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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明天,我亦不知明天在何方,這讓我們的性愛有了抵死纏綿的意味。結束后,他像以前一樣,把我摟住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我的后背。Chapter25于正一被釋放,整座城市的官僚系統發生了一場大地震,官員接二連三被逮捕雙規。公司上下聽到風聲,人心惶惶,我和蘇長堤進門時正聽到員工在小聲議論。左膀右臂被砍掉,背后靠山已垮臺,整座城市都知道利劍指向的下一個人是蘇長堤。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聽到了這些話,臉上神情沒什么變化。我們兩個人的手牽著,我輕輕捏了捏他手上的rourou,他好笑的摸一下我的頭發,拉著我的手走掉了。回到辦公室,他不急著處理文件,把我抱在他的腿上,約好的律師上門他也沒把我放下來。我用他的電腦玩掃雷,這個游戲我只有初級水平,對蘇長堤和律師談的員工的安置問題充耳不聞,連律師什么時候走了都不知道。蘇長堤張口含住我的耳垂,手覆在我握鼠標的爪子上:“按這個。”一片雷被掃出來,游戲結束,屏幕噼里啪啦放著煙花慶祝。身后的人暗示性的挺了挺腰:“怎么謝我?”……并不想謝。把我帶到公司的蘇長堤每時每刻都處于發情狀態,我從他身上跳下往門口跑,被他提溜著領子拽了回來,和我鼻尖抵著鼻尖:“恩?”被他扒光插進去煞有其事的抱著教我玩掃雷的那一刻我唾棄自己,為什么每次都扛不住他的色誘。滿屏雷清掃完畢,我關掉游戲界面,轉頭看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輕輕顫著吻在他的唇上。從什么時候起這雙眼睛除了清清冷冷外有了別的情緒,又是從什么時候起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別的情緒。這個吻太輕柔太放縱,蘇長堤待我松手,定定的看著我,我低著頭沒說話,他的手機鈴聲打算了我們之間的沉默。他接了電話“恩”了兩聲,把扔在桌子上的毛衣給我套在頭上:“白煙流產了。”白煙暈倒在樓梯下,身上血紅一片,行李箱可憐兮兮的散落開來,看樣子是準備跑路了。蘇長堤皺眉把白煙抱起,我給他打開車后座,他把白煙放進去后開車去了醫院。蘇長堤和醫生在屋里說話,我在病房里看著白煙。蘇長堤會問醫生白煙的流產原因,醫生會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是因為長期的劇烈運動——她懷了情人的孩子,被蘇長堤知道,想打胎又舍不得,從醫院跑出來后又想著通過不停的跳繩來把孩子流掉。白煙還在熟睡,手上掛了吊瓶。雖然她做的一手好死,但她怎么看怎么是個美人。劇情君的力量還是太強大,我當時看劇的時候就不能理解為什么她要在生命垂危時候打給蘇長堤而忘了撥打120,不過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走廊傳來哭嚎聲,我快步向外跑去,蘇家父母口口聲聲喊著“紅心”,余寬懊悔的站在一旁,于正一發瘋似的捶著墻。我的身體向后倒去,被男人接住。他顯然看到了遠處的那一幕,他把我死死抱著,我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和紅心關系那么好,喪妹之痛沒人能感同身受,更何況這殺人兇手,是他派去除掉于正一的。蘇紅心還是讓于正一送了行,蘇長堤會不會也同樣依照劇情選擇自殺?Chapter26也不曉得是不是被白煙流產刺激著了,晚上回住處之后我拖延了兩個月的例假洶涌澎湃的來了。之前囤的衛生巾終于派上了用場,小腹墜墜的,絞痛接連不停。我佝僂著腰出了衛生間,聞到一股姜味兒,蘇長堤把我抱上了床,端來了一碗紅糖姜湯水。難見大直男蘇長堤有這么貼心的一面,然而我并不想喝這辣乎乎的東西。我苦著臉在他的注視下把紅糖水壯烈飲盡,他不依不饒的讓我把碗底的姜絲吃了。我不要,我拒絕……拒絕無效的我被他強硬的塞了滿口,我熟練的拉下他的脖子給他嘴對嘴填喂過去。他反應很快,直接還了回來,我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方才運動有點劇烈,我捂著肚子,痛痛痛啊啊啊嗷嗷嗷,生平第一次疼的這樣狠,想要暖寶寶想要熱開水想要一了百了。蘇長堤給我灌了個暖水袋,上了床從身后抱住我,輕輕吻了吻我的后頸,大掌揉著我的小腹。他的懷抱和掌心都很溫暖,陣痛被緩解的我走神了,恩,貌似自己無心插柳的解鎖了蘇長堤的新型打開方式。這個角色又復雜又矛盾,前因造就后果,誰負了他他就要負了誰,誰待他好他就會待誰更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真心換真心,這一刻我意識到白煙敗在了哪里——她口口聲聲說愛蘇長堤,她的愛夾雜算計要求蘇長堤等價回償。蘇長堤是自殺前都要特意跑去給老爺子一個交代的自尊心這么強的人,能喜歡白煙這種方式才怪。這氛圍太舒服,我漸漸睡了過去,朦朦朧朧間好像有人親在了我額頭,叫了我一聲“夏夏”。我夢到了大結局的那一幕,鏡頭是一個俯拍,滿墻獎狀,蘇長堤坐在單人床上拉手風琴。電影鑒賞課的老師給我們講過這個鏡頭角度帶有壓迫感。他彎著腰,看不清臉上神情,咳嗽一聲接著一聲。在咳嗽聲中,我慢慢睜眼醒來,自己躺在車后座,前排司機捂住嘴巴又咳了兩聲:“抱歉,嫂子,感冒了,把您吵醒了……蘇總讓我送您去機場……”手和肚子之間的暖水袋還是熱的,座椅后的小袋子里有一個錢包,蘇長堤的黑色錢包。打開錢包,里面除了一沓百元大鈔外,還有一把零錢,五十的二十的十塊的五塊的一塊的……是我曾經藏起來的那一些,哦,對,我當時把它們藏在了衛生巾里,地方太隱蔽連自己都忘了,蘇長堤居然能找到。一張身份證和一張護照,照片是我的樣子,名字寫的是“蘇夏”。呵,以我之名,冠他之姓,司機都叫我“嫂子”,他真是……我坐起身來,嗓子沙啞:“他呢?”司機重復了一遍:“蘇總讓我送您去機場。”我沒說話,開了窗,遠處山上的檀山觀是一個小黑點,這一剎那我聽到了鐘聲。蘇長堤是死在于正一面前的,他提前喝掉下了毒的礦泉水,和昔日好兄弟談了幾句人生。求你件事,為我收尸。他的手比劃成手槍的動作,啪,下輩子再做好人吧。“鐺——鐺——”鐘聲還在繼續,那日在檀山觀的召喚感又來了,我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膚漸漸透明。整出故事從車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