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
官船 秋色澄澈,這秋天在徽州寶地飄飄灑灑一場雨倒是稀奇。浪花輕輕拍著船,小篷里外都靜靜的。船艙門關著,容遷連忙提著寧蘊的腰肢要將她脫離出來。寧蘊雪臀坐定,從他頸窩里抬起頭來,拗著小腰看著他:“不繼續嗎?” 這話清脆。 容遷:“發癡!”推著她起了來,并急忙給她披上衣服,目光所見,一片雪艷。而那人的臉色也是一片雪色。 “meimei不要怕,子鶴定然沒看見,不知道是你的。”容遷轉而柔聲道。 陳子鶴不知道是她?寧蘊笑不出來。 這人聰明絕頂,知道來此尋人,也就必然有了百分的把握知道是她在和容遷茍且。容遷那玩意兒從她里面拔了出來,江風一吹,冷颼颼的。 緊閉的門外響起了船娘猶豫的聲音:“……公子小姐,可更衣好了出來了?”聽不到人回答,船娘又帶著哭腔道:“二位再不出來,奴可就要被扔率水喂了魚了。”剛才走了的那公爺下了令讓她盯著這二人出來,一炷香內不出來她可就完蛋了。 容遷苦笑:“這個陳子鶴,容得自己風流,看不得人家好。”看著寧蘊沉靜的面容,容遷又想起和她唐突一場,也不知道心想著的那人會怎么想。 完了。 容遷心里咯噔一聲——盡管他欺瞞了所有人、也無數次告知自己所愛的其實是寧蘊,還一不小心和這雪人兒一樣的寧塵玉有了茍且,但終究是想著幽谷里一抹狂放的藍色。 寧蘊此時沒去顧念容安然的想法。她的大腿間沾滿了因為緊張而溢出的液體——陳蒼野知道她如此這般,就會放手了吧。 浪頭有點大,陳蒼野竭力站穩了。沈太尉顫顫巍巍地站了半日,仍然堅持在小雨里迎接了靖遠公小世子。 “臣下不知靖遠公世子蒞臨,實在有失遠迎。請世子先進船里稍事休息。”沈太尉打了一堆官腔,抬眼看了一眼陳蒼野,見陳蒼野毫無客套之意,也便略略抬起來已彎疼了的腰。“臣下在徽州極好的酒家設了宴,還請世子尊駕一往?屆時臣下也好生聆聽太子、世子的教誨。” 陳蒼野立在船頭,那巍巍峨峨的官船門洞敞開著,里面燈火通明。婢仆給他打著傘,但是白得泛青的臉龐上仍是滿是水漬。沈太尉見他沉默不語,也不進船里,忙著人去給他擦臉。 他仍是立著,也并不亂動,任得婢子給他擦拭,但忽然一笑:“有這樣容易打發我么?。” 沈太尉嚇得一哆嗦。“世子……?” 陳蒼野手里拿著的一件絲的淡紫色的手帕,上面端的繡著淡淡黃色的花卉——沈太尉如何不懂,端的是女子所用之物。陳蒼野舉起那帕子,在鼻尖上印了印。 時間過去了數月之久,縈繞在此物上的更多反而是他身上常用的檀香味道。但是一如寧蘊一樣,她如若是他的,便同樣會染了他的氣息。 小雨里站了一會兒,陳蒼野滿嘴的血腥味淡了一些,理智漸漸涌上了頭。寧蘊今日處處不尋常,他慢慢地開始洞悉。 果然是寧鳳山的女兒。陳蒼野心嘆。那柔軟的肚腹里屬于他陳子鶴的體液尚未擠盡了出來,這會兒就去迎接其他男人的rou體。夠狠戾。 但是。“休想。”陳蒼野輕聲道。 沈太尉又是一哆嗦。 ———————— 晚上可能還有一更~ 童林的支線就先放一下了哈回頭給大家補上。 很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