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里
六月里
薄言低頭湊近她,兩人面頰幾近相貼,一呼一吸間交纏著彼此的氣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尚裳微微偏頭,她的臉頰右面被男人濃烈的呼吸噴灑著,微微發燙著,焦著她有種發燒的錯覺。 呵。男人身軀退開。 用拇指指腹抹去她唇角遺留的津液,似笑非笑看著她,那雙她總望不到底部的黑眸里仿佛在說:自己的味道也嫌棄? 尚裳的回答絕對是嫌棄。不過她沒說什么,只是將兩條細腿合攏,從他肩頭滑下,左右探看找自己的小褲。 找這個? 男人中指水光瀲滟,指根圈著一條藍中綴粉的系帶。他點了點指尖,輕薄的布料隨他的動作顫動。 尚裳只看一眼就認出這是今天配套的內褲。她咬著唇,粉嫩的腳趾頭抵在平底鞋鞋頭,直起身,踮著腳尖要奪。 不行!半分布料都不曾碰到,反倒身體一時用力失了平衡,差些一頭栽倒進他懷里,尚裳往后仰,扶著身后的書架子。 一條白嫩的手臂從薄言眼底掠過,然后是她挨近的身體。 她靠近時,帶來一陣誘人的花香,這股香,時時刻刻捂著他,眼角、鼻尖忍不住追尋著她,整個身體在受著她的蠱惑。 薄言掃了一眼陽臺明媚的花盆盆栽,眉峰邪邪的挑。 應是人比花嬌。 三十七了,他還是不懂得這個二十一歲的女人究竟哪里和其他女人不同,迷他迷了那么久。 要說身材,在他見過的女人里,她只能稱為女孩。曲線清瘦,胸臀不是大波妹那一掛。 那要說伺候方式呢,她更是得打個大大的叉了。在床間,她自己舒服了便想罷工,不管他的死活。每到那時候,他總得哄著求著,跟供個祖宗似的。 你說就這樣的,他怎么就念不忘嘗不夠了呢? 給我下蠱了。 什么? 他沒頭沒腦來那么一句,尚裳怔了一下。 說說,有沒有給我下蠱。嗯? 男人追問。上前一步俊臉湊近,拇指食指指腹虛虛托著她的下巴左右擺了擺,細細端詳著她,有點孩子氣的不依不饒。 他眉目深斂,額際被他擠出幾條皺紋,唐突的舉動他做來舉手投足的理所當然從容有度。 尚裳偏過頭,一條烏黑色的額發貼在頰邊,更襯她面容清清的白,色殊而不艷濃。 她要將他的手打掉時轉了眼眸,趁他不察,小手一勾,成功將小褲奪回手里。 不過,卻摸了一手不知名滑膩。 薄言淡然,任她奪了自己東西回去。也不惱,一點反應都無,本就是逗著她玩的。 看她羞著臉蛋紅撲撲的樣子,心里到底是舒坦的,雖然比弄她一回的滋味差了百般。 他低頭垂了一眼胯間隱隱有疲軟征兆的東西,點了根煙,那雙藏厲的眼沿著她的裙角往上,爬越一座胸峰,停在姑娘一對深陷的鎖骨上。 他就那樣靜靜看著她,一口一口吸著煙,深深的吸,慢慢的吐息。 心里想的是:在她跟前鼓了那么久的大東西,她總歸看見了但也作不知,再硬下去,墻也cao得穿。 尚裳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他雖然什么也沒做,可那樣的眼神像是將她全身舔了一遍那么邪旎。尚裳循著他的眸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男人叼著煙悶悶的笑了一聲,身子動,從斗柜上抽了兩張紙,先是自己抹了抹手,然后將姑娘背在身后的小手拉出來,一根一根指節捻過擦凈勻了。 水這么多。沾我不夠,還有得分。叼著煙說話,煙灰往下落,他索性抽了出來扔在地板上,腳尖一旋,星火滅。 尚裳一時沒聽懂。但是也沒覺得他會說什么好話。果不其然,男人握了握右手緩緩開腔:每根手指都進去過。你也流得多,吃了一些還沾了不少。他抬手輕輕點了點唇角,眼睛看著她。 赤裸裸的調情。 尚裳立馬將手抽了回來,恨不得原地消失。真空的裙子下,一雙涼涼的細腿擰緊了。 薄言也沒再逗她,指了那條姑娘緊緊攥著怕誰又搶了去的小褲,指腹搓了搓,緩緩言:一六年維密走秀款。 尚裳抬起手看了一眼,的確是維密走秀款,一六年的。這些年,這款小褲她舊了換,換了舊,三年里,手機里的這條內褲的購買記錄單不知到底有多少條了。她是沒曾想他一個男人竟然知曉此。 檔口百分百純棉布料,鏤空設計的臀后部分采用舒適的冰絲面料。目測是M碼, 你!別說了!你是變態嗎,那么了解女人的貼身衣物。 背在身后的手狠狠攥了攥。摸到小褲上濕黏的液體,手不知該往哪里放了。 剛才他有隔著內褲一層薄薄面料舔,就算她還沒反應,濕了是必然的。 這條內褲的原版,還掛在埒山的別墅。 十六歲時候你說,這件褲子上,有你喜歡的粉色和藍色,這兩樣顏色混在一起是你鐘愛的墨色。在一眾成熟優雅的維密款內衣物里,這條則明媚又俏皮,很有少女的感覺, 尚裳打斷:我不記得了。她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書本,轉身下樓。 即使有地毯,下落的速度和沖擊力,致使書的扉頁皺巴巴,怎么撫也撫不平了。 現在差不多每天都能兩更,最不濟也是隔天兩更 不知道你們看得爽不爽,反正我是寫得挺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