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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

    

亂了



    早晨的尷尬遲遲不消,我難得休假,本想靜靜躺著休息一整天,家里卻待不下去了。

    周臨被我趕走,我把門上了鎖。他臨走時看我的目光晦澀不明,讓我心里有些毛毛的。

    木木,出來吃飯嗎?好朋友打電話叫我,我看你發了動態,好不容易放假,要不要和我出去找點樂子?好友的語氣意有所指。

    她一向是個放蕩不羈的性格,光是聽她的話音,我就能想到此刻她的表情,肯定是在瞇著眼睛嘿嘿笑。這家伙。

    她這個提議是瞌睡來了遞枕頭,我從衣柜里扯了一件褲子:好,現在就去嗎?

    誒唷轉了性子呀木木,你等著,我過來接你。好友笑嘻嘻地說。

    跑車發動,一路駛下半山腰,綠樹藍天在視野里倒退,溫柔的風吹拂臉頰,在耳畔盤旋,近來少有愜意讓我長舒了一口氣,放松身體靠向椅背:美玉,我們這是要去哪?

    白美玉單手開車,修長的胳膊搭在皮質方向盤上,白得發亮,她紅唇彎了彎,肆意的鬢發隨風向后飛跑:去我的地盤,我正好叫了幾個干凈的,咱們吃到晚上就去玩玩。

    去玩玩?我已經猜到了是哪。白美玉仗著家資,經常包下玉閣頂樓的豪華套間,一夜御數男,戰績在圈子里足夠顯赫,今日肯定又是要拉著我去。

    木木,別那么清心寡欲的樣子嘛,你又不是尼姑你老公,不都已經...她看我一眼,不滿地把我臉上的墨鏡扯下來,帶到自己鼻梁上,畫了粉紅眼影的細長眼睛習慣性地一瞇,拋了個眉眼給我:我保證,今天不整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就放心玩,行了吧?

    我突然想起她以前給我過的那個驚天動地的成人禮,她花大力氣請來全外灘最知名的艷舞男團,突然在party上大跳脫衣舞,大家伙玩得越來越嗨,然后老周中途過來送禮物,燈瞬間開亮,全場一片靜默,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算了,不提這個了。我搖搖頭,使勁把這個糟糕的回憶從大腦里揮開。

    行,總之你跟著我去就對了!白美玉也不管這么多,興奮起來,腳踩油門,瞬間加碼,車子風馳電掣地穿過車流,直直地駛向目的地。

    玉閣。

    暖色燈光悠然落下,金色銀色的細碎光點灑在漆黑的大理石地板上,房內DJ切了爵士,鼓點很慢,一圈一圈地,音符緩緩環繞在低調奢華的巨大套間里。

    白美玉拍了拍手,清脆的幾聲如同指令一般,大門徐徐打開,幾個漂亮的男孩隨著經理的帶領走進房間。

    白女士、穆女士,人送到了。經理禮貌地躬身,接著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男孩們走到了聚光燈下,一共是四個,都是身材高大,姿容上稱。他們還有一個別名,牛郎,只不過眼前的這幾個牛郎還年輕,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據白美玉說都是最新最干凈的。

    走過來看看。白美玉笑瞇瞇地招他們過來。

    從左到右,風格各異,在好友的示意下,他們開始自我介紹。最左邊的穿的是干凈簡單的襯衫西褲,有力緊實的手臂把袖子撐起,簡單的碎發,皮膚白皙,看起來青澀又干凈。左邊第二個是運動系的,棒球長袖,短褲,小腿上肌rou滿滿,嘴唇飽滿,笑容很感染人。第三個有些柔弱,他稱得上是美麗,五官精致,眉目深邃,很像洋娃娃,略瘦的胳膊白生生的,膝彎還透著粉。最后一個...

    周臨?他怎么在這里!

    我嚇得一跳,差點從吧臺椅子上摔下來,他眉眼冷戾,正皺著眉看我,一雙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里面裝著不僅是不滿,還有其他的什么...

    我壓下心中的震驚,頻頻向他看去,他對上我的視線,忽然一笑,像是野獸開餐前的興奮神色,我肩頸一悚,不自在地轉頭去,不再看他。

    他到底為什么會在這?我想不通。

    難道他是在這里兼職?可是,一個學生,怎么能在這種地方兼職呢?

    我和周臨父親結婚時,父子倆的關系已經降到了冰點,一點點小爭執都能輕易激怒這個情緒極其不穩定的小狼,后來更是直接摔門而去,走之前惡狠狠地和我放話:我永遠不會歡迎你...做我的繼母。

    他的臉貼得極近,氣憤讓他汗毛直立,頰邊毛茸茸一片,濃眉鋒利極了,銳利的眼神將我盯住,肩胛骨緊緊地拉成直線,初見規模的背脊隆起,肌rou勃發,手攥成拳,讓人幾乎以為他馬上就要施行暴力了。

    他沒有。他當然沒有。自小,周臨接受的就是新聞大亨為他獨子量身打造的精英教育,禮貌和修養是其中的必備課程,一直以來,也只有在親人面前,他才會盡情地暴露自己的乖僻和惡劣,而在外人面前,他便是人人羨慕的好好兒子,好好學生,老師的驕傲,同齡人眼中的別人家孩子。周臨這小子骨子里,是極為驕矜的。

    對,他太驕傲了。他不可能是在這里工作,只可能是因為什么別的目的過來。我喝了一口酒,終于定下神。

    你喜歡那個?白美玉小聲問我,指向周臨,那個的確很帥,我看你的眼睛都黏在人家身上了。

    我正好想好好問問周臨,順勢點了點頭:是,他挺順眼的。

    好啊,你能看得上眼,我就高興,哈哈哈。白美玉拍了拍我的肩,是覺得我終于上道了,體貼地揮手:那正好,我看剩下的幾個都不錯,就都歸我了。她舔了舔嘴唇,有些急不可耐的樣子。

    你們幾個,跟我過來。她很快就招了三個男孩去臥室,留下周臨站在那里。

    客廳一下子空下來,陷入安靜。我把彩色燈球關掉,開燈,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周臨:你怎么在這?

    周臨敷衍地撒謊:我和同學來這里玩。他邊說,邊走過來,如同主人一樣在沙發坐下。盡管我坐的是高腳凳,足以對他居高臨下,可是他的態度卻讓我隱隱覺得,我才是被俯視的那個。

    我把這個歸為心虛。我其實是忐忑的,被繼子發現自己去牛郎店,這種事怎么都不光彩,再加上這家伙一直和我不太對付,很有可能以后也會把這個當做吵架的談資。

    算了,我先不追究你這個。我面上寬宏大量地說,幾口喝掉杯子里的紅酒,把玻璃杯丟在那,接著拿起手機,走吧,你現在和我回家。我過去拉他。

    周臨沒有避開,不過也沒有動:你怎么在這里?果然,他開始盤問起我來。

    關你...什么事?我還沒說出口,他垂下眼,像是受了打擊,可憐巴巴的。這變臉比川劇還快,可是...我居然就吃這套。

    我有些挫敗地坐下來,解釋道:你知道的,白小姐請我吃飯,然后我們來這里喝點酒。

    周臨,你不要多想。我按了下他的肩,我原本打算再過一會就回家的。

    哦。他肩膀側開,低低地應聲。

    周臨以往鬧的時候我還可以端著長輩的架子說上幾句,也不用管他會不會氣得跳腳,可他現在這樣,安靜、沉默,還有些的樣子,我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該怎么辦?我無言看他,也不知道再說些什么能挽回氣氛。

    母親。他喚我,先一步妥協。

    我也可以陪你喝酒,你不要找別人。

    周臨抬頭,我望見他眼里滿溢的淚水,酸酸澀澀的,好像在說:你能不能不要我。

    我的心臟塌陷了一小塊,指尖貼上他又紅又燙的眼尾,柔聲說:好吧,我們先回家,回家你再陪我喝,好嗎?

    嗯。他抱住我,在肩窩里壓著鼻音點頭,像頭小奶狗似的。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腦袋,又摸摸他的背,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