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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鼻頭紅彤彤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即使他拿命去抵也補償不了。若野默了好半晌,才擠出一句:“公主別哭了,你想要屬下的什么,屬下都可以奉送到公主腳下。”元醉月這才抽抽噎噎地抬眸看他,哭紅的眼眶仿佛下了一夜雨快要溢水的秋池,眸光瀲滟,水色蕩漾,嫣紅的唇朝下撇著,委委屈屈可憐可愛的小模樣,惹得若野忍不住收緊手臂,箍緊了懷里的人兒,忍了又忍,終是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揚起小臉承了他一個深沉的吻。唇齒輕含細吮,舌浪翻滾攪動,吻得動情了,他將她壓在身下,高大的身影籠罩她,一手攏著她的肩背禁錮在懷里,一手撫著她的腰臀,下體緊密相貼,讓她逃無所逃。“小妖精……”他壓抑地從喉頭發出嘆息。元醉月這下滿意了,呵,他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只要她一勾手指,他就逃不掉。她軟軟地推他一下,“剛剛的話,可是當真?”若野幽深的眸子鎖住她,“當真。”頓了頓他忽地一笑,左臉那狡黠的酒窩蕩起,“但是有一個條件。”元醉月嘟嘴氣道:“我不聽!你剛剛明明說了,現在又食言而肥!”他連忙含住她的耳珠,濡濕的舌尖勾纏著,柔聲誘哄道:“公主,只要你答應這個條件,屬下就是把命給你又何妨?”條件實在誘人,元醉月忍不住轉眸睇他,小嘴傲嬌地撅起,道:“姑且聽你說說吧。”“公主……”他指背輕輕撫著她面頰,帶著萬分的珍視和寵溺,他淡色的眸子認真專注,低啞的嗓音輕哄道:“公主要答應我,只做我的女人。”她看到他的眸子里映入她的影子,此刻他眼中只有她,他磁性的嗓音慢慢重復,像是催眠,“做我的女人……只有我,一輩子。”可兩人心知肚明,她是要和親的公主,破身的事尚且不知如何交代,又如何能只做他一個人的女人。除非逃,逃到天涯海角藏起來,可她的國怎么辦?她貴為一國公主,受百姓擁戴,她的百姓供養她,她又如何能舍棄他們?她的家怎么辦?她的父皇她的弟弟需要一個與楚國聯姻的紐帶,大晉已經式微,他們需要用和親的名義將她擁有的封地變相送給楚國示好,以此來與楚國結盟共同抵御大晉身邊虎視眈眈的遼國。她有什么不懂的?題外話:拜讀了下榜單上的文,我突然意識到我的rou是不是寫得有點少了?好歹我也是個rou文……寶貝兒們評論區留言說說,目前這rou分量合適么?第四十章你難道能不愛我?未來的路還長,而她始終是要踏入那個如墳的宮殿,做那個老頭子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待他死了,她便成為眾多寡婦中的一個,獨自走過那漫漫寂寥的余生。她的一生,似乎已經望到頭了。她貴為大晉長公主尚且無力左右自己的命運,而他一個暗衛,又如何能救她于水火?什么只做他的女人,癡人說夢。她和他之間海市蜃樓般的情愛糾葛曇花一現,終于在這一刻,被戳破了。本來她只是想無心的玩弄一番,卻遇到他這么個意料之外的性子,也不知是緣是劫。元醉月幽幽合眼,那些沉重得讓人窒息的責任,越是沉重、越是想逃避,唯有享受此刻的快樂才能讓她好受些罷。再睜眼卻是笑意盈盈的模樣,她調戲道:“若野果真有這方面的潔癖……”若野眸色一黯,卻沒有戳破她回避的事實。他只是慢慢松開對她的禁錮,沉默著起身,將被愛欲奪走的理智贖回,情潮漸漸退去,清冷的臉微微撇開,似乎望向窗外一樹生機旺盛的楓楊樹,楓楊樹那一串串翅果隨風搖曳,像是掛了滿樹綠風鈴,那是她最愛的一種喬木。他頎長身姿臨窗而立,顯出一種孤高的意味。她看著他望向窗外的淡淡的眼神,心頭攀爬上一種無言的細痛。他薄唇開啟,像是想說什么,又無聲的合上,終是什么都沒說,轉身慢慢往外走去,一道虛影閃過,消失了身影。元醉月屈膝抱腿,頭歪著擱在膝蓋上,發絲散開粘落在她唇上,她也無心去撥開。她這一輩子,真要埋葬在一個又一個的深宮里嗎……小時候嬤嬤帶她去找母后,他們會沿著那條長長的、仿佛看不到盡頭的紅墻黃瓦的城墻走。對年幼的她來說,那真是一條好長好長的路,路上只有低頭避讓的宮女太監、輕緩急促的腳步聲,對有的訓練有素的宮人,就是有八九個從她身后走過,她甚至也聽不到一絲聲音,氣壓低的讓她難以呼吸。而走過漫長枯燥的宮道后,穿過兩道月亮門,再穿過一道垂花門,有一棵樹。那棵樹高大茂密,遮天蔽日,上面掛滿了一串又一串的綠色風鈴。每次遇見它,她就知道,離母親不遠了。她一次又一次地路過它、仰望它,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它的風鈴變色了,脫落了,洋洋灑灑地飛得滿天都是。不像普通的落葉那樣凄零,它們有兩個小翅膀,旋轉著,飛得好高好高。嬤嬤見她看得入神,對她說,這叫楓楊樹,那翅果啊,便是它的種子,它們打著旋兒地,可以飛好遠哩!飛多遠?能飛出這高高的宮墻嗎?到了母后的宮殿,母后把她摟在懷里“嬌嬌女兒,寶貝兒”地喚,給年幼的她細心地涂上她秘制的花露保養她尚且稚嫩的皮膚。她嫌煩嫌膩,不讓母后涂,母后便會冷下臉,用一種肅然可怕的語氣說道:“嬌嬌,你可知對皇室的女人而言,容貌肌膚,是多么重要!除了身份,你還需要最美的rou體才能抓住男人的心!”元醉月抬起她的手細看,嬌嫩得幾乎看不見毛孔,這是她這么多年遵從母后的吩咐每日花了好多時間好多精力的成果,而這些,而她這一身嬌養的皮rou就要給那個垂垂老矣的皇帝嗎?!他病得那樣重,生命尚且搖搖欲墜,還有精力看她嗎?而若野,那樣強大那樣俊美的男人,不值得擁有她嗎?她不是處子之身怎么了,誰能怪她嗎?若是楚王不許嫁來的公主失貞,那他有本事便對大晉冷眼旁觀吧!唇亡齒寒,他楚國還真能作壁上觀怎的?若她弟弟真有本事為一國之君,面對遼國便是應戰迎戰又有何妨?晉楚兩國若是各懷鬼胎無心共同抗敵,便是她去和親了又如何?她一個和親的公主真的就能力挽狂瀾嗎!日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里,元醉月修得圓潤整潔的指頭無意識地摳著地毯,她眼神陰郁,心頭暗黑欲念涌動。她元醉月,便是想怎么就怎么了!這世間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