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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霸道,又沒耐心,也就那張皮囊還能看,沒想到你竟也是這么膚淺之人,就看上他那張臉了?”泠葭紅著臉沖她點點頭,這下更氣的燕笙抓狂,嫌她不爭氣,“臉能當飯吃嗎?”“那你當初為什么在見過吳家四公子之后,就回來哭著鬧著讓夫人打消和吳家議親的念頭?”“……”坐在抱廈門口的介子正倚著廊柱嗑瓜子,余光見大小姐氣鼓鼓的甩手走了,一臉莫名,回到院中,見泠葭收拾好東西回了房,院中只留下一臉茫然的介子。季夏之夜,只有夏蟲偶爾發出吱吱的叫聲,萬物都已入眠,院中的涼椅上有被風吹落的玉蘭花,孤伶伶地躺著。房門被輕巧推開,暗夜中,一人悄無聲息的潛進來,熟門熟路地繞過中堂去往內室,經過碧紗櫥時突然停住了,看了眼角落里一個背身正睡著的身影,微微皺眉。待進到內寢,許是貪圖夜風清涼,架子床羅帷吊起半簾,床架內側一腳懸著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直將床上側臥的人影顯得愈發清晰,但見那曼妙玲瓏的曲線,足令遠行而歸的人口干舌燥起來。泠葭從小便有些痓夏,總睡不安穩,原來傅燕樓在時還好些,如今他不在,總覺著睡不踏實,燕笙送了她一些安息香助眠,這幾晚用了果然見效,混沌睡著,又沉沉發起夢來。可迷迷糊糊睡著,只覺身上漸漸熱起來,她閉著眼翻了個身,掀開薄被的一角,無意中拉扯了下交領,露出一片春光來。————————采花公子(???`?)謝謝大家頭豬和留言,每一個我都有看到,其實寫作對于筆者來說是一場孤獨的旅程,但幸好一路上有你^3^第五十八章小別(H)一縷青絲藏在交領之下,蜿蜒爬進乳山之間,盛夏酷熱,她不耐入寢時還穿著抱腹,因而目及一片白紗之下,是兩粒嫣紅的乳珠。她平日總一幅端莊淑靜的樣子,睡著時櫻唇微張,像小獸一樣咻咻吐納,長發微亂,水緞一樣鋪散在床枕上,倒顯得有些孩子氣。伸出手指勾起胸前那一縷青絲,磨人似的慢慢拉扯出來,她只覺得胸口發癢,睡夢中伸手進去抓了抓,衣料磨蹭下,那粉質的柔珠漸漸挺立起來。身側的衣帶悄然解開,薄如蟬翼的水緞沒了束縛,就滑落下來,他撩起她的下裳,盈盈玉足之上是如藕節一般的嫩白小腿,再向上,是曲線美好的雙肱。修長白皙的指尖輕點那玲瓏的乳尖,這一對,就像仲秋時豐結的相思子,推捻復搓磨,她輕輕皺起眉頭,他馬上抬起手,見她蹭蹭腦袋咂咂嘴,不過兩息又睡死了。他無聲笑起來,覺得可愛至極,那作亂的手又伺機而上,順著腿縫緩緩而上,那觸感像撫摸一塊剛點好的嫩豆腐,只覺得自己腹內的yuhuo越燃越旺,等終于摸到那花心,干燥而溫暖,她似乎夢中有感,不勝其煩得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這下更方便了。他撥開那礙事的褻裙,一層層,像剝開一粒飽滿的蓮子,當瑩潤的嬌臀終于露出原形,夜明珠的柔光映著,上面好似生出一層珠光,他伸指進那密縫中,往前探,卻不探入,只順著花縫來回滑動。她人雖還在夢中,花壺卻有著自己的意識,幾個來回下來,指尖探到一絲濕粘,于是再接再厲,他向來有耐心。那惱人的指尖并不進入,只在xue口滑動,那花鈴口兒開始緩緩蠕動吞咽,不一會兒自深處吐出一大口花涎來,打濕了那作怪的手指,微微撤出,便順帶著牽拉出一縷晶亮的涎絲。濃黑的夜把赤裸裸的欲望隱藏起來,他的指尖緩緩從那xue口探入,剛進去一個指節就有寸步難行之感,花徑緊致,一根手指便覺如此逼仄,也不知道這小口是怎么吞下他的那家伙的。他以退為進,只在xue口處清淺動著,如今這具身體早已熟識情欲,不過撩撥了十幾下,甬道深處就開始淌出一股股汁水,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卻不用力,極磨人的速度,他細細感受著她身體里的觸感,那千溝萬壑的秘境,這才是唯一能要他命的地方。她在夢里只覺自己身上越來越熱,有股莫名的沉欲在下腹聚集,忍不住下意識弓起后腰,似乎在尋找什么,可巨大的空虛之感像繩索將她捆綁,她不知道該往何處尋,她在夢里無意識地低喃燕語,那種熟悉又難以釋懷的感覺,她只有一個人可以求告——“鈞極……”他抽出手指,用她的小衣擦了擦,解開自己的衣物,再忍不住,放出rou刃,粗大的rou刃頭部抵到那潮熱之所,抬起她的一條腿,一個挺身,粗大rou莖瞬間如斧劍劈入麻中——“嗚——”泠葭一個激靈,身子仿佛被挑在矛尖兒上,意識一片空白,竟有一瞬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可很快,身下那不停進出于自己體內的硬物把她的神識拉回來,她瘋了似的想掙脫身后人的大掌,這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抓握著她的一條腿,下身還在不停的進出,她感覺到無限的恐懼與絕望,剛要咬住他的手,只聽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是我……”第五十九章交歡(H)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忽然鼻息間才聞到那股迦楠香氣,方才的驚嚇,讓她忽略了這種細節。他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滑到下首的嫩乳上握緊盤弄,一口含住她的耳朵,愛不夠地舔吻著。“嗯……”泠葭只覺小腹那股燥火猛的被潑了一壺熱油,瞬間燎原。這會兒清醒過來才意識到方才那股收拾不起的空虛之感來源何處,也不知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回來也不叫醒她,而是上來就弄這些,還差點嚇壞了她。她有些氣悶,忍住漸起的快感,小腹故意往前躲開他,一手撐住他堅硬似鐵的腹肌試圖推開。本以為他定要強行歪纏,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開她,“小公子”也順勢從花壺里滑出去了。泠葭氣鼓鼓地轉過身,還沒等看清他的臉,他便低頭吻住她,強行打開她的嘴巴,將自己的氣息渡到她的口中。他像沙漠里禹禹獨行的孤者終于遇到一片綠洲,終于得活,除了把她緊緊攥在手心里,別無他法。兩人動情地親吻著,彼此唇舌交纏不休,她忘了剛才的心頭火,一雙柔臂緊緊繞在他的后頸,香舌也大膽地向他伸出,便是再微小的力量,也足以讓他感受到她的迫切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