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柱
冰柱
嗚嗚她不要做人了 剛剛剛剛在男人的強迫利誘下做了那種事。 那種那種這么奇怪放蕩的事。 嬌嫩的花兒被灌滿肥料,施腆柔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抽搐,她能感受到屬于男人的精華在體內流動 流出來了好黏,不舒服 既不想動手卻想要舒服,便是施腆柔被男人寵溺過頭的壞脾性。 林仲卿并不想屬于他的精華浪費掉,吸收掉反而對女人的身體有極大的益處。 因而單手高高捧起她正在汩汩流水的翹臀,防止塞滿xiaoxue的精華泄露,另一手憑空生出一根冰的粗圓柱體,淡淡摩挲吩咐:把這個吃下去,對你身體有好處。 施腆柔并不知道它的作用,但仍然聽話的接過去,冰涼的柱體在她手中顯得異常粗大,纖細的五指難以抓住如此笨重的粗物,仿佛下一刻便要滑落 迫于男人的威嚴,施腆柔只好努力握住,握不住了 好冰把它吃掉,吃掉就好了 撲哧,撲哧 是施腆柔含弄冰塊的聲音,粉嫩的舌尖在前端無知的兜著圈,誘惑而純潔,卻不自知的做著最下流的事情。 不是這樣林仲卿輕啞低喃,帶著情欲過后的特有迷人性感。 施腆柔嗚咽嗚咽,淺淡的眉色皺得不成樣子,她微微吐出冰塊的前端,淡粉的唇色變成速凍的朱紅色,嘴是高高翹著,分明是不知道該如何做后的莫名委屈感。 林仲卿對女人有無限的耐心,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烙上一個撫慰的吻,明著提示:用它把身上的東西弄干凈。 弄干凈 是這樣嗎.? 啊嗯冰涼的柱體劃過嬌嫩的雙乳間,惹來肌膚的無限叫囂,好涼,好涼小乳粒又起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 奶水堵住了,鼓鼓囊囊的一團墜在胸口,不舒服,好不舒服 手有意識的捧起軟糯糯的一頭,便挺向男人,想要,想要舔掉 難受,難受死了 掌心下的圓臀不安分的扭動,一滴滴濃濁的白液就這么一點點流瀉掉。 英挺的眉峰微擰,林仲懲罰的掐了一把女人臨近xue口的嫩rou,施腆柔嬌嬌的哆嗦起來。 好難,我不會 這樣,看好。林仲卿突然舔她的耳窩,一下一下,施腆柔漸漸放松身體,任憑男人牽著她的手直至下體。 吃進去 吃不進,好粗施腆柔害怕的搖頭,拒絕 吃進去我帶你回家,或者海邊都可以。林仲卿拋出條件,他一直知道女人好奇窗外的那片景色,卻又不敢靠近。 施腆柔輕咬唇,臀部顛顛的在男人掌中,甩不掉,好黏.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也許他說的方法真的有用 而且他的條件好誘人 滴水的冰柱體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推進剛收攏不久的蜜源洞,施腆柔顫著手快要握不穩,只進去了一小段便氣喘吁吁,噴著熱氣搖頭說不行。 又嬌又弱 白嫩的細腿yin糜的分開,林仲卿能清清楚楚看到鮮紅的媚rou扯出了一大半,還在拼命收縮,仿佛要被搞壞為止才罷工。 雖然很想女人親自來,但是以她此時的狀態,恐怕會傷了自己。 終究不忍心,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接替了她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溫柔有力的推進包藏他種子的溫床里。 冷熱交加施腆柔細嫩的白腿顫抖得厲害,嘴里只能發出嬌嬌柔柔的春啼聲,是止也止不住的潮水噴發 好似,不但止不了,反而越來越多了. 林依婷靠在床頭看一臉春意難掩,遮掩的脖頸下全是若隱若現歡愛過后痕跡的女人,不禁為她高興。 才坐不到幾秒,施腆柔便不得不離開了,她現在已然恢復最初的狀態,不能離開男人的視野范圍內,所以她只能得到男人的允許后才能短暫過來一會。 況且林仲卿其實本質上不愿她與這個認識不到一會的女人有過多交流,即使她之前救過施腆柔。 是敵是友,很難分清楚 林依婷也很清楚這個道理,她知道男人在戒備她,但她沒解釋的必要,清者自清。 而且,她不會構成很大威脅,因為她可能活不久,她的身體在一點點衰弱,她能感覺得到。 表面的傷是好了,但里面的內傷恐怕不是那么輕易根除。 她在等死,死亡對她而言已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