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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春光美(童林)1

    

番外 春光美(童林)1



    自從寧蘊去后童英也只是略惆悵,并不覺得怎樣難過;畢竟修書才是人生大事。

    漫長的日子過去,貌似過了兩個月還是三個月,她的教材可算編好了。而寧蘊留給她的一盆蘭居然還是一盆蘭。

    冬季都來了。秋霜之下菊花開得盛,她也在滿城盡戴黃金甲的時候被打發(fā)去了徽州。

    寧蘊沒什么變化,于是童英也覺得生活仿佛還是那樣。反正到哪里都是做教職。直至看到林思瀘緩步走到她視野里。

    這人消失了幾個月?童英一開始十分惱怒。不是說好了幫她尋相好的?也并不想理會他。不過沒多久這種惱怒便消釋了。

    林思瀘也不敢去看她。直到那夜的酒宴。

    百里胡楊給她擋了那么多酒,而童英仿佛眼里只有百里胡楊一樣認真看著他。這人有沒有心肝?林思瀘腦子都要炸了。

    為陳蒼野奔波的日子里,只要閑下來哪怕一點點功夫,那傻子的模樣便出現(xiàn)在每一處他視線所及。說她是傻子就真是傻子。

    可不是?那壺酒那么烈,咕咚咚就下去了一杯!反正在場的人都醉的醉、乏的乏、躲的躲。

    林思瀘想都不想黑著臉坐到她旁邊去。

    童英笑著給他遞過去一杯:林公子好久不見。

    林思瀘白她一眼,遞過去一杯蜂蜜水:別喝酒,喝這個。

    童英笑道:我就喝一點。今晚就睡寧老師房里,不礙事。但是也喝了。

    這家伙不過幾個月不見,怎么看起來腰肢更窈窕、屁股更圓實?就是這普普通通的衣裳也蓋不住。

    席上居然沒人了。這百里胡楊不知道怎么當?shù)闹魅思摇M⒛樕巷w紅:沒用的家伙。

    林思瀘盯著她。開始發(fā)酒瘋了?

    我是說你,太沒用了吧。童英吊著眼角看著她。

    我怎么了。林思瀘貼著她的身子坐著。

    之前答應我的什么,自己跑了沒影兒。童英看了看空空落落的廳子,只幾個婢仆,也都退下去了。

    林思瀘恍然大悟這丫頭,終于開竅了嗎?終于知道向他索求了嗎?

    童英揉了揉通紅的臉:沒辦法了,你不在的時候,我只能靠自己啦。

    林思瀘聞得此言,只覺得天崩地裂一般。四下人都喝得東歪西倒,他立下心,旋風一樣摟起童英往外走去。

    夜風繾綣于人前,但林思瀘只快步走著,不覺已將童英抓到她房里去,一把扔到床榻上去。

    燭火升起,照得童英的臉龐紅潤眼神迷離。童英笑道:復生兄臺,這樣看你還挺英俊

    復生兄一肚子狐疑與惱怒互搏,忍不住伸手去扯那女子的腰帶;沒兩下這女孩兒便只剩下內(nèi)衣褲,狼狽地斜著。

    童英也不氣,道:你有那么好看呀。

    林思瀘冷哼:還有更好看的。說著飛快地剝離身上的衣裳,露出精干的身軀來。

    童英縱是醉得無倫,也知道他此番意思,便伸出手去要抱他。林思瀘冷著臉俯趴到她身上,仔細看著她的臉龐;然而手卻飛快地解下她的褻褲,伸手去探索她的深處。

    又濕又熱。兩根手指飛快進得去,三根蜷起來也可。

    童英輕輕哼著:啊?

    林思瀘咬牙切齒:你?

    童英道:復生兄,你比高陽好看多了去了。

    林思瀘頓住。誰?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那樣好看?童英笑道。一雙臂繞到他肩膀去。

    林思瀘哪里還愿意忍耐,滿腔怒火也好發(fā)泄出來了;便最終扯掉此女子的圍兜,將她抵在貴妃榻的深處、扳住她的腰肢,毫不猶豫地壓了下去。

    她嗚嗚嚶嚶地叫起來,林思瀘適時地上前去封住她的唇;他一邊吻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反應那樣汁液充沛,那樣軟款忍耐,那樣懂得在他軀體上流連,可不是已然老練于此等風流事?

    這事兒折騰了一宿。林思瀘不知道已釋放了多少次,身下的女子唇都被他吻腫了,這會兒淚眼汪汪:這就完了?

    林思瀘在她額頭一吻:歇會兒。

    童英醉意未消盡,聽話地依靠在他懷中。林思瀘看著她粉紅色的鼻尖和唇,緩緩道:高陽是誰?

    童英差點兒睡著,被他一聲喚醒了,便喃喃道:監(jiān)生高陽,祭酒大人門生也。

    林思瀘牙齒都要咬碎他盤算了多少日月的女人,這會兒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他看著她鼓鼓囊囊的胸乳,恨得低下頭去在她乳尖旁惡狠狠地吻出幾個吻痕來。

    車轱轆往前開。到了燕京,恰恰又是寧蘊幻化出幾個人型來欺瞞天下、太子冀王暗地里較勁兒、羌王世子完婚等一連串事兒。林思瀘被陀螺一樣轉(zhuǎn)著,童英自去做她的教師,別去無話怎么可能無話?林思瀘滿滿當當寫了好幾封信,書罷只覺得荒謬,一把又撕了。他怎么會喜歡這個無聊蠢鈍的普通小助教!

    延宕許久,最近一次見面,居然就是寧蘊的婚禮上。

    林思瀘跟著靖遠公伉儷去師友席上敬酒,林思瀘念念不忘的女人,安靜如處子一般在師友一席中安坐著;身上依舊樸素仿如初見。那夜的妖冶仿佛再無蹤跡。仿佛數(shù)十個春秋過去,林思瀘壓在腦后的念想如雨后春潮。

    童英沖他眨眨眼,林思瀘尋了個空便跟著她去了。

    童英轉(zhuǎn)到個賓客歇息的暖閣里,人煙不多,也沒幾個認得她的;見林思瀘煌然若神仙一樣,都以為童英是他的侍兒罷了。

    復生兄好生忙碌,怕是最近終于能歇歇了。童英笑道。

    林思瀘對四周貴女拋來的青睞毫不理會,只看著她:璇璣可好?

    好。童英道。新教案都整理好了,開春便可以用上然后一大堆話說將起來。

    那林思瀘聽得不耐煩。你你最近可曾有了新的對象?

    童英眉頭一皺:我本不愿說這個。確實是,也不是。

    林思瀘牙齒都要咬碎了:此話怎講?

    童英抬頭一看他,原清澈天真的眼眸里多了一絲哀怨。林思瀘看了片刻,道:是何人,獲得了璇璣的芳心?

    原自林思瀘也被打發(fā)了去給張顯瑜采買嫁妝,童英自個兒在燕京鈴蘭館守著,十分無聊;又想著自己并非愚鈍之輩,尋個相好這事兒難道自己就做不來?于是四處留神。館中子弟自然不可取,對自己學生下手算什么話?于是還是將目光放到其他貴公子身上去。

    恰逢那時,陳滿張羅了半天要給寧蘊安排相親,結果轉(zhuǎn)眼寧蘊去了徽地,便轉(zhuǎn)頭將童英邀了去。一同而去的,還有幾個當朝貴女。陳滿只說:我們這次只當好好玩耍,來的都是京中貴胄,都是文雅人,就是看不上,也當時結交朋友了。

    童英一心想著尋相好,也并不想著什么婚姻大事,自然不太上心;房中術相關書目她也看了不少,只按潘驢鄧小閑去看貴公子們。于是乎那日陳滿見到個美艷的童老師,完全按那日林思瀘教的打扮的。

    那些子弟從來都聽說有個鈴蘭館,卻不知有個美麗的童老師。

    各位好!唐某來還債了。十分抱歉讓大家久等。不是有意延宕,老童這一對兒實在沒什么思路,我腦海里的框架太不豐滿了。

    另外公號那邊也在整現(xiàn)代文的中篇,估計周末能出來一個。

    謝謝大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