別深。

她的手指、頭發、酒窩,所有東西都會說話,對著他說話。

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生氣,田季珩就在她的身后默默跟著。

沉默的時間竟然也過得這么快。

分離的路口就在眼前。

許衍棠要走的時候田季珩喊她了。

“許衍棠。”

許衍棠頓下腳步,回頭看他。

白色的路燈光打在她的頭頂,睫毛鼻梁投出一片黑影,讓田季珩看不大清楚她的眼神和臉龐。

“你生氣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

許衍棠注意到了,他說的是肯定句。

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緒是生氣,卻又惱羞成怒地不想承認,她感受到了被拆穿的窘迫。

下意識地反駁:“沒有。”

“為什么生氣?”田季珩的聲音在傍晚十點寧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他并沒有咄咄逼人,他只是在詢問你,輕柔地詢問。

可許衍棠正在氣頭上,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幅樣子。

他什么都不懂。好像他什么都沒做錯,只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我不想說。”許衍棠抬眸子回望他。

她堅定又尖銳的眼神讓田季珩無力。

“那算了。”他淡淡說道,眉眼里是無可奈何的妥協。

田季珩不善于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