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纏綿1(h)
病榻纏綿1(h)
木桃心里咯噔一聲,來此地的時日里,她一邊照看妙寂的傷勢,每夜都暗暗祈禱不要月圓。 畢竟妙寂都傷成這樣了,情蠱若還發(fā)作,豈不是太慘了些。 可今日那不速之客已至,明晃晃地掛在天上,木桃欲哭無淚,十分擔(dān)心妙寂身體撐不住。 她長嘆一口氣,端著水便進(jìn)了屋,那床榻上的人顯然已暗自忍耐了許久,唇上殘留著自己咬住的淺淺齒痕,一張臉不正常地泛起紅暈,呼吸十分急促。 她立刻便上前脫了妙寂衣裳,埋怨道:大師為何又隱忍不說,你這身子也撐不住那蠱發(fā)作阿。 她動作迅速,妙寂只沉沉呼吸,拼命忍耐住喉間的血腥氣,別過臉并不答話。 她還惦記著他的傷,于是安撫性地低頭輕吻了一下那僧人的薄唇道:你再忍一忍,我給你清洗一下上個藥。很快! 妙寂被她那舉動給震住,十分驚訝地看她那坦然的態(tài)度。 木桃已擰了帕子開始加快速度為他擦身,身下的軀體guntang,那帶著傷的皮膚不復(fù)光滑,有些不平的痕跡。 她擦著妙寂的胸膛,那心跳聲都仿佛清晰可聞,她暗道要遭,他定然十分痛苦。 熟練地包扎好傷口,便褪下妙寂褲子,見那性器早已鼓鼓囊囊地膨脹起來,叫囂著要發(fā)泄的樣子。 她迅速擦完妙寂的雙腿,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抬手便對著那駭人的性器擦拭起來。 那帕子帶著水,她又想速戰(zhàn)速決,兩三次地從那塵根上滑落下去,木桃著急起來,便一手捏住那孽根,一手開始擦拭起來。 妙寂一聲悶哼,呼吸加重,眉頭緊皺,十分難耐。 他睜開眼看那始作俑者,一副擔(dān)憂焦心的樣子,又覺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廂她磨磨蹭蹭終于擦好了,便松開手褪下了自己下衫。她還身著那霽色衫袍,此刻只赤裸著雙腿,有些為難地看著他。 我這,我怕壓著你的傷。木桃看了看他腰腹的紗布,又輕瞥他膝蓋的傷,只覺不好動作。 妙寂皺著眉輕喘一口氣,那針扎般的疼痛折磨著他,他看那人無措的樣子,慢慢撐起身來倚在床頭,低低開口:這樣便可。 木桃仍不解,那僧人卻一把將他扯入懷中。 小心傷口她驚呼出聲,欲轉(zhuǎn)頭確認(rèn)他的傷勢,那僧人卻死死環(huán)抱住她,下巴枕著她的肩,蹭著她的脖子開口:無妨。 她背對著他,看不見那僧人的表情,只覺得他心如擂鼓,體溫燙的驚人。 他輕輕磨蹭著她的耳朵,伸出舌尖開始細(xì)細(xì)舔舐,木桃臉開始淺淺暈了一層紅。 她坐在那僧人懷中,雙臀對著那硬挺的性器,她一動那僧人便收緊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 那僧人一邊舔舐她,不輕不重地咬那紅彤彤的耳垂,那雙guntang的手卻順著那空蕩蕩的下衫游走在大腿內(nèi)側(cè)。 妙寂只覺那肌膚柔嫩細(xì)滑,他此刻被痛楚折磨,滿頭是汗,一個沒忍住,就使了些力氣在木桃大腿根部留下了淺淺的指印。 木桃卻一聲不吭,他有些抱歉地輕吻她的頸側(cè),一只手便籠罩住那羞處,毫無章法地四處撩撥。 木桃呼吸驟亂,有些口干舌燥,微微闔上眼,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那僧人一只手隔著衣衫揉弄她的雙乳,帶著佛珠的那只手又在花xue外漫無目的地游走。 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那僧人卻仍舊鉗制著她,可他身下那迫切的性器卻虎視眈眈地挺立著,好似她再動分毫,它便直直地侵入她的身體,放肆馳騁。 妙寂一雙眼緊盯著她飽滿的唇,低下頭吻在她的唇角,木桃卻順從地側(cè)頭遞上那雙唇,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印在他的唇上,末了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那唇瓣。 妙寂揉她胸口的力氣驟然加重。唔木桃低吟一聲,那埋伏在她花xue的手指也狡猾地躥進(jìn)了花唇一層,來來回回地曖昧滑動。 他重重地吻她,熱烈地仿似要將這些時日迫切的心情化在這個吻中,他這樣強(qiáng)勢地勾纏著她的舌尖,逼得她挑動著他的舌尖回應(yīng),勾纏出一根又一根透明的銀絲。 她嗚嗚咽咽,被吻的喘不過氣,那下半身作亂的手指也加快攻勢,甚至重重地在那小小的花蒂上捻了一捻。 唔唔木桃雙腿無力地蹬了蹬,他分明沒有進(jìn)入她,她卻被激得花xue一縮,花液隱秘地流出,不斷叫囂著有多么渴求他。 那僧人卻沾了些她的花液,輕輕抽出手指,在她耳側(cè)輕輕吹氣,低笑道:施主,睜眼。 她聽話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修長如玉的手指上曖昧的水漬。那僧人在她眼前輕輕晃動手指,語氣隱隱有些輕挑:這么濕。 她羞窘不已,轉(zhuǎn)頭輕嗔他一眼,那僧人卻直勾勾地盯著她,將食指放入口中,慢條斯理地輕舔,仿佛要將那滋味好好品嘗一遍。 你!木桃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那一心向佛的冷淡僧人,怎會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 她一雙眼瞪地如貓兒一般,臉頰紅撲撲的,支支吾吾又說不出一句嚴(yán)厲的話。 妙寂見了,心中又痛又愛,抽出手指,又一舉送入那已濕潤的花xue,一張臉卻順著木桃的脖頸,纏綿地埋入她的胸口。 啊木桃細(xì)細(xì)叫了一聲,那隔著衣物,他的呼吸也那樣重,仿佛透過衣物直撲在她赤裸的胸乳上。 那僧人的熱度一點(diǎn)點(diǎn)傳遞過來,木桃只覺得身體也同他一樣發(fā)熱了起來。 妙寂已開始模擬著交合的頻率,淺淺抽送手指,那花xue里十分潮濕溫暖,卻抵不過他指尖驚人的熱度,他不斷變換著角度抽送,試圖快速地打開她的身體。 木桃隨著他的動作低低嗚咽,弓起身子,整個人逃避似地躲進(jìn)他的懷里,一下便撞到他胸口的傷處。 木桃剛欲抬頭查看,便被那僧人一下吻在眼睛,她下意識地閉眼,那僧人便順著她的眼深吻住她的唇,手指加快了攻勢,一會她便被吻地暈頭轉(zhuǎn)向,癱軟在他懷里,手緊巴巴抓住妙寂的手臂。 木桃閉著眼察覺不到那僧人的艱難隱忍,情蠱發(fā)作的痛楚十分煎熬,妙寂卻按捺著,小心地確認(rèn)不會傷到她。 她每一次細(xì)微的扭動、每次順從的回吻、信任地貼近,對妙寂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但妙寂還是克制著地打開她的身體,直到那花液已流得他滿手都是,妙寂便單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抱起,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性器緩緩送入她的身體。 啊她猝然睜眼,瞬間失重的不安和進(jìn)入的飽漲感讓她一時間呻吟出聲,她依舊背著對妙寂,雙腿卻微微打開,被抱著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入。 啊太太深了他分明還未怎么動,但她已受不住地低低啜泣起來。 聽著她帶著哭腔的抱怨,看她低著頭露出的一節(jié)纖細(xì)脖頸,妙寂方才強(qiáng)行平息的躁動又卷土重來,他不再給她適應(yīng)時間,像抱孩子那般一般抱著著她,大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妙妙寂。木桃高高抬起脖頸,受不住地叫道。 在。他一邊狠狠侵占這幅柔美的身子,一邊溫柔地吮吻那光潔的脖頸,一個不小心又狀似無意地留下了扎眼的吻痕。 (晚點(diǎn)再更一章,不卡rou,打字慢,加更太難了嗚嗚嗚,我一般更新是晚上11.30-1點(diǎn)之間哇,沒有坑!不會坑!必然更新!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