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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如真喊她進來時,心道奇怪,怎么父母沒有派她的丫環們來呢?如葉伺候她更衣,見著她臀部上男人留下的掌印,微微翹起嘴角。“如葉,你去問護送我的女護院們,怎么平時伺候我的丫環沒跟來呢?”“奴這就去。”沒多久,傳來敲門聲。崔如真以為是如葉,說道,“進來吧。”門吱啞地打開,一抬眼,見著男人一雙眉眼間風流世無雙。“許……醫仙?”許靖噙著一抹淡笑,著一襲玄黑色道袍,別著赤龍佩,他沒有直接進屋,說,“小姐,鄙人可否進去。”“啊、可、可以……”許靖進來,順手關上了門。相府千金治病記(1V2H)要替你上藥了“許醫仙……怎么會在此處。”崔如真說著,腦子里,浮現上次見面自己褪去衣袍讓他按摩的事,臉不禁發燙。“我回云雀仙谷前,暫歇山莊。”“原來如此……”也是,都說是云雀仙谷的資產,那許靖出現也是合理的。崔如真看他不說話,絞著手指問道,“……不知,許先生去辦了什么事?”“缺了幾味藥引治你,便去尋了。”“那……尋到了嗎?”“尋到了,且制成了藥酒,平素小姐只要在太陽xue抹上兩滴,就不會再為男人氣味所苦。”“真的!”崔如真眼前一亮。“自是真的,我把藥酒放在桌上,你拿去涂在太陽xue試試。”許靖從懷中拿出藥酒放到桌案后,就退至門邊。崔如真拿起藥酒,倒在手上一兩滴,味道帶著蓮葉清香,手指輕輕涂上太陽xue。見她涂完,許靖靠近,崔如真深吸一口氣,只有淡淡蓮香味,頭清目明,竟是沒有了暈眩感。“太好了,謝謝你,許醫仙!”崔如真想到能和父兄好好說話,高興得不行。“藥引難得,是一年一開的明月花,只能做成這么一小罐。”“所以……一年只能做這一罐?”“對,要是小姐愿意,明年我帶你去看明月花。”崔如真自然是想去看的,但又覺得不可能和他兩人孤男寡女出游,想了想只靦腆的笑了笑,沒有答應。說起來,無論是徐醫仙還是許醫仙,都沒有收她診療費用,實在是奇怪。“許醫仙,我要怎么報答你,這藥……如此難得。”許靖搖頭道,“小姐身上頑疾難以治愈,此藥不過是治標,何須報答。要報,也要等我治好小姐才是。”說著,許靖又從懷中拿出另一瓶透明琉璃罐。“此中裝著的是碧玉膏,對小姐下身之病灶或有奇效。”“什么奇效?”“那要請小姐一試才行。”許靖移到矮榻,“請小姐上座。”崔如真忐忑的坐上去。“請褪去下身裙褲。”“全……脫嗎?”“當然。”許靖定定的看著她,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好、好吧……”崔如真彎著腰,褪去了裙子,然后便是褻褲。她緊夾著一雙赤裸的腿,腿上的肌膚白嫩如羊脂白玉似的。許靖瞧得眼睛都暗了,臉上卻不顯半分,半跪到她跟前道,“腿張開架在兩側。”這樣的命令和頭一次徐延看診時一樣……崔如真羞死了,顫抖著雙腿慢慢張了開。她兩腿之間的小幽花被摧殘得通紅可憐,xiaoxue口被看得緊張一絞,竟流出了一滴白汁。是他的東西。許靖想到昨晚弄她的快活,下身瞬間就硬了。他聲音微啞道:“鄙人要替你上藥了,藥有點涼,你暫且忍忍。”許靖倒出碧玉膏,指尖一沾,抹上了小屄。“啊、涼……”崔如真一顫。涼過后,又是一陣癢麻。許靖抹完了嬌花兒,又去涂那花珠,癢得崔如真xiaoxue一個抽搐,“嗚嗯……”xue口涌出了一灘蜜水。許靖眸色漸紅,強忍湊上去舔她yin蕩xiaoxue的沖動。相府千金治病記(1V2H)誰弄得更舒服許靖兩根手指扯開她嬌嫩的花瓣,見著了黏糊的鮮紅xue嘴兒。他手指往里面一塞。“嗯~”崔如真禁不住拱起腰。“小姐,可是難受?”說著,那手指在緊咬的xuerou中轉動著。“嗚……連那里都要、都要擦嗎?”那手指刮出了一陣陣麻癢,崔如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擦里面吸收的更快,會更有效,或許……上過藥后,小姐行走時便可以不再濕漉漉的流著水兒。”聽到這奇效,崔如真自是乖巧著,努力控制自己別亂動,而一張臉卻是脹紅了。可男人故意般刮上刮下,另一手沾了濕涼的藥膏,又來涂她的花蕊珠。“啊、嗯啊……”崔如真被xiaoxue與花珠弄得麻癢到全身顫栗。“小姐是不是癢了……”“啊……”崔如真實在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唔唔的。“小姐體質敏感,得多抹幾次才可以。”許靖微微一笑,那摁在花珠上的手指改畫起圈來,一圈一圈的挑逗著那花珠腫大輕顫。崔如真打開的雙腿顫呀顫的,已經要到受不了的時候。就在這時,那插在她xue里的手指摁到了一個凸起──“哈、哈啊……”榻上的美人不由自主地微抬起雪白的臀,中間那xue嘴兒一張,噴出了瀑布般淋漓的汁水。許靖也不在意被弄濕了臉和衣服,“這么一泄,小姐便能舒服多點,我那師弟頭一次替小姐治療,便是這么做的對否?”崔如真恍然中回過神來,呆呆的應道,“對……”“小姐,你說是師弟弄得你舒服,還是我弄得你更舒服?”舒、舒服?“……”崔如真此刻全身都像泡在溫泉一樣發軟,如果說舒服,似乎……這次更舒服。舒服到骨頭都酥了。但這個問題讓她覺得羞恥,怎么也說不出是許靖弄得更舒服。“啊,看來是師弟弄得小姐更舒服呀……”許靖輕飄飄的說道,“要是……能讓小姐選,肯定是希望師弟來替你治吧?”崔如真:“……”確實……如此。許靖看她別過臉不語,不禁冷笑:“呵……”那冷笑聲叫崔如真一驚,心中有個直覺,若是不說些什么,像是要遭殃似的……“許、許靖先生……”可要說些什么呢?見她忐忑,許靖道,“小姐,有話直說無妨。”“先生……治我如此用心,又是準備明月花的藥酒,又是碧玉膏,叫我好生感激……”許靖譏誚的勾起嘴角:“所以呢?”“所以、所以……我知道先生都是為了我好,我會……”崔如真咬咬唇,艱難的說:“聽話……治療……”許靖瞇起眼睛,從半跪的姿勢站起來,目光灼灼,凝著崔如真的臉,“真的會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