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微h)
一起洗(微h)
初秋下了一陣子的雨,氣溫也跟著降了下來,榆中的運動會和往年一樣在這時舉行。 只有高一高二兩個年級可以參加,高三則要在教室聽著校園里的熱鬧復習。 丁墾只報了一個項目,女子四乘一百米接力,去年的運動會她參加的項目比較多,今年分班后大家的參與熱情度比較高,她就不用參加那么多項目了。 白逸什么項目都沒有報,他們校隊的不久后就要出去比賽,這個時候不能受傷,所以學校就干脆不讓他們參加了。 運動會開幕式后比賽就開始了,丁墾的四乘一百米在下午,上午的時候都在校園跟著自己班有比賽項目的運動員到處跑,留意廣播。 丁墾一個上午都沒有看到白逸,他們難得能擠出運動會的時間,當然被抓去訓練了。 下午,太陽烈了許多,丁墾站在塑膠跑道上,被曬得幾乎睜不開眼,熱氣透過運動鞋底燙著腳板,還沒開始跑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莫名其妙燥得慌。 目光在周圍亂晃,最后定格在一個正小跑過來的高大身影上。丁墾愣了一下,跟著裁判的指揮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她跑的是最后一棒。 再向跑道外看的時候,高大身影已經停在離她不遠的位置,他還抱著球,像是臨時偷跑出來的,目光烤在她身上,好像比太陽還要熾熱。 刺目的陽光下,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朝著她笑得恣意。馬上抬起右手伸著大拇指,丁墾禁不住笑了,她知道他這是在給她加油鼓勁,也回復了一個同樣的手勢,心里的煩躁好像頓時被一掃而空。 四百米并不漫長,槍聲剛落,丁墾就已經專注投入比賽,做好沖刺的準備。接力棒交到手上的一瞬間,她沖得飛快,前面三棒都很穩,她要做的就是利用這個優勢。 旁邊的人影都像幻影一樣匆匆掠過,呼喊聲都變得模糊起來,她的眼里只有終點的紅線,不斷加速后,她第一個沖過終點。 帶著慣性,她直直撲進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終點處的白逸懷里,兩個人被圍在班里同學圈成的小圈子里,她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耳邊全是他胸膛震動的聲音,比歡呼聲還要劇烈。 他說:小墾真棒,得了第一名。 丁墾沒趴多久就起身,身旁的同學都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情,她害羞,拉著他往旁邊走。 白逸一手拿著籃球,另一只手腕被她拉著,唇邊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不是訓練嗎?怎么跑出來了。 兩人坐到樹蔭下的長凳上,籃球被放到腳邊,白逸把買好的水擰開瓶蓋遞給她,眼睛亮亮地看著她:跑出來看女朋友比賽。 女朋友好厲害。 丁墾噗呲一聲笑了,臉上還是運動后的紅,喝過水后的嘴唇泛著水光,又紅又嫩。 白逸飛快湊到她耳邊,氣息噴在她的耳側:好想親你。 丁墾嗆了一下,馬上挪遠了些,瞪著他:這里不行。 白逸眼巴巴看著她,手掌輕緩地拍著她的背,也不說話,像只大狗狗。 丁墾妥協,看了看周圍,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很快地湊到他臉上親了一下,沒等白逸反應過來,就推著他的手臂說:快點回去訓練,放學我去等你。 白逸就這么被打發走了。 等到下午的比賽差不多結束,丁墾告別了班里同學自己往校隊那邊跑。 訓練也已經結束了,只剩下零星幾個人也在往外走,看到丁墾過來非常熱情的指路。說白逸在休息室洗澡。 丁墾偷偷摸摸地進了休息室,怕還有別人,她站在第一間浴室的位置,喊得很小聲:白逸啊。 第一間浴室的簾子一掀,她猝不及防被拉了進去,身上還穿著球服的白逸看著她笑得一臉壞。 丁墾拍他:你嚇死我了。 沒別人。白逸低頭在她嘴唇啄了一下,洗澡嗎? 她今天下午出了好多汗,這會身上已經黏得不行,很難受,點了點頭:我去旁邊洗。 白逸摟著她的腰不放:和我一起。 丁墾心想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洗就洗唄,她在他懷里掙了掙:你不松開我怎么脫衣服。 白逸松了手,低頭看著她背過身去脫衣服,眼睛沒移開過,脫內衣的時候,丁墾只用了一只手捏上扣子就輕而易舉解開了,蝴蝶骨凹出好看的形狀。 她的手指勾著內褲脫下的時候,他的呼吸終于有些不穩,目光再也收不回。 丁墾在白逸面前脫了個干凈,兩個人和先前那次一樣待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她回過頭,才發現他一直沒動,臉熱地看著他:你怎么不脫。 白逸低頭在她的棘突上落下一吻,聲音帶了一絲沙?。含F在脫。 他拉住衣擺,彎曲著的手臂拉出好看的線條,上移的球衣慢慢露出被遮蓋的腹肌。 丁墾背過身,自顧自打開了花灑,水柱淋過她的頭頂斜濺到白逸的胸膛,流動著打濕了他沒來得及脫下的內褲,淺灰色的內褲被深灰色蔓延,像變重了。 吧唧,她聽到沾水的布料落地的聲音,抬手將額前沾濕的長發抹到頭頂,身后熾熱的軀體不留間隙地貼上來,白逸單臂環過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抵著她的臀rou。 丁墾側過頭,對上他水霧中朦朧的眼,下一秒,墨黑的眼瞳變得極近,嘴唇被別的柔軟長驅直入,掃刮著上顎,酥酥麻麻的癢。 她被迫向后仰著頭,水柱直直打向胸口,胸前的兩顆紅梅被刺激得挺立,水流依然往下走,最后消失在稀疏的毛發之地。 舌頭仍在互相舔舐,吸吮的聲音和水聲尤其契合,呼吸都被溫水染得灼熱。身后的硬物有目的般地往臀縫鉆,燙著那塊皮膚。 丁墾被吻得呼吸急促,雙手無處安放,幾乎要站不穩。白逸將她轉了個方向,正面相對,禁錮在墻體和自己的中間,水柱剛好在他的頭頂澆下,溫水淌到半路就變成了涼水,濺在硬得發燙的性器上,起不到緩解的作用。 意亂情迷之中,丁墾兩手攀上他的肩,兩個人的距離再次被拉近,她的rufang貼上白逸的胸膛,變硬的兩顆紅果在上面胡亂地蹭。 白逸的左手捏著她彈軟的臀rou,右手由下而上滑過小腹,包裹一側嫩乳,剛好撐滿他的手掌,細膩肌膚的觸感極佳,多余的乳rou在揉捏中溢出指縫,白得要發光。 嗯少女的嬌哼溢出,勾得他喉嚨發癢,想馬上就把她拆吃入腹,里里外外都不放過。 嘴唇相離,牽出一條透明的曖昧絲線,丁墾兩頰發紅,看著他的唇移到胸部,舔上硬挺的紅果,一邊rufang被吸吮著,另一邊rufang被帶著薄繭的手掌撫摸揉捏。她昂著頭,敏感的身體被弄得輕顫起來,雙腿也不自覺地貼合相蹭,鼻間的喘息聲越來越收不住。 白逸的眼尾向上一挑,欲望不加掩飾地順著目光爬到她的身上,左手一收,丁墾的下身緊緊貼了過來,性器滑進她的腿間,柱身卡在花唇之下。 濕潤沾上了他,不知道是哪里的水。 寫了幾個小時的東西沒保存下來 我直接抑郁 只能先卡在這里啦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