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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24<余聲(實實一一)|PO18臉紅心跳24硅膠制的藍色手環,兩頭是金屬扣,徐柄誠把它扣在我的手臂上。“知道在這里手環和項圈有什么區別嗎?”我搖了搖頭。“項圈意味著奴隸可以交換。”眼睛被蒙上,黑色的紗布,眼皮有點癢,其實紗布是透光的,但是四周本來也沒有什么光線,眼前是昏昏沉沉的暗,而不是徹底的黑。我被他牽著爬行,一條很長的走廊,地上是長毯,越往里聲響越大。里面是一場狂歡。我聽到有人走過來和徐柄誠講話,同時眼罩也被摘下來。這里是入口處,左右擺著兩排鐵籠子,規規整整的,有的是空的,敞開著門,有的則關著女人。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腰背挺直,雙手背后,胸脯往前送,rufang上是乳環,不是那種可以摘下來和隨意調節松緊的乳夾,而是穿孔進去的環,金屬制的,從rutou一邊插進去,另一邊拔出來,中間是鏤空的,下面吊著鈴鐺,乳環的大小比rutou還有大,而且有點重量,以至于女人的整個胸部都被拽的有點下垂。她是差開腿跪坐的,露出下體,陰部上套著內褲,里面有柱狀物體在前后運動,能看到內褲上鼓起和凹下去的圓圈。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她的姿勢自始自終沒有變過,眼睛也目視著前方,但她的眼神空洞,思緒已經不在了。所有進門的人都會經過這里,所有人都能看見她。戴著藍色的項圈,既然是可以交換,那可能就是主人遺留下來的,一件等待被挑選的物品。隔著兩個空籠子的隔壁是另外一個女人,同樣沒有穿衣服,只是屁股里塞了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頭上戴著白色兔耳朵,藍色項圈,被捆綁在籠子里動彈不得,繩子繞過她的大腿兩側,迫使她敞開大腿,露出陰戶迎接客人,有路過的人,手里明明牽著一個奴隸,卻還是蹲下來打亮她,把手伸進籠子里去揉她的胸,然后去戳她的yindao,帶出一股黏黏的體液,被綁著的女人想躲,但是動彈不得,只能扭幾下屁股,反倒像發情期求歡的母兔子,男人把手抽出來,有點嫌棄,就順手塞進牽著的奴隸的嘴里,跪爬在地上的奴隸可能剛剛被冷落了一會兒,樣子有點失落,此刻緊忙張開嘴含住主人的手指,嘬出了響聲。“看濕了?”徐柄誠問我。確實,我只和徐柄誠玩過sm,不懂圈內是什么樣混亂的場景,不知道s手里居然可以有這么大的權力,左擁右抱,我道德上受不了這種多人關系,可是身體誠實,這種視覺沖擊還是給我了很大的刺激。有穿著西裝的服務生走過來接待他,“用英語跟他交談,意思大概就是說,這邊是寄存奴隸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把你放在這里給男人摸好不好。”徐柄誠好像起了興致,轉過頭問我。“不好...”我急忙出聲拒絕。我想到男人看貨物時的表情,冷冰冰的,呆著嘲諷的,一雙雙眼睛。“不好嗎?”他蹲下來一巴掌打在我的陰戶上,拍出了清脆的水聲,緊接著手指毫無征兆的插了進去,用力抽插了兩下。“把你關在這里,所有進出的人都能看到你發sao的樣子,不喜歡嗎?”他抽出了手,不用吩咐,我趕忙含了進去,主動的裹住,舌頭繞著兩根手指打轉,吮吸,故意發出聲響,像伺候他的yinjing那樣,他的手指苦苦的,黏糊糊的,剛剛還在我的身體里。我有意挽留他的手指,卻被他抽了出來,把口水摸在我的臉上。“主人...主人,母狗只想給主人摸。”我求情,急得快哭了。但是他手里牽著我脖子上的項圈,我不得不跟著他東倒西斜地往前爬。他問服務生要了號碼牌,帶我往里面走。還好...他只是逗我玩...他找了張沙發坐下,點了杯酒。四周是宴會廳一樣的布置,不一樣的是站著的只有男人,身著西裝,風度翩翩,全然不顧跪著的,爬著的,躺在地上被腳踩著的奴隸,好像真的是帶著一只不會說話的寵物一樣。中間是一個圓形的舞臺,擺好了道具,好像暗示一會兒會發生什么。我抬眼觀察著奴隸們,大多都是赤裸的,有些穿了衣服,是那種布料單薄,只露出胸部和私處的衣服,開檔絲襪,鏤空的襯衫,或者被繩子捆綁著,塞著口塞,貞cao帶,肛塞。藍色手環和項圈大概各占一半,也有人手里牽著不只一個奴隸,兩個奴隸跪在地上,一個趴在腿中間,低頭吞吐,另一個跪在一邊,幫主人錘腿,項圈的拉繩被系在一起,捆綁在旁邊的椅子把手上,屁眼里插著肛塞,尾部連著鐵鏈,鐵鏈系在一起。被服侍的男人旁若無人,也不是真無人,他轉頭和另外一位男士聊天,神色正常,偶爾還笑兩聲,時不時摸摸地上奴隸的頭,兩個奴隸好像得到什么指令,舔yinjing的那位往旁邊移過去一點,錘腿的那位爬過來,交換工作。“好看嗎?”徐柄誠問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來他對我已經很好了,我只是穿了一件正常的情趣內衣,哪里都沒露,除了爬的時候裙子太短,蓋不住私處。我這套穿著,在這里居然是已經是很正常的裝扮了。他叫來服務生,說了什么,過一會兒,服務生拿過來一個黑色的狐貍尾巴肛塞。“趴好,自己塞進去。”我接過,從跪著轉變為趴起來,屁股對著他,把肛門掰開,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把肛塞推進去一個頭,覺得好痛。私處再怎么濕,肛門也是干燥的,肛塞的碼不小,要自己對自己下手還是太難了。我轉過頭為難的看著他。他看著我,眼神示意我繼續插進去。于是手上又用力一點,我痛得抽氣,覺得肛門有被撕裂的痛苦。怎么也不敢再推了。徐柄誠俯下身,幫我把肛塞拿了出來,我以為他要放過我,沒想到他把手直接插到了我的yindao里,攪弄了兩下,接著拿出來插進肛門,手指擠進去的瞬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但想到他不會喜歡,趕緊咬住嘴唇。“像這樣,把屁眼弄濕。”他叫我自己做。叫我把手插進yindao,然后掰開肛門,用yindao的水把肛門浸濕,然后把肛塞插進去。我做的很緩慢,他在一旁看著。中途有人過來找他聊天,他就轉過頭搭話,好像根本不在意我。我艱難地把肛塞插好,跪回原地,聽到有調試麥克風的聲音。“表演要開始了,你說會不會抽到我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