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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幫之日

    

穿幫之日



    陳景恩仿佛在一夜之間開竅了,會說不少詞組,還會說簡單的句子了,雖然大部分時間還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但和幾周前比可以說有了天淵之別。

    開學(xué)后,杜蓓琪要去學(xué)校上課。

    她列了一張超級詳細的清單,把陳景恩喜歡吃什么、做什么,喜歡去哪里玩,甚至喜歡什么玩具,事無巨細全寫在了上面,寫完后,把清單給了沈青枝,讓她好好照看陳景恩。

    沈青枝嘴上應(yīng)承著,拿著那張寫得密密麻麻的單子,轉(zhuǎn)眼就扔進了抽屜里。

    杜蓓琪每天按時回家,陪陳景恩吃飯,帶他出去逛街,晚上則和他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

    她是這么安慰自己的:她需要解決生理問題,而他也需要舒解欲望,他們只是互相配合而已,做做床上運動更健康,不違背道德準則。

    過了幾天,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漸漸起了疑心。

    首次起疑心,是在北卡第一次見到陳景恩的時候。當時他失去了記憶,是怎么從海山來到北卡的呢?入境時必須過海關(guān),按照他當時的狀態(tài)根本無法順利通過。

    當時的杜蓓琪替陳景恩找了不同的借口。例如他開始沒有完全失憶,到了北卡之后才失的憶;或者失憶是間斷性發(fā)作的,過海關(guān)時人是清醒的。總之,她沒太在意這件事。

    第二次,是他mama來接他回紐約市的時候。陳美兒見了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個嚴重發(fā)病的人,并未露出焦急或者驚慌的神色,從頭到尾都淡然自若,不得不讓人懷疑事有蹊蹺。

    第三次就是最近,自從那次觀賞雪景之后,他像在一瞬間變聰明了,能聽懂很多指令,嘿咻時會把她擺成各種姿勢,他的進步也太神速了吧,杜蓓琪越想越覺得奇怪。

    終于,她安耐不住了,去找了沈青枝:媽,你說景恩他是真的傻了么?我怎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呀。

    沈青枝白了她一眼,也就她這個蠢女兒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陳景恩是裝病,為了跟她在一起,才小心翼翼地偽裝成傻子。不過話說回來,陳景恩也怪可憐的,為了留在杜蓓琪身邊,裝瘋賣傻,堂堂懷特家族的風云人物,竟然卑微到了這種境界,也是絕了。

    她忽然想起了當年的她和杜鵬飛。那時,她在杜鵬飛身邊,總是低三下氣、委曲求全,不同的是杜鵬飛不愛她,而杜蓓琪是愛著陳景恩的。對于這兩人的事,她就當成一個旁觀者,看看就好,不發(fā)表意見,不參與其中,年輕人,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去吧。

    沈青枝模棱兩可地答: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知道?

    從老媽那里得不到答案,杜蓓琪有些喪氣,冥思苦想了一整夜,終于想出了一個驚天計劃。

    第二天一大早,杜蓓琪把沈青枝打發(fā)出門,拉著陳景恩坐到沙發(fā)里,很嚴肅地告訴他:景恩,告訴你一件事,我......我可能懷孕了。

    聽到她的話,陳景恩的指尖輕輕抖了一下,眼睫也在顫,雖然沒說話,但看得出來他十分緊張。竟然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一旁暗暗觀察他的杜蓓琪疑惑更甚了。

    我知道你做了結(jié)扎,但是為什么會有孩子呢?杜蓓琪捂著肚子,隨意地說著:難道是上次去同學(xué)家聚會,我喝醉了酒,然后......

    她一邊不經(jīng)意地說著,一邊偷瞄陳景恩的反應(yīng)。果然,說到關(guān)鍵地方時,他變了臉色,如坐針氈,像是遇到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呼吸快得不可思議。

    哼哼,就你能忽悠我,這次被我嚇到了吧?杜蓓琪壞壞地想著,接著說:然后......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陳景恩眉頭緊鎖,倏地站了起來,朝洗手間走去,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嗯?他這是發(fā)脾氣了?

    杜蓓琪也來到洗手間門口,盯著那扇門,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半天都沒出來,想了想,她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下一刻,啊

    一聲尖叫傳遍了整棟別墅。

    聽到杜蓓琪的叫聲,陳景恩嘩的一下拉開門,從洗手間沖出來,來到客廳,沒見到杜蓓琪,又沖到廚房,發(fā)現(xiàn)杜蓓琪倒在廚房的地板上,閉著眼,手腳彎曲,整個人痛苦地蜷在了一起,短裙上滲出了點點血漬。

    蓓!他嚇得心臟都裂開了。

    跑過去抱住她,想了想,又不敢移動她,只能把她留在原地。

    不知她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起來像是意外摔倒,想到她可能懷孕了,陳景恩的心都揪緊了,立即拿起電話開始撥打911。

    接通后,他對著電話,清晰、流暢地講出了家的住址,敘述發(fā)生了什么事和發(fā)生的時間,要求對方馬上派救護車過來。

    打完電話,他轉(zhuǎn)過頭,看到杜蓓琪不知什么時候爬了起來,坐在了地上,一臉憤怒地看著他。

    ......他愣住,眼睛飛速眨了眨,幾秒的時間內(nèi)便想通了原因,沒想到他演戲演了這么久,會在這種情況下穿幫。

    不得不說,杜蓓琪的進步很大,可以不露破綻地忽悠人了,而他則是典型的關(guān)心則亂,根本沒細想這其中的合理性,直直往她的陷阱里跳。

    陳景恩,把我當白癡一樣戲弄是不是很有趣?她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天地朝他吼,把后槽牙咬得咯吱直響。

    陳景恩立即來到她面前,明白了她的目的:你沒懷孕?是啊,按照杜蓓琪的性格,怎么可能在有床伴的情況下和其他人亂來呢?即使喝醉了,她也有幾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抬臉看他,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苗:我只和你上過床,怎么懷?

    他當即明白了杜蓓琪的用意,為了讓自己放心,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你裙子上的血是?

    她雙手環(huán)胸,揚起下巴,嘲諷地答了一句:你沒見過番茄醬嗎?

    陳景恩:......

    虛驚一場,他如釋重負,靠近她,狗腿地說:我扶你去客廳休息吧。

    五分鐘后,消防車來了;七分鐘后,警車來了;十分鐘后,救護車來了,別墅前各種藍紅光閃現(xiàn),一陣陣的嘈雜聲傳出,鄰居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紛紛前來詢問。

    把所有人打發(fā)走了,平息了事態(tài)之后,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

    杜蓓琪先發(fā)制人,手往茶幾上一拍:你說,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景恩臉龐浮現(xiàn)出一朵紅云:我沒失憶。

    杜蓓琪惱怒地盯著他問:你的PTSD是怎么回事?

    他眸光閃動,有一絲被抓包的狼狽:今年海山市的元旦演出,我見到了楊初嵐,她演奏了。我一聽就知道是當年你拉的那首曲子,我當時很激動,急忙去后臺找她,她告訴我譜子是你寫的。

    我對十二年前的事產(chǎn)生了懷疑,馬上讓阿新查你在美國的出入境記錄,證明多年前我遇到的那個女孩是你,而我一直誤認為是狄沐筠,奮不顧身地去幫她,還因此失去了你。我覺得自己很可笑、很諷刺,一時之間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差一點就發(fā)病了。

    之所以沒發(fā)病,是因為在那之前為了贏得你的青睞,我試圖拿起小提琴,那時,PTSD已經(jīng)到了發(fā)作的邊緣,是你,把我從深淵中拉了回來。后來,我看到艾德和安妮的幻象,戰(zhàn)勝了心魔,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痊愈了。

    所以,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想強行拿起小提琴,事先戰(zhàn)勝了心魔,再次聽到、知道事情真相時,我肯定會發(fā)瘋的,也許再也回不到現(xiàn)實世界了。

    杜蓓琪相當震動,說不吃驚是假的,沒想到在他們分別的那段時間里,他經(jīng)歷那么多不為人知的事。她有些慶幸他事先戰(zhàn)勝了心魔,他一直是個堅強的人,有魄力有擔當,她從未懷疑過這一點,如果他因為再次發(fā)病而回不到現(xiàn)實世界了,她也會跟著內(nèi)疚一輩子。

    遲疑了一下,她想到一個問題:我們見面的第二天,我?guī)闳タ葱睦磲t(yī)生,他為什么說你是新、舊疾并發(fā)?還有后來紐約市的心理醫(yī)生,他也知道你沒病?

    他清了清喉嚨,不好意思地說:你不是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么?

    杜蓓琪氣得眉頭高抬。

    好你個陳景恩,把她耍得團團轉(zhuǎn),有本事啊,所有的劇本都設(shè)計好了,等著她落入圈套是吧?

    劃傷你臉的那幾個小流氓呢,是不是你找的?想到可能是他找的,還故意弄出疤痕來博她同情,她的眼冒出了火光。

    看到杜蓓琪生氣的模樣,像極了一頭憤怒的小獅子,陳景恩覺得她俏皮又可愛,很想去捋她的毛。不是。當時我在你家附近徘徊了好幾天,熟悉周圍的情況,那晚如果不是見到你的車,我會想辦法應(yīng)付那幾個人,沒想到你忽然出現(xiàn)了......

    所以,這事怪她了?然后你就順水推舟,故意裝可憐讓我?guī)慊丶遥诲e,是個好主意。你的臉呢,為什么讓他們劃傷你的臉?

    陳景恩的眼中似有濃煙翻滾,卷挾著情緒的洪流,一窩蜂地朝杜蓓琪涌去。他言淺意深:我無法接受認錯人的事實,每天都在懊悔中度過,甚至幻想著世界上要是有后悔藥賣,無論花多少錢我都會買,把臉弄成這樣也是對自己的懲罰。

    好吧,算他勉強解釋得通。你爸媽呢,知道你沒事?

    他點頭道:嗯,他們和凱文都知道,你媽......也知道。

    好啊,家長們太厲害了,竟然聯(lián)合起來欺瞞她。

    想到這些日子他裝的傻,他受傷的臉和手指,還有那次她的誘jian,杜蓓琪尷尬得臉都變了形。

    她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再多說,板著一張臉上了二樓。走進臥室,把陳景恩的牙刷、杯子、枕頭甚至睡衣都扔了出來,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臥室門。

    陳景恩可憐巴巴地跟著她上了二樓,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她扔?xùn)|西,任由她發(fā)脾氣,不敢吭聲。最后,他撿起地上的東西,像個游魂般朝書房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