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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個咖啡,我不知道你在沖咖啡。”我瞅瞅還擱在床頭柜上那杯糖堆得跟山似的咖啡,“你昨晚睡得不好嗎?是我、我太煩人了吧,況且我家床鋪確實也不怎么軟……”說完石擇南卻摟緊了我,他埋首在我頸間,沉沉的重量覆到我肩上。“不是。”他悶悶的吐出這兩個字,和我緊握的手十指相扣著。“這幾天工作多。”石擇南的聲音低沉得令人頭皮發麻,偏偏還就落在我耳邊,一擊能擊進我的心頭里去。光憑他這兩句,我好像大概猜到了意思:'“你不會想著,要把這幾天所有的工作量都一起解決了吧?”他沒回答,我就當他默認了,“那你晚上還要來見我?”……話說到這里我一仔細琢磨,又覺得曖昧得很,好像他來我那不能睡覺似的。我沒那么饑渴吧……可想起昨晚我跟石擇南所謂的一番攀談,糟糕,簡直糟糕透頂,什么“能先zuoai嗎”確實聽起來很饑渴難耐。這可不行,這相當不行,我這傳出去,別說其他人,給潘秘書知道,都覺得敗壞清譽——敗壞的還是他頂頭上司的清譽,石擇南別人眼里那么精致冷冽的人,我仿佛就是個辣手摧花的魔女,把他弄在我手上糟塌蹂躪著。“你要是那么忙,不用特地趕著陪我……”我試圖勸阻他。“為什么?”石擇南反而一臉凝重的反問我。我見他這模樣就慫了,忙解釋道:“不是不讓你來,你來我那睡覺也行啦……”聞言,石擇南擰起眉頭,大抵是真的考慮了一下這個提議,不過那表情看著沒批準就是。隨后他捏著我下頜扳過來,薄削的唇瓣便覆蓋住我,溫柔的撬開我緊閉牙關頂了進去。纏綿的親吻把所有沉悶一掃而盡,我哪還記得什么不要讓他晚上趕過來的屑事,心思全在怎么回應石擇南的攻勢。石擇南的吻技向來比較出色,我心里嘀咕著外邊還有人等著他呢,但手控制不住地搭到了他后頸處。濕熱的舌尖交纏,一點一點的舔舐,把欲望的小火苗都撩得旺盛。完蛋。我揪緊石擇南身上的衣服,還在想著自己本來要問些什么來著?啊……他的手鉆進去了……等到一吻終了,我感覺我臉上熱騰得厲害,從石擇南透澈的眸底望過去,看見的是一個滿臉通紅的我。他的手指撫過我腰側,像把玩玉石似的細細摩挲著:“什么都沒做,”石擇南低低說道,“會很難受。”【六十二】慌張難受……他能難受什么?我沒能問出口,石擇南又覆了上來,他的氣息帶著淺淡的甜味,親吻濕潤纏人。我這一下子的感官享受巔峰造極,他的舌尖繼續綿長黏人攻勢,我根本凝聚不了什么理智去思考問題。他的手本來就鉆在我衣服底下,指腹涼涼的滑過腰側,攀到胸口,一手包住。到這無非也只是調情而已,只是勢頭愈發控制不住,我都感覺石擇南的性器開始硬梆梆地硌著我小腹了。不行——!我趕緊推開石擇南,迅速果斷拋出一句:“我有話要說!”“……嗯?”被拒絕的他顯然有些不耐煩。“你身體沒事吧?”我說著把他渾身先摸了個遍,在石擇南疑惑的眼神接著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是——你jiejie對你有沒有做什么可惡的事情?她那樣不擇手段的一個人,不會讓你又干了什么骯臟事吧……”“還有你mama也是。潘秘書跟我都說了!你不是把你爸給你的遺產全轉交了么!你……你工作好像也換了……就……”“你真的沒事嗎?”我盯緊他的雙眸,那雙眼眸在以前看我時總像凝著化不開的霧,如今望向我,它反而澈亮得似一面鏡。石擇南俯低身子,他本來在剛才接吻時就把我往病床上壓了,只不過現在壓得更徹底更緊密。他捧住我的臉,額頭與我相抵,“靖靖。”石擇南低低喚著我的名字,那樣悶啞的聲線喚得我頭皮發麻,他說:“我沒事。”隨后他的唇與我再次糾纏不休,石擇南勾著我的手指在我掌間撓,親熱的rou體接觸把我為數不多的理智燒得一干二凈。我應該在這種時候徹底投入進去才對,但是在石擇南的手緊扣在我指間時,我被一個硬物硌到,我低頭去看,捕捉到一絲微弱的銀光:“你怎么還帶著戒指?”“另一個送你的。”石擇南親著我唇角,他話說得這么平淡,我卻聽得心驚rou跳,想起一件事:在昨晚,在以為他不會找我,我把什么東西給丟到窗外來著?是戒指啊!原來是和這個一對的戒指啊!?糟糕,我一下子直冒冷汗,完蛋了,現在去找還來得及嗎?我給丟哪個窗口出去的?他察覺到我的異樣,稍微起了點身,分開與我緊貼的唇瓣,“你弄丟了?”石擇南像是早就預料到的問道。?不是吧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坦白呢,他怎么就知道了?“你賠。”他捏住我下頜,似乎非常滿意我這一副驚到的傻憨表情,竟然難得的勾起唇角流露出笑意。“就這樣嗎……?”我對這樣的結果更感到意外。“送我戒指。”“……就只要這個嗎!?”“……”石擇南又開始沉默,他緘口不言的時候大多是在思考事情,不過他現在思考的問題可能比較小兒科。我也不是在為難他,我以為我丟了戒指他應該會生氣,即使不生氣,要跟我索取回償,我至少希望他可以更肆意點,不用太克制自身。他想了一會,好像是要說出什么,“嗯……”可惜剛蹦出這一個字,石擇南又吞下去了,掐斷了話音就給咽回喉嚨里。我只得再激勵激勵:“沒事的,你說吧,我都答應。”石擇南聞言,挺直身子坐正,鄭重道:“結婚。”我愣住,我是有想到這一點,只是我以為可能還得再等上一陣子。“有點快了……這個就有點快了,”我見他眼神晦暗下去,趕緊改口道:“但也不是不可以!我答應!”“……是入贅。”石擇南接著補充了一句。還沒等我消化完這補充的一句話具體是什么意思,外邊傳來敲門聲:“石先生,四點了。”潘秘書恭敬的說著:“那我進來了。”我呆愣在原處,石擇南那邊已經起身,還順手幫我整理了下衣服。他好像對自己拋出的重型炸彈毫無知覺,舉止規規矩矩,神色一如往常的冷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