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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H)

    

雙修(H)



    自從莫崇提出雙修的請求后,林瑯在家中坐立難安一整天,就連小犀撒嬌也沒心情去理。

    第二日她跑去了千仞璧下方,探頭去看底下那陰深深的劍冢,一想起莫崇當日描述的場面,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回家找了紙筆,開始在上面列出雙修一事的好處以及壞處。

    先說好處:師兄修為比她高那么多,雙修對她而言,自己無疑是得益的;其次,師兄一直都待她很好,若自己這回見死不救,怕是有愧于對方這些日子的照顧;然后,師兄在學院的時候一直都很受師姐師妹歡迎,若是她們知道自己做了師兄的雙修對象,怕是要羨慕死;最后,最后是什么來著?

    她又開始細數壞處,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個缺點,雙修一事對于她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只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是她也說不上來。

    未等她想出來,莫崇第三日便來訪了。

    他看向林瑯,冷靜的表情下是抑制不住的躁動:師妹考慮得如何?

    林瑯思考了半天,也思考不出結果,只好說:我覺得,跟師兄雙修,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莫崇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臉上終于有了笑意,卻又聽到她說:可是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莫崇斂了斂神色,生怕自己漏出一絲不耐,輕聲說:哪里怪了?修真者為求大道,雙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師妹既已入道,就要拋去凡間世俗的想法,否則會礙了道心。

    林瑯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就是自己過不去那道坎,可是回頭一想,自己入道以后,跟凡間的家人切斷了聯系,不也是一樣的嗎?

    有了這層想法,她搖擺不定的意志堅定了起來,對他說:師兄說的對,能夠幫上師兄的忙,是我的榮幸。

    莫崇的笑意終于到達了眼底,果然,魚兒還是上鉤了。

    林瑯本以為,她答應了雙修,此事也不會馬上進行,誰料對方立刻就要帶她到自己的洞府。這也太倉促了,她雖然接受了這個事情,可是沒做好準備呢,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準備。

    莫崇只覺得她矯情,不過想著自己太過猴急會嚇到對方,只好說:那我今晚再來接師妹,希望到時,師妹已經做好了準備。

    未等她回應,便撇下她急急離開了。

    林瑯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準備,只是提前吃了點東西,又去屋后打了溪水回來洗了個澡雖然她可以用潔身咒,還是覺得要用水洗一洗才好。做完這些以后,她就在屋里呆呆地坐著。

    莫崇來接她的時候,她正把熟睡的小犀裝進背包,這讓她師兄無語至極,問她:你要把這個家伙也帶過去?怎么,她還想要有觀眾在旁?

    林瑯說:小犀很乖的,不會鬧,我怕它獨自在家會出事。她答應朋友過要照料小犀的,不會食言。

    莫崇覺得自己的耐性真是到達了頂峰,為了防止她借故臨時逃脫也就隨了她。

    兩人一同上了飛劍,林瑯不似以往那樣牢牢地搭住他的肩膀,只是扯住了他的衣角,莫崇發現后抓過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說:抓穩了。

    林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修真者的所謂雙修,除去靈力互通,陰陽交互,其余的與凡人交合無異。她終于醒悟過來有哪里怪怪的了,可是已經箭在弦上。

    兩人來到莫崇的洞府,林瑯看著空蕩蕩的地方,突然想起一件事:師兄,你這里沒有門。

    劍修一向獨來獨來,也不會串門,自然是不需要門的。下面好事之人,不會御劍也上不來,所以莫崇從來沒考慮過這個事情。

    他覺得林瑯麻煩極了,為了防止她繼續叨叨,便下了一層禁制,說:好了,現在沒人能進來。

    林瑯只好把背包放下,有心再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來拖延時間。

    莫崇卻等不及了,他今日一早就有了發作的征兆,到現在已經是忍耐的極限,看到對方磨磨蹭蹭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從里到外都燒了起來。

    他上前把她攔腰抱起,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在了寒玉床之上,林瑯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摔斷了,她還未來得及喊痛,對方已經開始扒拉起她的衣服。她此時才生出了一絲恐懼,只覺得面前的師兄不是平日的師兄,十分可怖。

    只是對方力氣比她大,修為比她高,她也阻攔不住,沒一會就被剝了精光。赤裸的皮膚接觸到身后冰冷的玉石,寒毛直豎,不慣在人前裸露身體的她努力地想要蜷縮身子。

    莫崇也快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兩人裸裎相對。

    他打量著眼前的胴體,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戶十分光滑,沒有一點毛發,林瑯自然是已經過了發育的年紀,她竟然是世人口中的白虎。

    林瑯發現了他的視線,死死地并攏雙腿,卻被他按著大腿掰開,拉向自己,高聳的陽根正抵在她的陰戶之外,林瑯低聲哀求:師兄,我有點害怕。

    莫崇一改往日溫和的笑臉,面無表情地撥弄著她的下體。他用手指撐開她的兩瓣嫩rou,胡亂地摸索一番后找到了入口,這才欺身上前在她耳邊安撫地說:有師兄在,別害怕。隨后扶住自己的陽根刺入了微綻的縫隙中。

    碩大的guitou擠進了狹小的xue口,未經探索的甬道被粗暴地破開,林瑯發出一聲痛呼,撕裂的痛楚讓她雙手在身側胡亂地抓撓,可惜身下是光滑的石頭,她什么也抓不住。巨物一寸寸探入她的體內,嬌嫩的陰戶被擴張到極限,讓她又脹又痛。

    莫崇在進入的瞬間就接納了她體內的初陰,倉促地運轉了一個周天將其煉化,有了陰氣的化解,身心被灼燒的痛苦果然減輕了不少。看到希望的他愈發貪心,只是包裹他的rou壁緊致生澀,讓他寸步難行,是以身下的動作愈加狠戾,直想劈開內里到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林瑯只覺得自己身處在冰火兩重天中。身下是冷硬的玉石,她猶如躺在寒冰之上,四肢八骸都要凍壞了;體內卻是一把guntang的利刃,正在無情地貫穿她。她終于明白為何師兄會說這是焚身之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內部也快要被融化了。她用雙手抵住身上的人,想要減緩他的攻勢,卻被師兄一把擒住按在頭頂。林瑯有點后悔自己輕易地答應請求,只好不住地求饒希望對方放過自己,可惜莫崇不為所動,每一下抽動都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禁制灑入了洞府之內,映照出床上交纏的兩道身影,靜謐的洞xue中只留下林瑯細細的啜泣以及rou體相撞的拍擊聲。

    莫崇的陽根第一次被溫熱的rouxue包裹,毫無章法地在她體內沖撞了一番,他突然意識到兩人是在雙修,而不是簡單地交合,于是放緩了動作,將她雙腿環繞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托起她的腰臀,一手按在她的尾椎處,命令道:現在,開始運轉你體內的靈力。

    林瑯幾乎痛暈過去,根本無法照做。

    莫崇只好銜住她的雙唇,給她度了一口靈氣,然后用手指劃過她周身的每一處經絡,引導著靈力的運轉。因為長期拿劍的緣故,他的手指磨出一層薄薄的繭,每一次的撫摸都帶著粗糲的觸感,引得手下這具身體顫栗不已。

    有了靈力的周轉,林瑯終于收攏了意識,靈臺逐漸清明。莫崇見狀,再度低頭封住了她微張的檀口,引導她將靈力運轉到自己身上。

    靈氣通過兩人的雙唇被莫崇吸納,再經由交合的部位回到林瑯的體內,然后一路向上,直沖她的靈臺,如此反復,經歷好幾個雙人大循環。借助著靈氣的沖刷,林瑯只覺得身上的痛楚減輕了不少,身體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這是她在修煉中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靈力的周轉同時放大了她的感官,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陽根在不斷地聳動。guitou碾過層層的內壁,仿佛在拉扯她的神經,粗壯的柱身填滿了她整個rouxue,帶來前所未有的飽脹感,粗硬的毛發更是隨著進出的動作輕輕掃過她敏感的陰戶,讓她瘙癢難耐。

    在今日之前,林瑯打死也不會想到師兄會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雖然知道兩人是在雙修,可是被占有的感覺是如此強烈,她的身體深處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小腹又酸又脹,丹田處涌出一股暖流,隨著師兄的每一次抽插,暖流涓涓流出。

    莫崇覺察到包裹自己的rou壁開始軟化,甬道逐漸濕滑,他反應過來,這應是傳說中的yin水。yin水是至陰之物,也是抑制焚身之火的最佳良藥,但是他沒有急著去煉化,而是想讓她流出更多。

    他托起林瑯的雙臀,使彼此貼合得更加緊密,兩人結合的部位被溢出的yin水弄濕,隨著進出的動作發出yin靡的水聲。陽根不斷地刺進身體的深處,濕熱的甬道開始有規律地收縮,迎合對方的入侵。林瑯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只覺得腹中酥麻難耐,陌生的快感猶如海浪,越拍越高,最終將她淹沒。她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體內不斷地涌出暖流,充滿整個甬道,將陽根浸潤其中。

    莫崇知道機不可失,趕緊停下動作,保持著兩人相連的姿勢開始運轉周天。

    林瑯癱軟在床中,發出急促的喘息,整個人都陷入了虛空的狀態。身上的人也不再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她以為這就是結束了。

    未等她回過神來,莫崇已經運轉完畢。想到自己采了她的初陰,又得到了yin水,他知道對方修為不及自己,擔心自己將她采補了。他沒想過要涸澤而漁,按住對方的腰胯一鼓作氣地抽插了幾十個來回,將自己的初元交給她。

    修真者的初陰和初陽都是大補之物,何況他是極陽體質的劍修,兩人這也算公平互換,誰也沒有吃虧。

    林瑯毫無反抗地任由他擺弄,直到感覺體內被射入了股股的熱流,猶如巖漿般灼傷了她的內壁,燙得她腹部微微抽動,

    自己的初陽是何等珍貴,莫崇自然不見得她浪費。他將她抱坐起身,陽根依舊埋入體內,再次發出命令:快點運轉靈氣,把我給你的初陽吸收了。

    林瑯眨了眨眼,花了些功夫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她沒有修習過雙修之法,不知該如何煉化師兄的陽精。

    莫崇見狀,無奈地當起老師。他用手按住她的小腹,引導著她一步步吸收然后將這股陽精化為體內的靈力,又吻住她,再次運轉起兩人大循環。

    劍修的初陽果然霸道。林瑯煉化以后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躺在床上也不覺得冷。今晚又是修煉又是交合,耗費她極大的心神,她顧不上自己依舊赤身裸體,昏睡過去。

    莫崇沒有入睡。他今晚安然度過了焚身之火的發作,精神百倍,于是準備上千仞璧去參悟劍意。

    臨走之前,他看了一眼床上蜷作一團的身影,拉過一件長袍,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