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妳怎么會這樣說話?!」津瞪大眼睛,簡直不可思議她在顛倒黑白。 裘丁突然對身邊幾個像哈巴狗般擺尾的男人招了招手。其中一男人立即站了出來,清了清喉嚨,說:「欸欸欸,可以了可以了!誰先?一對一,還是三個一起?」 馬上就有一個男人走向津,前后看了一會兒,不可思議的說:「她真的不是堊人!是坦納多女人!」 「坦納多?我沒上過耶!這么嬌小洞是不是比較緊?」 「不用問,騎上去就知道啦!」眾人議論紛紛,態度輕浮。 裘丁抱著小摘,說:「小蓮,把她脫光,我想看妖精打架。」 「喔,好!」小蓮很干脆地答應,脫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幾乎全透的薄紗內衣。 「妳不要過來,否則我會殺了妳。」津對步步逼近的小蓮發出警告。 「唷!很兇耶!」旁人大笑。 「野的好,這種女人教訓一下就乖了!」已經有幾個男人摩拳擦掌,征服慾大起。 津被兩個男人架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小蓮脫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來越涼…難道真要在這里被強暴?真是夠了,津用力抽動手腳,只是徒然,男人力氣好大,宛如上銬般強硬,甚至帶了點粗暴,仿佛是在固定一個「東西」。 「不好意思,或許是我一開始誤解了妳們的意思,但,事實上我并不想參與這個活動,我并非自愿的。請讓我直接離開。」津試著表明自己的立場。 「說什么害怕金堊王,在躲他,不來參加我們的聚會,結果天天和米納王廝混。」小蓮毫涼涼的說,「妳不就愛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干嘛假裝純潔啊?」因為自己是這樣的人,所以認為別人也跟自己一樣,而用同樣的心態去臆測別人。 聽見這話,津詫異地看向抹香,米納王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來許多的傳聞,都來自她嗎?可是,明明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么和善,那么真誠。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干過后,除了那些下賤低劣的獸化人,沒有人會要了!連野堊那些賤種都嫌棄!」 盡力解釋到現在,津才意識到,這一切已經無關真理,而是當一個人對自己憤懣時,無論說什么,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男人輕挑的調戲聲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樂。女人們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觀,像是約好了看戲,包括抹香。 津被壓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綿軟的床被里。頸部壓制的大手,滿腔的怨恨恐懼,絕望不甘,卻無能為力,男人壓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惡心得滿身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回來,打從進門后就屬小蓮對自己的針對性最強,「小蓮,我到底跟妳有什么仇?為什么要這樣做?」 小蓮傲笑的臉突然垮下來,她想起自己滿懷欣喜的獲得機會,獻上第一次和米納王上床,卻得到男人當作衛生紙一樣的對待。盡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與積極獻上自己的虛榮侍者一夜情,這種膚淺的性關系會遇到的情況,但是,不幸的是米納王在床上時提到了津,還因此不歡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蓮挫敗的出氣包,遷怒的罪魁。 這種羞辱小蓮絕不會說,面子上,同儕面前,她還是維持著被米納王寵幸的幸運兒形象。 小蓮理屈詞窮,心虛不理會,把那些男人當作下人斥喝著:「亞衛,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過我!我跟那些王沒有關系!我的伴侶只有骨堊的左翼魔君…」津說出了真相。 「哇靠!聽到沒,血爪耶!」趴在她身上猛舔的亞衛驚呼。 「妳是血爪的女人?那我不就是月族的駙馬。」其他人跟著起哄。 「該不會是血爪看了妳一眼,就得了妄想,拿來說嘴?」 「不是…我真的是…」津發現這些人都當她是個女騙子。 「媽呀…我怕怕喲…不然叫王還是血爪來救妳啊!」 所有人哄堂大笑。沒人把她的話當一回事,還當作笑柄嘲弄。 「如果真是紅爪挑上的女人,干起來一定很爽!傳言他對女人很挑,他只干極品!我來驗驗看是不是真貨。」亞衛邊說,把津翻過來按在床上,她猛得一腳飛踢,差點踢在他下巴上… 「唷…好兇悍…」 津惡瞪著他,傲然中透著嬌氣,那模樣讓亞衛征服慾大起,就愛看高傲但嬌美的女人從一副不肯就義的清高模樣,變成在自己胯下浪叫yin蕩的模樣。 憤怒登時轉為無比亢奮:「不是處女又如何?被寵過的女人那洞yin媚更懂得服侍男人。說!除了血爪,還有誰插過?骨堊白龍王?米納惑狐王?公廁幻想自己是公主?哈哈哈…」 「妳的yin蕩史要再記上一筆,記住…現在要cao妳的是我。這個大陸最威猛強悍的男人亞衛!妳至高的榮幸!…要很深的插進去!妳一輩子記住我!」他越說越興奮,讓自己丑惡的莖棍在津腹部滑動。淡淡瞧了一眼女人胸前的血紅爪刃,那人不識貨…拔起血爪刃扔到一邊去… 「不要!不要扔掉…」津急著翻起身,伸長手去撈,男人大手狠狠擒住她綿軟豐滿的胸部,拖了回來,單手抓起她兩腕,瘋狂舔吮她的rutou…直舔得紅腫硬挺。 裘丁偶然瞥見丟飛出去的血爪刃,蹙起了眉頭,命人把爪刃拿過來。 津被強壓在床上,兩腳抬起猛踢,卻只是讓嫩腿磨蹭在男人身側,胯部無意磨著男人。 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對待?為什么要被強冠上莫須有罪名?被幾個比自己強壯的男人將她的手腳抓住,激起津的近乎發狂反抗,是不是性侵已經不重要,那種渾身被人控制,強迫壓制,令她起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殘暴念頭,腦子因為情緒激動的像要爆脹開,不顧手腳被扯斷的危險竭力掙扎。 其中一個男人看她很不聽話,手臂高舉,竟呼動金色魔能朝她頭部揮去。瞬間,津頸子一熱,眼前煞紅,如禽爪的紅色兇光從她身上脫力而出,與男人落下的力道相互沖擊,在周圍產生放射狀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