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前纏綿2(高h)
佛前纏綿2(高h)
啊木桃來不及為妙寂的言語臉熱,就被隨之而來的疼痛感逼出眼淚。那僧人闖入得如此魯莽,進入的感覺如此疼痛鮮明。她的淚滾滾而下,沒入發間,鼻尖發紅。她自己已被妙寂脫得渾身赤裸,那僧人一身潔白的僧袍卻還完完整整。木桃十指用力地抓皺那僧人的衣袍,低低嗚咽。 妙寂已十分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受怎樣的情欲煎熬。他低低地喘息了起來,窄小緊致的花xue容納了他的巨根,曼妙的胴體任他肆意妄為,木桃水潤的桃花眼霧蒙蒙的,望向他的神色無助又脆弱,令他情欲高漲。 佛門五戒:一不殺生,二不偷盜,三不邪yin,四不妄語,五不飲酒。他自出生起,就被濟法寺僧人收留入寺,整整二十年一向守戒自持,而今日短短一個時辰,妙寂就已破戒。 他被那軟濕的花xue所引誘,再沒法忍耐,抬腰狠狠地沖撞了起來。女子細碎的哭腔在耳邊:慢,慢一點??!疼。木桃不知,即便如妙寂這般清心寡欲的高僧,那也是個男人。男人天生就愛掠奪就愛占有,就愛看伴侶在他身下哭泣求饒。 理智告訴妙寂應該停下來,他這樣是在恃強凌弱,他破了色戒。但事實上,他卻無師自通地抬起了女子纖細的腿環在了自己的腰間。 他盯著兩人交合處,看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女子纖弱的花xue里進出。好多水。他想。抬頭就看到木桃那張白凈的臉滿是淚痕。 月光灑入殿內。她在哭,眼睫粘濕,濃如夜色。一張臉卻雪白,唇紅的妖冶飽滿,耳朵也帶著一點粉。柔美的女體被他大力地揉捏出痕跡,飽滿的雪乳上青青紫紫,只尖端一點紅意讓人眼熱,無端加重他的施虐欲。 妙寂確實不通情事,男人卻天生懂得如何占有他的伴侶。性器在木桃體內猛烈沖撞,花xue不斷收縮,被堵得滿滿當當。 占有她。妙寂無意識地看著她紅腫濕軟的花xue想,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佛門清規,不動妄念。妙寂也向來奉持戒律,無所觸犯??蛇@只是夢,是她在引誘他。算不得破戒的。妙寂全作借口,放任自己沉溺欲海。 木桃被撞的起起伏伏,花xue無意識地不斷咬緊,雙腿也不自覺地在他的腰間摩挲了起來,這無疑是一種暗示、一種催促:快一點,重一點。 最初的痛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盈的酸軟。木桃是茫然無措的,身體有最本能的反應,嘴上卻還在說著:輕輕一點。 你別那么緊地咬著。妙寂的話甚至可以算是輕浮惡劣了,雙手還掐著木桃的細腰拉近了距離,逼得兩人貼的嚴絲縫合。 木桃被撞得大腦混混沌沌,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的話,那僧人又吻住她的右乳,伸出舌尖挑逗著她的rutou。似乎愛極了那綿軟瑩膩的肌膚。 很奇怪,她分明是覺得痛的,可比起痛,這更是一種讓她想蜷縮身體,崩直腳尖的陌生觀感。這種感覺在妙寂吻上她小巧剔透的耳垂時加重了,她的花xue已被撞得又酸又軟。她那一雙唇已紅得要命,被自己咬得快破了。 木桃還在徒勞地擺頭試圖避開這種折磨,汗水已粘濕了她的發絲,有幾縷黏在她的臉頰肩頭。 奉著佛像的貢桌下,女子整個人像被投進水牢受了酷刑,一身香汗淋漓,神色似痛非痛,反倒有種勾人的媚色。那尊佛卻依舊寶象莊嚴,與這殿內曖昧的春色糅合在一起,另有種禁忌的美感。 不,不要了木桃還在斷斷續續地喊,聲音細若蚊蚋。 她的大腿止不住地顫抖,那雙纖細光滑的雙腿白的晃眼。妙寂看著她不斷扭動,無知覺送上自己追隨他的動作,一邊發狠沖撞一邊重重吮吸她紅紅的耳垂。 木桃??!一聲尖叫了。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耳朵被吮吸和花xue被狠撞的感覺讓她像受驚的鳥一樣倉皇,木桃想要躲避這過于洶涌的快感,卻更加貼近了那個肆意作亂的人。她一雙玉臂已纏上了妙寂的脖頸,無意識地將唇遞上,擦過他的臉頰,擦過他的耳垂。 木桃是坦誠的,她闔著眼,只感覺唇滑過的皮膚光滑細膩,她便吻上去了,先是臉頰,再是耳朵。她仿似以牙還牙般,伸出粉舌舔濕了妙寂的耳朵,再慢慢地像他吮吸她那般吮吻他的耳垂。 妙寂放在她腰間的手瞬間捏緊了,他重重地喘了一聲,那雙往日里冷清的丹鳳眼一下子凌厲了起來。他一下子將木桃拽起來,下體還連著,木桃便被迫以女上的放浪姿態坐在他的性器上。 她克制不住呻吟了,腦袋昏昏沉沉,也就隨心地叫出聲了。是那樣黏膩的勾人的叫聲,妙寂盯著她淺蹙的眉、嬌憨的臉,扣著她的腰逼她上上下下的起伏,同時狠狠地頂撞她。 木桃被這猛烈的快感逼哭了,妙寂如愿聽到那黏膩的哭腔,看平日里那雙帶笑的桃花眼盈盈含淚。他抱著她起起伏伏,一邊感受她的乳尖滑過他胸膛絲滑的觸感。木桃緊緊地摟著他,身子隨著那僧人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不不要了。她嗚嗚咽咽,在他耳邊細細喘著氣,將臉埋在妙寂的肩頭,輕輕一點。 木桃討好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試圖讓對方溫柔一點,那熱度纏繞著妙寂,酥酥麻麻。妙寂卻好似不領情,下身的攻勢反倒更猛烈了,這樣的體位極深,她下身的著力點都在那僧人的性器上,次次都被頂到最深處,叫她止不住地喘息流淚。 妙寂寡言,只是不斷在她被扣著腰往下按時又重又狠地頂上去,恨不得整個身體都嵌進去,融為一體。木桃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這幅青澀的軀體遠遠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初次。 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眉頭蹙起,不堪承受的樣子。她帶著哭腔叫道妙妙寂啊別別這樣。什么大師,什么高僧早已拋在腦后,木桃無力地趴伏著,只記得這個在她身子里狠狠進出的人叫妙寂,哭得好不可憐。 而她的雙腿卻背離她的意志,還在用著僅剩的力氣,夾緊那僧人勁瘦的腰,說不清是要讓他放開還是更用力一點。 而妙寂終于如她所愿放過她,緩緩抱著她躺下??赡咎疫€沒來得及緩一下,便被果斷地翻過身抬起腰,連根沒入,木桃神色一滯,叫也叫不出來了,腳尖崩緊。 妙寂卻低低地喟嘆了一聲。佛門中人,向來是寧近毒蛇,不親女色。妙寂也不例外,一向視女子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而此刻妙寂卻糾纏于她,將清規戒律拋諸腦后。女子柔媚的胴體,含情的眉眼,嬌柔的柳腰,粉頸朱唇,哪樣不令人沉醉呢?至少此刻,妙寂醉在這溫柔鄉,忘卻了住持告誡他的女色系縛,千般苦楚。 木桃渾身赤裸,明明受制于人,被欺負慘了,她卻心有不甘,也報復似地將妙寂的僧袍扒了下來,墜在腰間,她發紅的指尖發泄似的在妙寂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 她被迫跪著,腰被抬起后又被身后那雙有力的手一寸寸壓低,成了一道彎月似的弧度,手無力地撐在蒲團上。 妙寂抽出性器,揉了揉她的臀瓣,手指陷入那圓潤的皮rou里。他低頭一口咬了上去,觸感綿軟,他含著臀rou用舌尖細細地舔,像天真的稚兒含著喜愛的糖果。嗚木桃忍不住瑟縮,覺得羞恥極了。 平日里她裹著束胸將一副好身子藏在那呆板的太監服下,而如今這幅身子被那僧人揉捏了個遍。 妙寂不容情地掰開她的臀瓣,咬了好幾口,留下了隱隱牙印,便惡劣地扶著性器在她的花唇上摩挲。 那花液滴滴答答落下,木桃抽抽搭搭,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那僧人才又摟著她一舉頂到最深處。 木桃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妙寂啊妙妙寂!身體被一下一下進入,抽出與闖入之間,花液細細地流出,兩人交合處一塌糊涂,她的臉鋪滿潮紅,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她覺得好疼又好奇怪,快要瘋了。 她想她不該不叫人的,虧她覺得妙寂好看又溫柔,擔心他的清譽。都是假的,那日撞見苗貴人承寵,她叫得勾人又快意,沒想到是這樣折磨人的事。 木桃委屈地哭著,以為自己在放聲大哭,卻因情事已久,嗓音沙啞,哭得那樣無力,聽在妙寂耳里,她帶著哭腔喚著他的法名,反倒催情。 真可憐。他想,那陰暗的膨脹的欲望幾乎吞噬了他。 常戴在妙寂手腕的佛珠被木桃無助地虛抓中無意扯斷,念珠嘩地散落一地,在空茫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妙寂好似清醒了一瞬,看向那殿中見證這一場yin靡情事的莊嚴佛像,下身卻還仍不放過木桃,猛cao著那脆弱的花xue。 他的左手腕此刻已空落落的,孽根卻還陷在那又暖又軟的花xue里流連忘返。 木桃此刻卻甕聲甕氣地喊:疼妙妙寂有東西咯著我她還無力地趴伏著,攥緊了他的僧袍,臀部被迫高高翹起,隨著妙寂猛烈地撞擊,那帶著牙印的玉臀不住顫動,惹眼極了。 因佛珠散落,她下意識躲避,卻只有氣無力地挪動了幾下,小腿下反倒咯著一顆佛珠。 那僧人盯著她那跪到發紅的膝蓋。半晌,妙寂不發一語,抽出那顆咯在她腿下的佛珠,隨意地扔開了。 妙寂猛地一頂,這次不再掐住她的腰肢,雙手抓住她的乳rou,用力揉捏起來。 啊太太深了備受冷落的雙乳敏感極了,他那雙骨節分明分明的手兇狠得揉捏起她圓月似的酥胸,冷意與火熱中,那兩點玉芽紅似滴血。 那僧人似是覺得那兩點紅意有趣極了,竟用食指中指細細地揉搓起來,看它越發紅腫。 耳邊是女子細細的哭聲喘息,鼻尖是她身上清淡的花香。妙寂難以自持,一手掐著她的胸,一手別過她的頭熱烈地吻上她的唇,雙眼沉沉地望著她粘濕的眼,下身更為激烈地撞進最深處,花xue不堪承受。 啊激烈的唇舌勾纏堵住了木桃的呻吟,她身子全然軟下,那僧人全根沒入,花xue急劇顫抖,被粘稠微溫的白濁灌滿了。 木桃終于無力地松開了那雪白的僧袍。妙寂低喘著緩緩抽出孽根,紅著眼看那xue口流出的濃稠白濁。 她是我的。那僧人想,全然不覺在夢里生了妄念,動了情欲有何不妥。 他看著木桃脫力地趴倒在蒲團上,將她轉過來,合衣攔腰抱起,往內殿走去。 殿里的佛像依舊靜靜立著,寶象莊嚴,無悲無喜,對貢桌下的荒唐情事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