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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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 薄言手撈起姑娘香汗涔涔的手臂饒上脖頸,泛起紅溢出汗的精狀皮脂讓她清晰感受。指腹輕輕搭上她的眼瞼,一點一點逗弄,勾子一樣勾動撲籟撲簌的長睫,看她被弄得睜不開眼的迷登樣子,自己倒是悶哼輕笑而起。 不舒服?低眸看她一張緋紅的臉蛋,還懵著,眼神飄忽渙散,朦朧一層水霧,像盛了一汪水月。嘴巴被他吻得紅腫,微張露出貝齒,嫵媚清純。 他剛才也就進去一回兒,現在尾椎還酥著繃緊。 進去的時候她拒絕,直起身扭屁股不讓他得逞。色欲熏心的男人要開三年來沒開過的香葷,年紀也上來了。雖說他不服老,平常話說這也還是壯年,可多少心底隱隱約約不想承認他也怕,怕這東西不給勁了。求歡被拒絕心有戚戚,多少是不開心了。推了人往浴臺邊摁,說要就要,強勢得很。拉了褲鏈,掏出來,硬到他自己碰一碰都抖個不停。 在貼著人頰面親下去時候,已經給她足夠的時間濕了。他有摸索著探進去,在柔嫩的花縫間抽動擴張,將將容得下他兩指后,才膝蓋抵了姑娘膝彎,對準,斂眸,低低喘息緩緩抵港。 嘶。怕什么來什么不是。 她緊。也軟。頂進去他也不好受,她又不給他,不放松。他能怎么辦,槍子兒上了膛,怎么著也得射出去試試威力吧。硬著來,掐了腰一寸一寸推。 到底是進去了。 可他。丟臉極了。開疆擴土,土地密集濕軟,長了嘴的吸,兩三分鐘丟了。 三十多歲快四十的人了,激動得像個毛頭小子,兩分鐘,動不到兩下子,全交代到她里面了。液體也多,還挺濃,她也裝不下,順著縫流出來,落在她美好的腿根,后入姿勢下脆弱的膝彎。地板上滴滴濁液像極了香薰滴落而下凝結的淚燭,狀況多慘烈,他看了也喉嚨發緊。抽出來時候他喵了一眼她那里,可憐兮兮的泥濘。兩片小花瓣雨打芭蕉了東倒西歪,洞口合不上,他的東西在里呢 好在他耐力夠,忍著軟趴趴的東西深頂幾下,手也給她揉,她也沒幾下到了,很敏感。他滿意了。兩人可謂算是半斤八兩。 姑娘抖著腰低聲哭泣,羞恥的反應她無法控制,幾年過去他手段了得,深諳小煮慢燉之法,不再像從前那般掏了就沖。他親,從臉頰往下親,哪里都親,不給他親他就在她耳邊求,說各種渾話,說想她,好久都想。說愛她,很愛。又罵她狠心,罵她是白眼狼,是個賊,罵起來時候他親到哪里,哪里要遭殃。最后進去的時候薄唇貼她耳畔要她把他的心還給他。她聽了也難受,難受了矛盾了,越想壓制反彈越厲害。這是深入骨髓的配合感,一輩子認定一個人的熟悉感。 哭什么又哭了。不也給你到了嗎。用手進去,疼了是不?嗯?說句話給個音好不好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不確定。是不是沒舒服。但他也不好說那么多,說多自己也知道弱了,干勁不再。 她哭起來小聲的,嚶嚶嚶,不突兀且持久。睫毛上滾了淚珠,要落不落。眼窩皮膚淺薄,透出血管淡淡青色,現下鬧出淚氳著粉紅色,如花綻開的唇瓣被咬著透出白,粉白粉白,很是憐愛。 尚裳倒是沒想到他會這樣。他剛沖進來時,很漲,帶刺痛感。后入時候他很霸道,過往他便偏愛這個姿勢,手占滿她整個小腹部,熱乎乎。過去強悍如斯的男人,兩三分鐘交代她也懵了,連反抗都忘了,身子僵著。 如今又湊過來問她這樣的問題,她登時羞惱了擰起細眉叫他住嘴,別再說!,她沒那么那么放浪,何況如今,他們又是什么關系她簡直羞憤難當。甩開手蹲下去撿被掀地上去的浴巾,沒想太多,不知道他還裸著,抬頭時候從下而上就那么直直的和他那根東西撞上了,嗚。 他體毛旺盛,胸膛小腹小腿都有,這個地方也多。一簇一簇黑黝黝,不算長,稍有些調皮的卷曲著,根部細碎染了白漿,有些會粘在一起。那根東西安安靜靜掩在里,棒身是黑紅稍紫,現下疲軟半硬,也很嚇人,頭部微上翹外表皮濕漉漉,那guitou處的馬眼仍微張,她。算罷,也不是沒看過,也都用過了他不羞她羞什么。 這場性事雖說結束得快,但兩個人都是有感覺的,生理心理的雙重悸動,交融相擁時的共同愉悅比任何過往都強烈。可她不認為這能代表什么,她二十有三,成熟女人也有渴望,不羞人。但更多的她沒辦法了,不可能了也不準。 從浴室門披著被水團濕的浴袍往臥室走,她赤著腳,特意走得快些,怕他不依不饒跟上來。浴室在二樓客廳里,離主臥有段路,需穿過一個木走廊,隔空的,戶型挺別致,當時眼前一亮,愛得不行,所以她買了。 可現在到底怎么回事。她開始懊惱了。一段路回頭時安心他沒跟上來,可此刻再回頭,那人跟在后面。也要臉,東西收起來放回檔褲里了,沒有遛鳥的習慣。手指旋著那條領帶搖擺,衣領微松開,晃晃悠悠跟她后面。見她回頭,湛黑的眸子直直望她。 尚裳發現他越年長,臉皮越厚了。無奈聳了眉眼,轉身停下,就那么隔著段距離問他,你到底要如何?他也停,沒跟上來,勁腰斜倚木欄,側過頭,留給她一個堅挺五官,鋒韌眉峰,沉默無言。無端一股因他而起的寂冷幽郁饒著尚裳周身。 這種感覺,不好受。尚裳別過眼,斂了眉垂頭數地磚,咽了下喉嚨,努力壓下喉嚨那股干澀。我不能。她堅定,擲地有聲,拒絕誘惑。說給他聽不也是說給自己聽?他們不能了,不可能的啊,身后背的都是父母的血恨,怎么能呢。 不能?不能什么?我說什么了你就不能。 不能跟我在一起了?還是不能像剛剛那樣對你?他唇角勾了笑,諷刺得很。走過來,指尖挑起她下巴,呼吸沉沉噴灑她面頰,左右端詳了她一會兒,喜歡別人了?他又笑,笑起來直勾勾盯著她,不陰不陽,滲死個人。 那個小學雞?恩。輕哼出音,能聽出來他實在對虞恒挺不屑。他有勁是不。我不行了是吧。 薄尚裳,我干什么都隨心。既然你表達這層意思給我了,我能不依了你。面色淡淡。 瞧好等會兒你怎么死。咳。驟然狠厲。還抽煙,咬著煙用舌頭卷。一把年紀的人放狠話,他坐上那個位置,氣勢不用說,直逼她面頰。三十七,比她大十四歲,可時光多偏愛眼前的清俊男人,從她八歲到如今二十有三,他還長那樣。從沒覺得他老過,在她面前意氣風發一如既往。 幾個大跨步,便到了她面前,拽起她的手往臥室拖,她當然不依,登時發嗓子叫。一邊顧掙扎,一邊拉浴袍,兩邊都想要,哪邊也落不著。浴袍滑落,旋著烏黑長發的此根玉簪子他手抬起抽出,鋪落白皙的后背,長至腰臀。 他胳膊一甩,她人便被甩上床。床墊她愛軟彈類型,買了這種款,現在身子蕩了幾跳,懊悔不已。他自己多疑神疑鬼,自己敏感多想遷怒她干甚!當下顧不得頭暈嚷嚷反擊,你自己想法齷齪管別人什么事! 你還是不是個紳士了!你人模狗樣,我不想要,你別唔!嗯! 混蛋! 他有個馬場在大澳那邊,從前到那邊捕魚順便帶她去那塊馬場。去了那邊,大家不叫他薄先生,叫他薄紳。紳,紳士之意的紳。那時候年紀小,他朋友和他年紀一般,說說笑笑眼下都是戲謔曖昧的底色,自然不會當她一個小姑娘的面說,打了哈哈過去,只說他這人雅。 雅?的確雅,愛看書,書房里拿的不是文件就是書。雅不該稱先生吶? 后來大了,他倆的事大家也知了。開始也驚,畢竟大家都知道這位是用來布局的。欲言又止,他都給壓了下去,她小只當大家訝異父女luanlun接受不住,誰知這圈里的人壓根不把事當事兒,什么沒玩過。 打趣間,道出這人薄紳名頭來源。 他家世好,樣貌一等,教養佳,名聲好,上無公婆管束下無兄弟姊妹照顧,是夫婿絕佳人選。港區名媛政女心癢。浪潮般要來撲,這人年輕,挑眉來者不拒。今天這個跟明天這個跟,生活恣意的很。女人著了他的道般拎不清,心甘情愿跟他,溫潤儒雅一掛,溫柔起來誰能遭住,想迷人沒迷住,反倒被迷住了,要死要活跟他。他煩,男女就這么點事,你舒服我也舒服。他有辦法,讓人跟,也能讓人記著他的好遠離,他自在輕松過生活。 聽完她撇撇嘴,瞪了眼攬著自己勾唇的男人。薄情得很。狗屁紳士。 噓分割線 感謝這七位寶送來的珍珠和催更條:熬夜的土豆/我這個可愛的家伙/VIVA843/掌中木偶藝術/我是/。。。。/不五 弱弱的問,這個算車嗎。不算下章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