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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攀上那處,她還小,細嫩的毛發稀疏幾許,她似乎終于意識到什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他抬眼見她一雙鹿眼水光盈盈,可愛又可憐,忍不住咬上她光潔玲瓏的肩頭,在她耳邊喘息道:“心肝兒,這兒才是我的銷魂窟。”正說著,手指摸上她的花瓣,兩指一分,找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一把揉上去——“不要——”她不懂他在做什么,可這種經歷從未有過,小腹深處隨著他的手指動作漸漸聚集起一把火來,要把她燃燒殆盡。泠葭整個人都被他半抱在懷中,他又吻上來堵住她的嘴,沒一會兒又游弋到耳邊,一手攏著一方玉乳輕揉慢捻,一手在那花芯處作亂,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周圍開始濕漉起來。傅燕樓一刻不停地忙活了半晌兒,終于聽見她口中泄出一聲嬌吟,并且一發不可收拾。方才一直打鼓的心才半落回腔子里,其實他也不知自己行的對是不對,只想著那些曾經看過的書和韋易昉行事的手段,照貓畫虎罷了。好在向來悟性極高的大公子哪怕紙上談兵,真刀真槍時也一樣威力驚人,不知觸碰到哪里,她掐著他的指尖愈發用力,呻吟綿綿不絕,卻明顯的急促起來,他意識到這是點著她的命門了,手上動作不停,又幾趟來回,她的呻吟聲戛然而止,纖細的鵝頸高高揚起,下一秒,他手上滿掌花露淋漓。——————————大公子:在學霸的世界里就是不論做什么都能玩的轉!韋三:我的課時費啥時候結一下?第二十九章初啼4(H)泠葭從云端墜落到凡塵時,睜眼瞧他正定睛看她,腿間一片泥濘,她心底發慌,顫聲問道:“方……方才我……我……”實在是難以啟齒,說著說著竟露出哭腔。反觀他卻一臉喜色地看著她,又猛親了她幾口,“舒不舒服?”她一聽這話忙捂住臉,抽噎著拽過錦被蒙在身上,他又笑著給她挖出來,擠進她腿間,一手撈起她的臀瓣壓上來——“你做什么!”泠葭覺著有根guntang的硬物戳在自己臀間。他分開她粉嫩的雙腿,就著方才的濕漉的蜜水揉捻她兩股之間,一把抓過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陽物上,強按著揉了揉,在她耳邊啞聲道:“心肝兒,一會我慢些入,你腿再張開些。”泠葭被掌中之物唬到了,原以為方才那事就算行過了,可他正用那東西往自己腿心兒擠,忽然福至心靈,終于明白行那事的真諦,瞬間嚇白了臉,顫聲道:“不行,你太大了,進不去的……”傅燕樓聽得這話不知該哭該笑,可現下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手上揉捻個不停,那花心兒又潮熱起來,“我看過一本書,上面寫有人用羊腸避子,你想想那羊腸不過拇指粗細,待用羊奶溫泡后便能套于陽物上避子,此為何意?”見她懵懂搖頭作不知狀,又往那蜜xue蹭了蹭,咬牙胡謅道:“你這處與那羊腸同理,水澤浸潤后又揉搓了這好半晌兒,待會我再慢慢著行事,你若疼了就緩下來,可好?”泠葭被他上下揉搓的也早已三魂丟了七魄,小腹處一陣陣抽縮,那花xue剛泄過一次還正敏感,粉嫩的花瓣開合不止,花徑深處的香液汩汩淌出來,打濕了身下褥子。她不知這平日除了沐浴自己都羞于觸碰的地方,竟然能蒸騰出這樣的快意來,心底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隱隱的好奇,他似乎忍耐的辛苦,額角的汗水順著腮邊滴落下來,恰濺到她的乳珠上。他見她漸漸不再緊繃住,于是伸出手指伸進那秘境里,里面潮熱濕漉,她輕蹙眉彎,腳趾蜷縮起來,咬唇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疼嗎?”他不敢猛進,只得一分分往里面試探,她這花xue窄緊,他的一根手指都進退維谷。玉指抓緊他的肩頭,她的額頭也出了一層香汗,細聲道,“不算疼,就是漲得慌。”他撤出手,扶著自己的硬物抵上來,他人生的高大,這處自然也不是等閑之物,單看這一硬一軟確實有些違和,不過他管不了那許多,她只能是他的!他忍的頭皮發麻,扶著頂端的rou頭分開花瓣,來回磋磨揉捻,一手拇指推捻花珠,見xue中又漾出一絲蜜液,再忍不得,挺身往那小徑中探去。泠葭疼的咬著下唇忍著不叫出聲,可是真的太疼了,她覺得自己像陳舊的書頁,被人強行劈開。真沒想到她這處竟這般緊致,剛進去個rou莖頭部就再動彈不得,他的后背滿是汗水,調整呼吸吐納幾次,又重新上陣,撐著她的腿窩,一手一邊,微微抬起分開到最大,這個角度能直接看到兩人相交的地方,她那里粉嫩嫩,嬌滴滴,就像她的人一樣,可惜今日要想破局終還是得吃番苦頭的,他咬咬牙靜下心,硬著頭皮往里探進去。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手指抓緊身下的褥子,疼的打起顫來,“不行的,太疼了,進不去的……”他緊鎖眉關,當然知道她會疼,但如果這時候他退出去,這回令她生出心結,再來便比如今這次更難,這就好比領兵打仗,若是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今天是定要與她成事的,萬萬不能退。想著,那熱燙堅挺的rou莖一寸寸劈開那從未有人造訪過秘境,直到碰到了阻礙,咬咬牙幾回吐納后,猛的一個挺身,rou刃終于穿透那層隔膜——“啊——”泠葭的小腹倏地高高抬起,他放開她的雙腿,兩手接捧住她的腰臀,并不給她緩沖的時間,再猛的一個刺入,整個rou莖終于完全進入了。————————是不好看了嗎。。為什么感覺留言和豬豬越來越少了呢(?﹏?)第三十章初啼5(H)長到這么大,泠葭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疼痛,有一瞬她還以為自己要死了,身下那處疼的幾乎麻木了,后面等待她的還會有怎樣的疼痛她也不知道,松了松攥到沒了知覺的拳頭,發現她竟把那褥子生生拽了兩把狐毛下來。不過好在經了方才那股劇痛之后他便沒有再往里面進了,如今一動不動的待著,她咬牙恨死他了,想擰他胸口一把,可試了兩下,那硬邦邦的肌rou根本掐不住,于是轉而拍向他的肩頭,哭道,“騙子!大騙子!是誰說的不讓我疼?什么羊腸!什么慢慢的入!”大公子由著她打,她這力道對他來說不過蜻蜓點水,他輕輕放下手中托著的雪臀,兩人那處還緊緊嵌在一起,他一動作,泠葭馬上緊張的抓緊他的手臂,一動不敢動。他俯下身來,親了親她哭紅的鼻尖,目光沉靜如水,專注而認真的看著她,一直看到她羞澀起來,剛要伸手蒙住他的眼,只聽見他輕聲卻肯定地說:“你終于是我的了。”語畢,他緊緊抱住她,吻住她的櫻唇,他吮吸她的舌尖,兩人互渡著津液,她忽然忘了那鉆心的痛處,抱緊他,想著如今兩人才是真正的密不可分,似乎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