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賤
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賤
寧蘊伏在他身上,舔著他的胸膛、rutou,一邊蠕動臀部,一室之內,只聽見陳蒼野粗重的喘息。 你,你緩一緩陳蒼野皺著眉,捏住寧蘊的腰將她摁在他身上。 寧蘊哪里肯聽話,繼續大動。你是馴馬么在?陳蒼野幾次要起身將她按下去,寧蘊卻嬌聲斥止,粉拳壓在他的肩膀上胯下仍是毫不留情地在吸著他。 蜜兒停一下寧蘊!陳蒼野不忍心動粗將她掀下去,代價便是好幾次瀕臨射精邊緣。他氣得直喚,寧蘊卻仍是認認真真地努力地要他射出來。 陳蒼野又射了兩次。寧蘊也終于累了,趴在他身上,兩個人糊在一道。陳蒼野鮮少一個時辰內射那么多次,也不想動,只輕輕撩著她的頭發,和她一起喘著。 好一會兒,寧蘊才起了身來。陳蒼野拉著她:睡一會兒。 寧蘊俯身道:要上課了。你好好睡一覺,晚上來找你喝桂花蜜茶。 陳蒼野看著她起了身來穿衣,大腿之間又黏又膩的都是他的體液,嘴角揚了起來:好。 午后的陽光隨著寧蘊走到了走廊里。寧蘊忍著一腿粘滑,若無其事地穿過院場,笑著和學生打著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里。 她迅速打了水來洗了一趟,又擦了擦身子,噴上花露,換了新的衣裳。出門去左拐走幾步就是童英的屋子。 童璇璣正在看著百里胡楊交代下來的一堆東西。寧蘊看她認真,歉意更加真摯了:童姑娘,我才想起來有個事情得馬上去辦,下午的課,你看是否可以代我一下? 童英點頭:不相干,丹青課是小事,我讓婢仆去盯一下就成。又見寧蘊眼角眉梢發紅,憂心道:寧姑娘可是不適? 寧蘊笑道:正是去看看大夫。 寧蘊從館的小門出了去。出去之后,掏出隨身的小水銀鏡子,抹上了那官窯小盒里裝的胭脂。率水邊上,瀲滟水光映在她臉上,她盈盈含笑的模樣也映在水里。 那客渡邊上有個茶棚子。容遷樸素打扮,倒是一改平日風流哥兒的模樣,寧蘊到的時候,他正和茶客對弈。 寧蘊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容遷一局畢,才看到寧蘊正笑吟吟看著他。 兄臺真是,這位小姐都等多久了。對弈者落敗,氣哼哼道。 寧蘊容光煥發,雙頰紅亮,盡管打扮也十分樸素,也掩不住清麗。容遷站起來,笑了笑:客舟已定好了,登船? 寧蘊點點頭,跟著他往渡口走去。 她和容遷今日都是素色衣裳,都是長條身材從容步履的人兒。和當日陳蒼野和張顯瑜頗像,都有點兒璧人的意味。 那日他二人登船,不知陳蒼野是何等心情? 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賤! 寧蘊默默唱了一句。這約莫二十年的大好青春,都是虛擲了而已;尤其這數月相思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