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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云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象牙色的水磨石地面上四處散落著女子的綺麗裙衫和男人的玄色衣褲,彩蝶戲蓮的緋色肚兜隨意搭在一只皂靴上,而一條檀紫蹀躞玉帶則扔在素雅的繡鞋旁邊。

海棠紅的錦帷掛于金鉤未解,床上女子發髻不整,正由一雙精壯的蜜色胳膊托著上下迅猛顛弄,雪白的臀腿覆滿紅痕掌印,腿心處一根粗碩rou物時隱時現,胸前又被男人流連舔吻,留下晶亮水澤。

女子極力壓抑的嬌軟呻吟似痛苦還似愉悅,疊著男人的低喘和偶爾一聲悶哼,糅合成飄然欲醉的yin靡樂音,引人沉淪。

此情此景,攝召魂夢,恰似劉郎阮肇登天臺,襄王神女赴巫山。

男女敦倫天道使然,其間妙趣就連冷情寡欲的神仙亦凡心大動,私相授受,管它甚麼天條森嚴律令無情。

且問世間,何人可免俗。

番外貳.燕子不知春色改(十)(H)

殷瀛洲掂了掂一只奶兒,白嫩的rou團便好一陣晃動,裊裊又是抖抖瑟瑟,深咽著那根東西,咬著他的一縷長發嗚嗚呻吟。

“哥哥,別晃奶兒……嗯、呀……”

他氣息混濁,去吮吻翹立的乳珠,手指亦蠻橫捅進微張的菱唇,與他的rou物同時抽插兩張紅艷小嘴,“不怕兒子聽見了?”

“怕的呀……”美人神情迷亂,兩頰酡紅,伸出小舌頭輕舔他的手指。

一張小臉上滿是淚汗,燭光中拋金灑粉,閃閃發亮,芙蓉承露也似的嬌妍動人,連纖白的脖頸都染上一層薄霞。

“……可是哥哥要疼我,我、哈啊……”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沿微腫的唇角滑落,美人烏發蓬松,如云堆疊,額發鬢邊已是濡濕,長睫無辜地眨了眨,她親親他的側臉,又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啾一下,“我忍著不叫……”

“上頭能忍著,下頭可怎么忍?”

“你聽聽,小屄叫得多響,叫得多浪……”

言語間她驟然又是伸直脖頸抖著嗓子去了,萬千嫩rou一陣翻江倒海地夾吸收縮不停,夾得他險些就此失態。

殷瀛洲悶哼一聲,狠心重頂一記,撞落美人幾聲柔媚yin叫,“說你yin浪,你還真發上洪水了。”

“說!你男人是誰?”

臀上又挨了響亮的一掌,和另一邊明晃晃的紅紫掌印湊成一雙五指山。

“嗚……”裊裊又痛又麻,頭暈暈地親他的薄唇,哼哼著討好:“妾的夫君是、殷瀛洲……”

殷瀛洲在床下對她有多寵愛,床上就有多惡劣,往日尚且憐惜一二,今次確是讓她氣得狠了,摑了那幾巴掌猶不解恨,又用力一攥那只尚存奶汁的奶團,一縷細細熱流竟噴濺而出,飛落在肌rou分明線條緊實的胸膛上。

白色汁水沿著似有綢緞華光的蜜色肌膚蜿蜒而下,流過幾道顏色深淺不一的傷疤,再順著倏然收緊的流暢腰線向下,消失在了腹肌處旺盛茂密的黑硬毛發中,端的是野性兇悍。

這具身體兼顧了粗獷與美麗,錦裳華服玉帶金冠加身時,他與旁個鮮衣怒馬一擲千金的豪闊商賈無有不同,然而除去身外之物,一道道交錯的傷疤沉默昭示著深埋歲月里的慘烈過往,于筋rou猙獰虬結中散發出魔魅之美。

殷瀛洲沒甚麼奢侈嗜好,唯獨喜愛搜集神兵利器,孤身漂泊時遇見中意的刀劍,買得起卻難以攜帶,只得遺憾作罷,他亦料想不到娶妻生子當了商人,終于得償所愿。

龍城作為歷朝帝京,多有存世幾百年的冶造名家,不乏珍品孤品流傳坊間,不到一年工夫,刀槍劍戟斧槊锏弩判官筆峨眉刺等各式長短兵器把個空置的書閣硬是變成了兵器鋪,甚至螳螂刀鴛鴦鉞日月乾坤刀這些樣式奇異的兵器也堂而皇之擺在架上,抽屜里都盛滿了袖箭飛鏢等暗器。

國朝武風正熾,文士為彰英勇氣概佩劍腰側,可也僅限于充門面的裝飾了,與那些香囊環珮本無區別,佩劍的多如牛毛,佩刀的寥寥無幾,蓋因世人眼中劍為君子之器,而刀則是皂隸兵卒所用,微末俗物難登大雅之堂。

殷瀛洲的刀隨其多年從不離身,刀柄花紋古樸,顏色陳舊,已有磨損痕跡,刀鋒薄如一線,銀光流轉間恍惚隱現赤紅,透出森森寒氣。

她見慣了出則輿馬轎輦入則奴仆環侍的漢人公子哥兒,走不上百十步便力竭撫膺氣喘如牛,而北胤武人又多是一介糾糾莽夫,只曉弓馬騎射,相處鮮有話題可談,二者皆非所愿,和婢女們廊下閑談也曾期盼憧憬,而春夢中的模糊模樣在與他日夕相處后漸漸鮮活。

彼時她夜里被他廝纏得疲累,山中小院又無外人,便也沒了家里的規矩,睡到辰時才肯起,那日她卻早早醒了,枕邊無人,門扉半掩,利刃破空的聲音讓她躲在門后向外張望。

碧空萬里,晨風涼潤,暮春的群山雄渾青翠,紅粉朱紫的薔薇花瓣落滿院子,衣袂翻飛墨發翩然中雪亮刀光縱橫閃躍,玄色身影矯若游龍,長刀于半空中劈、砍、削、挑、斬,動如群帝驂龍翔,收如江海凝清光,一招一式揮灑自如,妙至毫巔,刀風凌厲剛勁,震起一地落英,而她在紛紛揚揚的花雨里竟是看得癡了。

殷瀛洲待要收刀,正對上目光癡癡的美人,他有些好笑,心念微動,回身一刀削下一朵凝著晨露的紅色薔薇,順勢一挑,刀尖托起這朵花送至她面前。

一手持刀的青年身姿筆挺,身后映著初升朝陽,淺金日光灑下,他烏黑深邃的雙眼滿是暖洋洋的笑意,馥郁花香幽幽飄過。

不意他有此舉,她的臉上立刻飛起了艷勝薔薇的紅云。

無論風霜雨雪,殷瀛洲每日雷打不動花上一個時辰練刀,至于為何持之以恒,某夜臨睡前,他一邊揉玩著胸臀輕薄她,一邊狀似擔憂地感慨,“我雖為男人,無需看重皮相,亦怕豬頭大耳滿身肥膘,見棄于吾妻。”

歡愛過后,裊裊本就軟得沒了骨頭,裸著身子昏昏欲睡地癱在他懷里,任男人怎么揉臀揉腿揉奶兒都不反抗,他要摸她腿心,也乖順地分開腿任他撫弄,揉得哪處舒服了,他若是再換個地兒,她還不依,殷瀛洲亦知她最喜歡揉奶子,自是樂意效勞。

乍聽此言,她假他描述居然勾勒出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