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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H)

    

虛幻(H)



    寧蘊忍著下體傳來的越來越濃烈的快感,一字一頓地說:你,你除了會jianyin我,你還會什么?

    陳蒼野聽了,笑道:還會讓你快樂啊。

    陳蒼野俯身下去,在她的左腿的內側印下吻去,一路輕輕地往上,唇掃過她白嫩而敏感的皮膚;他鼻尖有一些涼,像羊脂玉劃過她的身體。

    寧蘊顫抖著看著他他的手還在她里面動著。他竟然沉醉地閉上眼睛。

    寧蘊慌亂地推開他:不要,不要,你走開。

    晚了,他吻到她的隱秘處。舌頭毫無猶豫地覆蓋上她的陰蒂,輕輕地舔著,像幼年時她握在手里的小鼠那樣,yingying的吻部在她柔軟的rou里拱著。

    寧蘊將手放到嘴里咬著,拼了命才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不知道這樣吻了多久,寧蘊只知道她在無聲地尖叫,纖細的腰身不住地扭動著想要從下體又酥又癢的觸感里逃出來,腳趾蜷縮得足部都要痙攣了。

    陳蒼野的手指在里面只是稍稍動著。她的rou壺已經在一張一翕攫住了他,熱熱的液體從她里面一陣一陣地流出來,她就是水做的。

    陳蒼野鼻尖都是她的體液。他從她濕滑的下體抽離出來,從那一撮絨毛開始向上親吻,到她軟糯的小腹,到她的肚臍上方,肋骨之交,雙乳之間,胸膛和鎖骨。

    寧蘊本是被他舔得抽搐得不行,迷離之間才發現他在仔細地吻她,吻下去的地方一絲刺痛。待她看清了鏡子里的她時候,她才知道這人在她身上吻了星羅棋布的紅色吻痕。

    寧蘊松開咬緊的手,推著他的肩膀:我怎么見人?啊!

    話剛落音,寧蘊一聲尖叫,陳蒼野不知何時已經扯了衣裳,將那話兒毫不猶豫地塞進了她的身體里,嚴絲合縫的將她填得滿滿的。

    你還要見誰?陳蒼野喘著氣,捧著她的腰身猛烈地動作起來。

    你還要,這幅模樣,去見誰?

    嗯、嗯你,等、等一下寧蘊咬著牙承受著他每次都插到盡處的沖擊,他每一次深入她都整個人為之一振。她恨,但是也忍不住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沒法去回答他的提問。

    陳蒼野見她嘴唇的胭脂都被吃得一干二凈,額頭上垂著已亂了的發絲,這幅嬌媚的模樣仿佛是要讓他馬上射了出來一樣。

    這樣美的身子,這樣可愛的人兒,他當時怎么會發了瘋想到要放手給其他人?

    寧蘊在迷糊中撩起眼睛看了他一下。這一眼風光無限。

    你陳蒼野忽地將她抱了起來,把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下體一陣一陣跳著。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

    寧蘊的雙腿夾著她的腰,陷入高潮后的虛幻之前,她看到玻璃鏡里的合為一體的兩個人,仿佛春宮圖里的兩個小人,荒腔走板,有種奇異的不似人間的感覺。

    寧蘊從虛幻里回來,看著陳蒼野正在給她擦著身體。他已穿戴整齊,一臉松快。

    晚上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歙石。陳蒼野擦凈了她陰阜里流出來的他的濁液,柔聲說。明日我隨你回去徽州。

    寧蘊看著他,并不說話。他在輕輕地給她穿衣。

    到徽州你給百里胡楊交差,然后我帶著你回去燕京。陳蒼野給她穿好下身的衣服,給她系上肚兜兒,笑臉對著她的雪眸。

    到了燕京,一切交給我。陳蒼野在她眉間一吻。你,你弟弟的事情,都交給我。

    寧蘊衣裳穿好,縮了縮身子:你怎么處理?

    陳蒼野撐在太師椅上,看著她,正色道:你知道清香樓有開門迎客之表,知否其也有海納百川之實?

    寧蘊看著他。她其實大概知道。以陳蒼野這般姿容,何必留戀煙花之地?就是鈴蘭館的鶯鶯燕燕都夠他日日換的。

    陳蒼野伏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里,語氣倒是平常:靖遠公共有四個兒子,長子庶出的長我十多歲,自小是我母親教養的。大哥哥得了母親機靈聰敏潤滑之傳,做事熨帖,交游廣闊,自十三四歲起在云貴是第一出風頭的公子。

    大哥五湖四海人士都識得,十年前,為了結交各路人馬,他暗地里建了個酒樓,不料日后便成了氣候;五六年前,這酒館開到了燕京,對外以為清香樓之名,對內,稱萬漾館。

    大哥三年前死于戰火。那年我已十四五,承蒙大哥的教誨,也是早有慧根世事通透。陳蒼野道。這萬漾館以及幾可遮天的權力,便都落在我身上。

    寧蘊這會兒才領悟過來。原來這年方十七八的小世子,為何看上去有不尋常的世故之感,原是這小小年紀已是如此雄奇的人物。

    這是萬漾館主的令牌。陳蒼野從腰間拿出他的玉佩,遞給了她:給過你的,你又不要。

    寧蘊不接。

    陳蒼野將玉佩綁在她的腰上,拉起她的小手親了一口。

    萬漾館又能怎樣?他再手眼通天,還能改變她人生的走向不成?她只想平平無奇過了這一輩子,他還能勉強不成?

    寧蘊便淡淡地道:那么看小世子如何能耐了。

    陳蒼野聽出她的疏離,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去找孫家公子。他應該等了很久了。

    寧蘊起來隨他走了起來。方才那一戰殊屬惡戰,她都有點走不動了。陳蒼野不禁失笑,扶著她緩緩走著。

    孫翹向來沒有人這樣忽視過他的。一皿芥末鵝掌,在桌上從冰冰涼放到都和這桂花蒸天氣一樣熱了。

    陳蒼野讓他在此候著,他去帶人來孫翹才不信,寧蘊豈是看到俊朗郎君就愿意拋下愛人跟著走的人?

    但是他確實盼著見她。他不過潑茶氣了一遭,她就生氣到了這個份兒上?不肯見他,還要和那個莽漢在一起,偏要氣死他嗎?

    陳蒼野隔著半掩的門,能看到孫登云神色不安。真是個少經情事的純情男子。

    方才從影壁走回到這個樓閣里,孫登云已將他和寧蘊的一番經過掐頭去尾地講了一些將他思戀寧蘊的事兒藏得嚴嚴實實的,偏偏掛了個他喬裝孫府匠人與寧蘊交好、約寧蘊來此聽琴、寧蘊爽約的名頭。陳蒼野明白,他的塵玉大約對此人從來無心,但是孫翹自己已經失戀了八百遍。真是笑話,不知死活。

    門輕輕推開了。孫登云的一雙綠瞳子忽而熒熒有神,看向門去。

    寧蘊的手被陳蒼野緊緊握著,陳蒼野一臉春風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