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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刀柄,她應該很快就可以解出答案,同時xiaoxue也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一些可以真正喂飽它的東西。不過很可惜,超出她的意料,這把刀的刀柄幾乎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它甚至沒有刀穗,只能依稀感覺到很多規律的花紋……會是誰呢?越是焦躁,越是沒有頭緒,身體不受控地扭動起來,只為能把刀柄吞到深一點的位置。屁股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掌,“不可以犯規哦,猜出答案才可以得到獎勵?!柄Q丸無情地又將刀柄抽出來一些。“唔、我,我真的、猜不出了……嗚嗚嗚嗚……”刀柄被控制著旋轉了一圈,磨得她頭皮發麻,不禁曲起腳趾。到底是誰會答應參與這樣的事情?鶴丸跟明石應該還不至于拉新人進來才對。那么,答案也許就是……GoodEnd:神隱“一期一振,你在那里吧?”屏息凝神,四周沒有動靜,難道她猜錯了?“啪、啪、啪”,富有節奏的掌聲響起,“不愧是主人啊?!甭犚娛煜さ臏厝嵘ひ?,審神者終于松下一口氣。“那么,作為獎勵,主人來選擇解開一個地方的束縛吧?!眔審神者毫不猶豫選擇解開手部的束縛,雙手失去自由的感覺令她非常不安,他們松開了她手部的皮具,又在她后頸上搗鼓了一陣,有根長長的繩子垂落在后背上,她萌發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用手去拽那根繩子,頸部感受到了相應的力度。“你們把我當成狗?”她惱怒地摘掉眼罩,扭過脖子看見自己的現狀,氣憤得直發抖,這些膽大包天的刀劍居然敢給她戴牽引繩,審神者拿枕頭砸向擁有鋼鐵之軀的男人們,“給我滾!”身后的刀劍沒有離開,而是用最尊敬的語氣做著最下流的事,“主人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您就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動力嗎?”她的腿被人朝兩側分開,她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下一秒,堅硬如鐵的性器緩慢卻堅定地沒入她的身體。審神者下意識往后望了一眼,薄荷色短發的男人衣著整齊,而她未著寸縷,還戴著這些可笑的道具,就像招待恩客的婊子一樣。她不滿地往前爬了幾步,卻被男人牽住脖子上的牽引繩,窒息感劈頭蓋臉地朝她襲來,審神者被強制著抬起頭,她雙手死死摳著項圈企圖緩解這種感覺,男人一手握住牽引繩,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膝蓋,繼續完成進行到一半的任務。在半窒息的狀態下被進入,那里反而更有感覺了。眼角滲出了淚花,她微微顫抖著,身后的刀劍一松手,審神者便毫無抵抗地跌向床面。一期一振趁機進入得更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裝飾繁多的衣物摩擦著她赤裸的臀部。明明都是身材單薄的男人,為什么一個兩個力氣都這么大?“那時所言絕非戲言,或許是太過在乎,所以無法確定此時此刻的您,僅是一場夢境,抑或是對我的又一次戲弄……”她的后背泛起涼意,似乎有什么液體滴落,與此相伴的是一期一振帶著鼻音的傾訴,“只有看到您流露出這種表情,才能讓我感受到些許真實?!?/br>脆弱的花xue遭到又一次全方位的碾壓,視線忽然變得很朦朧,淚滴順著臉龐流落下來,早有伺機以待的兩個男人溫柔地舔去她臉上的淚水,他們的舌頭越來越往下,竟然同一時間來到她的嘴唇。審神者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唇瓣被兩振刀劍同時吻住,兩條舌頭默契地侵入她的口腔,一時間居然異常擁擠。三個人的吻,這也太荒唐了!“唔、不——”才剛逃離些許,后腦勺不知被誰的手摁住了,兩張英俊的面孔在眼前無限放大,兩雙瞳色不同的眼睛一同凝視著她,如此yin糜情色的畫面令腦內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掉了。三個人的唇舌緊密無隙,而她的身體正被第四個人享用著,悖德的快感讓她墜入無邊深淵……漫長的親吻結束后,女人瞇著眼,呆呆地望著某處流淚。粗長的rou杵仍在女人體內強硬地攪拌搗弄著,似乎要讓這條狹窄的甬道永遠記住他的形狀。一期一振全身都出了薄汗,華麗的制服并不透氣,但是沒有關系,越是痛苦的交媾,越是能讓他感受到真實。“哈、沒想到您的身體,感覺會這么棒!”薄荷色短發的青年托起她豐滿的雙乳,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撈,他癡迷地親吻著她的發絲,獻出自己飽含愛意的體液,“很慶幸,我是您的第一振一期一振,也希望能夠成為您一輩子只能擁有一把的刀?!?/br>審神者眼里滿是霧氣,臉頰潮紅。一期一振撥開她臉上的碎發,解開她腿部的束縛,很快她被抱到另一振刀劍懷里。鶴丸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他身前裝飾的金屬鏈激得她泛起雞皮疙瘩,這次他沒有卸去腿部的護甲,又冰冷又硌人。他的rou刃抵著還在淌著其他男人jingye的花xue,鶴丸扶著直哆嗦的女人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嗚嗚、太深了。”她哀切地叫出聲。男人在他們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把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她鼻前讓她聞,“主人自己覺得有說服力嗎?”腥膻的味道散開,已然拋卻羞恥心的雌獸伸出舌頭舔了舔,這不經意的舉動卻引來刀劍更激烈的侵犯,體內的roubang仿佛擁有自我意識一般,瘋狂地朝著深處攀爬。一只纖細白皙的胳膊牢牢鎖在她胸前,她連逃脫的機會也沒有,他的手臂肌rou緊繃,猶如最牢固的枷鎖;另一只手撥弄著她的胸部,胸前最敏感的兩點輪流遭受蹂躪。女人的尖叫聲漸漸弱下來,變成沙啞細碎的呻吟,她的思維混亂,身體憑借本能諂媚地討好著作亂的roubang……女人已經很習慣這種被嵌入的感覺,甚至覺得那就是她體內孕育的另一個生命,人和付喪神也能結合出生命嗎?這種想法刺激得她猛然一驚,隨即感覺到微涼的液體在身體深處綻開。太刀發泄之后沒有停頓,而是握著她的雙腿讓她對準另一振刀劍高高聳立的roubang坐下。“嗯,”明石國行發出一聲悶哼,“鶴丸殿下,還真是熱心啊。”審神者沒什么力氣了,溫順地伏在他懷里。“很累了嗎?我會溫柔一點的?!北粷駸岬囊后w浸泡的感覺并不差,明石國行以一種緩慢的節奏抽動著。后背上的手輕柔地來回撫摸著,耳朵和臉頰也被輕啄著,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貪婪地吸食著男人身上的氣味。每個敏感點都被很好地關照到了,他們如同兩個精密的零件一般嚴絲合縫,可為什么,心臟的某一塊卻仍覺空虛呢?你愛我嗎?這個問題一直深藏于心,在數個難眠的夜里,她用這件事折磨著自己。想詢問卻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身份開口,于是只能憑借瘠薄的接觸經驗去揣測,他們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能讓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