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暗還繡囊
書迷正在閱讀:綜影視之神的饋贈、她和他、微sm實踐手冊 1v1、當然是因為愛情啊、他似火、【死亡筆記】:月L (H)、【快穿】在NProu文里作天作地(NP,高H)、晏晏笑曰(NPH)、男孩子裙下有什么、官妓
且說那天秋家置席,請眾人吃酒聽戲,足足樂了一天,到了天黑才散去。不過幾日,周應爵夫人王氏便差人來傳話,周家訂在二月初二還席,請夫人小姐們過去。到了日子,周氏早起便告欠安,連帶之遠老爺一并,說是頭疼得厲害,一通聲要下人們去找那西洋鼻煙來,提神醒腦。然實情則是,憲文夜里突發熾情,按著周氏不放,一夜金槍不倒,學那趙子龍救主,七進七出,足足鬧了整個通宵。早上他二人起不來身,又不好告訴他舅爺家,便推說是夜里招了風寒。程月來給她父親母親請安,也未見到真身。周氏只讓丫頭傳話出來,囑咐她到了舅舅那里,要聽她舅母和嫂子的話,不可闖禍。程月應了,便回房梳洗打扮,換了外服,準備出門。她想著那日在自家園子,周元香無意中掉出來的那個錦繡春囊,還在自己這里,便悄悄的掖進了衣袖里。程月心里自有心思:那日匆忙,沒有二人私下里的空閑,可以把這東西給她。但周元香一個姑娘家,見著yin物沒了蹤影,不知被哪個撿了去,必是要擔驚受怕,疑神疑鬼。自己今天找個沒人的角落,交還與她,也可讓她寬心。收拾停當,一行人坐了軟轎,去周府赴宴。筵席擺在花廳,桌上無非是美酒佳肴。熱熱鬧鬧一家子人,圍坐著吃喝玩笑,略過不表。程月心里一個勁想著周元香之事,沒有心思吃飯,推了個理由離了席,遠遠地跟元香招手。周元香見她叫自己,心里雖是疑惑,但也不得不去。剛巧今日惜紅來月事,肚子痛,在屋里歇著,沒來坐席。元香借口去看看她meimei,便也下了花廳,悄聲來找程月。程月拉著她尋了個沒人的角落,把那繡春囊掏了出來,塞進元香袖子里,“jiejie的東西,那日賞雪的時候,掉在我家園子里了。”周元香一見那東西,竟是自己前幾日遍尋不到的yin器小包,臉唬了個蠟黃,一把拉住程月,哭道,“meimei救我!這事若是被人知道,jiejie可是要一頭碰死!”程月急得捂住她嘴,“jiejie別嚷,你可要讓人人都聽見!”又左右看看,見悄無一人,又道,“jiejie放心,我偷著藏了起來,沒有別人看到。”接著又忿忿地說,“自家玩耍的頑意兒,按道理與人什么相干,只是有那起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男人家,自己尋花問柳便是千古風流,要是女人家要樂上一樂,那便是敗壞了三綱五常。活該女子便要被甚么婦道綁住手腳,沒見過男人有什么夫道而言!”周元香起先怕秋程月對她不齒,從此落下一個話柄在她手里,這一番話聽下來,竟是大出她所料。以前聽說秋三小姐性子爽利,有些男子心性,今日聽她這一席話,對這男女情事之想法,也真真清奇。無奈周元香畢竟不是知書懂理之人,不懂這是程月對這自古以來的男女不公,頗有些自己見解。心里只當她也和自己一樣,是個生性好yin之人。既是這般想了,又思忖自家這秘密讓她知道了,不如再多走一步,哄了她跟自己行一般事跡,以后便是突露了,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八十.千紅醉酒話說周府擺席在初二這日,俗稱“龍抬頭”。民間各處皆起龍船、祭龍神。周家向來住在南方,以往都是看社戲取樂,今年第一次來到京城,聽說北方習俗,入夜有舞龍表演,甚是稀奇。周元香先時拿下主意,要使秋程月同國,這下便以此為由,央王氏應允,讓程月與她出門,去街里看舞龍。王氏叫來幾個家丁并丫鬟,囑咐他們好生跟著伺候,到了外面,地生人雜,多警醒著點。不可拘了小姐們不得樂趣,也不可太過了失了體面。那周家小姐早與其管家高毅私通求歡,此日正要找個機緣與他廝混,今見她家夫人著人跟著她們出門,便悄悄到了王氏身邊咬耳朵,“夫人要打發人跟著我們姐妹出門,不如派了高管家。一來他自有老爺夫人的名聲,在外面訂那茶樓酒肆的位子才不失尊重;二來小子丫頭們都怕他的威懾,一起出去才使喚得上手。”王氏聽她說得有理,便叫了高管家出來,讓他帶了服侍的下人,陪元香和程月出去看龍戲。高毅騎了頭口,先行帶幾個小廝去了城里頂尖的酒樓,包了二層兩間最好的屋子下來,使人重新打掃干凈,又換了他們府里帶來的座褥,這才見兩位小姐乘的轎子緩緩而來。酒樓里的散客已經被店家通通打發掉,清清靜靜地只等了她們這些貴客。元香和程月跟著貼身的丫鬟上樓入座,窗戶外面正是一會兒舞龍的街道,在這高處的光景,看得尤為清晰愜意。店主人親自燙了一壺上好的美酒,并幾個下酒的小菜,端了上來,陪笑道,“兩位小姐,小店的粗食自是比不了小姐們用慣的菜品精細,但這酒卻是極好。這可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名叫‘醉千紅’。滋顏補陰,固歲養榮,內造的東西都不一定比得過!”程月見他說得天花亂墜,不免好奇,剛要詢問,卻聽元香道,“好meimei。這酒我是見識過的,真真是好的!這補陰養榮之說,竟是真話。meimei今兒來了,定要多飲幾杯,才可盡興!”程月聽她這么說,更是有了興致,便要店家留下兩壺,讓她們姊妹自斟自飲。元香也把身邊的人遣了下去,道,“你們都去樓下歇歇,大節下的,也鬧一盅喝喝,看看街里的熱鬧,沒得說我們當主子的只顧自己玩樂,不許你們將息。留我們姐妹自己自在。”幾個丫鬟聽她們主子這樣說了,便道了萬福,說若是兩位姑娘要些什么,自己馬上上樓來。外人都走了,只剩了元香和程月兩人。只見元香給程月親自斟上一杯“醉千紅”,惹得程月忙起身接住。她把程月按著坐下,又道,“meimei不必客氣。jiejie在meimei跟前,再沒有什么秘密。meimei若是看得起jiejie,咱們同飲了這一杯,今后無異于同出母胎者。jiejie我這里,便是為了meimei掏了心肝出來,也是情愿的。”說完飲畢一杯。程月忙也飲了,又站起來給元香倒滿,“jiejie有此心對待meimei,是meimei的造化。”二人說笑之間,又喝了數盅,不覺之間,兩壺見磬。這“醉千紅”入口甘甜,回味濃郁,飲時并不覺辣口,可下肚之后卻有余韻上頭。不過半炷香工夫,程月只覺得胸口連著頸子一并開始發燒,四肢綿軟若無骨,腿心開始濕漉漉地發癢。外面舞龍已然開始,鑼鼓喧天,叫好連連。可小月兒卻在這屋里,坐立不安,渾身的肌膚都敏感起來,稍一觸碰,便是一個哆嗦。肚兜下的乳兒也顫巍巍地立著,尖兒上的小紅果硬得厲害。“jiejie,這酒如何讓月兒覺得這般奇怪?”程月剛一說完,就覺兩腿之間“倏”一聲冒了股汁水。她“啊”地并攏了雙膝,僵硬的坐下。對面周元香此時也是面紅眼餳,相比程月,倒是鎮靜,“meimei別慌,這‘醉千紅’的滋陰之道,便是采陽補身。說起這個,我們府里的高管家最是拿手。今兒看來meimei這身子既然已經準備好了,jiejie便把高管家讓給你,咱們姊妹同樂一番。八十一.主仆亂性H程月聽元香如此說,不免大吃一驚,“jiejie,這可不妥。”勉強撐起身子要走,卻沒有力氣,滿身筋骨全然酥軟,花戶里的玉液更是淅淅瀝瀝個不停。忽聽門響,再看那高毅已經進來,把門反鎖。想是周元香與他這般行事,已有多次。只見高毅走至近前,寬衣解帶,看他陽物一瞬便直挺挺豎起來。高管家摟住元香,狠狠地香了一嘴道,“大小姐,讓這話兒登堂入室吧。”誰知周元香按住高毅之手道,“哥哥且慢,待我將桌兒拼了,那也不遲。”高毅不解,只得在她與乳上著力抓了一把,放她直起身子,費盡力氣去搬那桌子,哪有甚么動靜。高管家遂跟上前,伏身在后,伸手扶住桌兒一發力,把兩張搭齊,并在一起。周元香一跨上去,仰身而臥,玉腿大開。高毅見她還穿著衣服,哪里盡興,趴過去要扯她遮羞的綢緞小衣兒。不料元香兩腿扭著用力鬧他,幾次也脫不下來。只聽高管家鼻中哼了一聲,“此時戲我,一會兒叫你好受!”“嘩啦”一下,猛力一撕,把那小衣兒從中縫處裂開,只露出個緊挑挑、白嫩嫩的肥牝出來。牝口處水珠兒銀絲兒地亂動,rou瓣里包著的內核,也是紅艷艷地頂個不停。高毅一見,陽根突突地跳個不住,一個虎撲豹伏,便把元香壓在身下。那周家小姐“咯咯”地笑個不停,一個翻身覆了過去,將那玉戶貼著桌面藏了起來。那高管家yuhuo難禁,此時遭這般調戲,豈肯饒她?“啪”一掌扇到元香白生生的屁股蛋上,伏身上背,硬是把那塵柄歪歪斜斜地刺進她xiaoxue里面。雖不能直搗黃龍,倒是納進去了七八分。聽周元香“呀”地叫了一聲,他便拉開了氣力,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噼噼啪啪”地cao了幾十下,直搗得里面嘖嘖作響。周元香被干得爽利,又怕浪叫得太大聲,被人聽見,只好拿嘴叨住桌腳,嗚嗚咽咽地挨他cao。高毅又盡狠地插了數下,已把他家小姐弄得軟了腿腳,這便把她撥過來,使其仰身而臥。周元香看高毅把那寶貝拔將出來,又粗又長,真真愛煞,急急的把那陽物攥在手里,使勁taonong。弄了一陣,又低頭下去,放進嘴里,來回伸縮地又吸又吐。眼見那roubang猛地又漲了幾分,足足一尺見長,粗大的guitou頂得元香腮滿頰痛。高毅狠命往她嘴里又套了幾套,直噎得周小姐雙眼翻白,嘴角津唾泡沫堆積。“噗”一時拔了出來,高毅一手扶了那水光流滑的大棒,另一手到元香花叢里狠狠揉擦了兩下,對著那嫩rou嬌縫,“叱”一聲又捅進了花房。再看周元香,猶如干柴遇烈火,扭著腰肢求快活。玉臀上聳,絞著高毅的陽根,沒命taonong,哼哼呀呀的呻吟。高管家yinjing被小姐rou唇咬合,一忽松一忽緊,yuhuo騰騰;又聽她咿咿呀呀地浪聲不斷,興頭更是大起,猛地抽出,突地壓下,把那根rou棍直頂元香嫩蕊深處,搗著她的sao宮口cao進cao出。程月本就飲了那“醉千紅”,心性大亂,此時滿眼皆是高毅那紫黑油亮的roubang,于周元香肥白水滑的陰戶中插進拔出;滿耳盡聽他們一主一仆yin詞浪語,這個說“好哥哥,插meimeisao逼殺癢!”那個道,“乖meimei,把你那浪xuecao裂可好?”聽得小月兒頭臉紅脹,心下奇癢。忽聽周元香叫她,“meimei過來,今jiejie事已和諧,且叫高管家施些雨露與你,大家快活!”八十二.酒樓脫身程月一聽,嚇了一跳,且不說與那管家高毅,還未曾說過幾回話兒,怎么可以行這云雨之事;即便是個熟識相好的,哪有在娘家表姐面前做這事的道理?忙急急地要起來去開門,口中道,“哥哥jiejie且歇著,月兒困乏了,早些家去罷了。”那周元香是許了高毅,把秋程月哄了來讓他入的。此時見她不肯,若真離開這里,把她和高管家這偷情之事,告訴了她父親母親,豈不要壞事?一面忙給高毅使眼色,一面要去拉程月回來。程月身子一閃,趁他二人正將將地要離了那桌兒,還未來得及往這邊來拿她,水魚一般地靈活一鉆,便打開房門溜了出去。周元香此時正衣冠不整,酥胸大露,追她不得,急得跺腳。管家高毅忙抓過外衣披上,匆匆地系了帶子,對元香道,“小姐莫慌,我去抓了她來,今晚定要把那丫頭cao得服服帖帖,不敢出去胡說。”一邊說,一邊出門下樓,去尋程月。小月兒這邊,飛跑下樓,卻不見一個下人蹤影。那丫頭小子們,難得節下出來玩,今日得了空,外面又是點燈舞龍,正熱鬧的時間,哪個不貪玩出去看的?看著空蕩蕩的一層樓廳,小月兒急了一頭熱汗,耳中聽見高毅下樓的腳步,更是欲哭無淚。忽見門口裊裊婷婷,走過來一行麗人,頭里有個騎馬的男人帶著。再看那些女子,有的穿水霧綠草翠煙衫,有的著茉莉煙籠軟羅裙,個個香嬌玉嫩,顧盼傳情。這幾位佳人雖是衣著裝飾皆不同,面上卻齊齊地圍著暗紋軟紗,影影綽綽地看不清五官,卻添了幾分神秘之美。程月正在心急,不管甚么法子,先要離了這酒樓再說,忽一看,前邊剛剛走過去的那隊女子,不知是誰,掉了個面紗在地上,正被風吹得飄飄忽忽地翻滾。小月兒顧不上多想,忙上前拾了那面紗起來,給自己圍上,三腳兩步,追上那幾位姑娘,低著頭,假裝是她們一起的,匆匆往前走。且說高毅從酒樓上面追了下來,一時間左觀右看,卻不見秋程月蹤影。無法,只好回去和他家小姐商量。周元香心下煩惱,擔心程月將她這丑事敗露,與高管家謀劃再三,要他先回周府盯著,若是程月回去,且不叫她進門。自己這邊再尋幾個嘴嚴的心腹小子丫頭出去找。再表程月這廂,隨那一組年輕姑娘走出了一條街,回看身后,并無人追趕,心下暗松了一口氣。忽聽旁邊一位女子發問,“meimei也是被挑了去爭春園的?怎個眼生?可是哪個mama新買來的?”程月莫名,抬眼看她,一臉不解。那女子又說,“聽說今日要伺候的還有禁軍侍衛總教頭,若是服侍好了,咱們姊妹的好日子就有指盼了!”程月畢竟出身大家深閣,對這花街柳巷所指之事,并不知曉。但她悟性聰穎,只從這女子只言片語之中,便也猜出自己和她們不是同路中人。還是早早地離了她們,再悄悄找回家的路去罷。這樣想著,程月便沖那人笑笑,蹲下身,假裝提鞋,打算落在最后,趁機溜走。眼看她們朝前走遠,小月兒出了一口大氣,可剛一轉身,迎頭便撞上那騎馬的男人。男人顯然在這里等著她,冷眼橫眉地道,“你是哪個mama送來的?這么沒規矩!要去爭春園的姑娘,少一個也不行!”八十三.又入虎口那男人話畢,揚手在地上甩了一馬鞭,一聲脆響正砸在程月腳邊,滾塵騰騰而起。小月兒差點兒嚇哭。當初家里有奴才犯了錯,從大哥哥那里領了鞭子回去的,少說也有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還不快去跟上?!”那男人形貌兇惡,程月極怕挨打,又不敢報出自家姓名,怕給老爺夫人丟臉。只有諾諾地提了裙擺,快步追上前面的人群。又行過了兩條街,便到了一處傍山臨湖的三層錦樓,外邊看平平無奇,進了一道門,才看見門楣上幾個金碧輝煌的大字“爭春園”。那領頭的男人下了馬,與樓里迎出來的一個婆子正在說話。還有幾個,走到程月她們這邊,細細打量著這群精妝盛服的年輕姑娘,又評頭論足地道,“大都督府長史向來喜歡富態些的女孩兒,這兩個太過纖瘦了!”“軍器監監官專愛跟胞親姐妹三人同行。”“太常寺卿專門點了會絲竹樂曲的姑娘”……一個瘦高的婆子盯著程月看了半天,嘖嘖地咂嘴,“這個丫頭倒是會長,那些個胭脂水粉的,一概不用,竟是凈白個臉蛋,反而更耐看。留著給三樓嘗鮮吧!”又看了一會子,便把她們三個兩個的,按照這些要求分作幾組。又見剛才那男人過來,沖她們喝道,“現今到了爭春園,要伺候的可都是官中的老爺們,都給我拿出二十分的精神來!好好聽這幾位mama吩咐,把各位爺服侍舒爽了,賞錢少不了你的,運氣好的,給你贖了身子出來也是有的。若是伺候的不好,打一百大板,立刻拉了去配個屠戶糞夫!”一席話唬得姑娘們戰戰兢兢。馬上來了個婆子把他拉走,“七爺沒得嚇唬小姑娘們做什么,那些官爺們哪個不喜歡高高興興的妞兒,黃著個臉送進去倒使不得。那邊屋子打掃干凈了,給七爺燙了好酒,三個會唱曲兒的丫頭正等著爺呢!”那男人眉目間這才上了些喜色,被那婆子哄著去了邊上的角屋。其他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過來,拉著姑娘們往樓上去。程月被夾在中間,跑也跑不得,被推推搡搡地往前走。到了二樓,只見五間精室,皆是嶄新的油飾裝設,窗子上糊的是茜色煙羅,地板上鑲的是金紋繡磚。有幾個姑娘被mama們分別送進了屋里,剩下的被領著接著去三樓。一個婆子邊走邊說,“這頂樓的客人們,比樓下的幾位更要尊貴,姑娘們不必我說,想是也知道的,要盡了心力伺候,但萬萬不可多嘴。竟是把自己當個鋸了嘴兒的葫蘆更好。”三樓的客房只有兩間,大小分別占了半層。又有兩位姑娘被領進了其中一間,剩下程月和另外二人,被最后的mama推著進了最大的那間屋子。屋內外廳空無一人,里間隱隱有人談笑之聲。那婆子只努嘴,讓她們進去,自己悄悄掩了門離開。程月磨磨蹭蹭地躲在后邊,再去拉那門把手,已然從外面反鎖上。小月兒苦嘆無法,只好硬著頭皮往里走,心下暗暗自求多福。這間客房內飾尤為奢華,處處堆錦為屏、涂椒作壁,墻角爐添鵲尾,壁上鏡展鴛函。酒桌之上,正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自斟自飲。與程月同行的兩個女子,早已上前行禮,接過酒壺陪飲。那男人既不露欣喜之色,也不出呵斥之音,任由她們跪在腳邊伺候。雖說臉上看似冷漠,大手卻從二人肩頭向下滑過,捏住那盈盈的乳兒團捏起來。小月兒躲在暗處,見那男人并沒有往自己這邊看,于是步步后退,卻不想后背卻撞上了另一個硬邦邦的胸膛。身后的男人嗤笑一聲,一把箍住程月的柳腰,卻搬著她的臉不許她回頭,鼻息湊近了月兒瑩潤的耳垂,“這兒有一個想跑的?這次倒是送來了個有趣的丫頭。”程月被他按進懷里,鼻中盡是昂貴的蘇合香味道,腦中響起之前那個婆子說的,這樓里的男人都不是等閑之輩,非官即貴。想自己這是被當成了供他們賞玩的器物,祭獻了過來。心中又急又惱,四肢亂掙,“混帳,你放開我!”身后之人不防,被她踢了一腳,不怒反笑,“果真是個好玩的性子!”攬住小月兒的大掌更加不安分,直接隔著衣衫,抓住她軟糯豐滿的奶子,狠捏了一把。程月原本在那千紅醉的酒性之下,情欲被催,yin心已起,不過在理智的強撐下扛著。如今被這男人突然摸了香乳,不由得驚叫一聲,出口之音卻是又酥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