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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離京(一)

    “等過了這個鎮子,就是我們仙音教的地頭了。”

車過一處關口,離開了京畿道,龍昶清得意洋洋地說道。

岳晨看著他那張興致高昂的臉,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屋子里的人已經不再是那個小女童,過了云溪鎮,名叫香兒的美艷女子就帶著女童重新往京城方向走了,臨走時,小女童淚眼汪汪地看著岳晨,萬分舍不得,直到岳晨說了以后抽空定去找她,又說了不要讓爹爹擔心,她才猶猶豫豫地跟著香兒坐上回去的二車。

只是少了個香兒,馬車并沒有變得寬敞起來,反而更加擁擠。

只因為她那個便宜“師傅”,一點走出車廂,往外面站站,就定會撈上幾個老弱病殘,硬要順他們一程。若不是幾個婢女眼尖,發現了其中有幾個是騙子強盜,恐怕她們幾個人連人帶車

此時,車廂里就坐著幾個年過七旬剛剛上集市賣完菜的老農,一身煙塵,看著她們幾個光鮮亮麗宛若仙女仙人,畏畏縮縮地坐在一角,不敢作聲。

而性子急的林林往岳晨那覷一眼,似乎想要用眼神說:你看,教主要不是我們,怕不是要就被人生吞了。

岳晨笑著搖了搖頭。

若不是知道龍昶清曾經的遭遇,她定會以為會是個不諳世事的公子哥,可是經歷過起起落落的男人,竟然也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

想到自己,是否也能像他那樣能夠這般真誠地看待世人呢。

岳晨不自覺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烙印。

“誒誒誒,小晨兒,為什么要難過。”龍昶清原本正想著撫琴解悶,可是看到岳晨失落的神情,連忙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解地說道:“你是發燒了嗎?”

然后很自然地松開她的手,用自己的手貼在她的額頭上,說道:“剛剛好,并沒有發熱的癥狀啊。”

岳晨抬頭對上龍昶清清澈的眼睛,忍不住問道:“你不覺得,我的額頭……”

說完,她難掩心中的彷徨又死死地低下了頭。

龍昶清放下手,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的額頭,突然笑出了聲:“你是說你額頭上的字嗎,怪好看的。”

誒?

岳晨剛剛垂下的頭又猛地抬起來,看向他笑意吟吟的臉,聲音竟然粗噶道:“你,你不知道我是個……”

龍昶清擺了擺手,神情泰然:“江湖兒女不講出生,五湖四海能聚到一起就是個緣,你們說是吧,老人家。”

龍昶清扭過頭,看著畏縮在一角的老農,一張俊美謫仙的臉笑的仿佛人間富貴花,說道:“老人家,你們見多識廣,覺得這位姑娘丑嗎?”

幾個老農,連忙作揖跪拜,說道:“幾位都是神仙似的人物,小的承你們的大恩,以后要把娘娘們,當仙人一樣跪拜。”

……

將幾個老農送到他們的村落,全村的人都像是看神仙下凡似的跑到村口,圍觀著龍昶清,神情虔誠,甚至還有幾個不停地下跪稱是神仙下凡。但是沒人敢上前,仿佛靠近一點都是對他的褻瀆。

而龍昶清也是微笑著抱著琴,笑吟吟地在村口彈了一曲琴,岳晨發現,即使對著這些村民,他也會施展著內力為他們彈琴。

而幾個婢女倒是十分熟練地拿出了幾個玉盤端在手里圍著龍昶清周圍站著,不一會,上面都放滿了各色瓜果和銀兩。

一曲琴歇,余音似乎還裊裊地回蕩在村落上方,每個人都被琴音所打動,甚至覺得身子都暖暖的,有著無窮的力量涌起。

而龍昶清只是笑著抱回了琴,緩緩上車,招手送別。

幾個婢女拉著岳晨一起上車,而她看著整個村的人都像是跪拜神仙一樣恭送他們幾個人離去,就覺得不可思議。

等滾滾車輪滑過,都看不見村落時,幾個婢女原本肅穆和藹的表情才一下子松懈了開來。

原本沒說話的林林,這才開口抱怨道:“你知道為什么我們去京城花了一個月都沒到嗎,就是教主太愛做好人了。”

岳晨淡淡地笑道:“難怪仙音教能被人稱作仙,看來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另外一個婢女連忙抱怨道:“教主,我們的盤纏都快花光了,回山上之前,能不能別再做好人了!”

第一百零九章:離京(二)

龍昶清聽到這番話,神情一變,抱著琴的手似乎也抖了一抖,他一雙平眉微蹙,似乎十分為難。

“林林,你就別嚇教主了,盤纏夠得,她就是看不慣你老是這么好心罷了。”年紀稍微大點的美艷婢女秦兒從外面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端著剛剛村民獻上的瓜果,笑道,“這些日子,主人辛苦了,吃些水果。”

聽到秦兒這番話,龍昶清才展顏,伸手拿起一個甜瓜,也不怎么顧忌自己的形象就這么啃了起來,和剛剛一臉清逸絕塵的模樣大相徑庭。

“小晨兒,等到了山上,那里有一處洞xue,里面記載了好多心法功法,對你煉心是極好的。”龍昶清一邊啃著甜瓜,一邊說道,滿臉果rou就掛在臉上,他也沒怎么在意地說道,“其實你的內力醇厚,只是都是過于陰毒的武功招式,若是你的心性更很毒點,說不定就能稱霸武林了。”

是嗎?

岳晨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龍昶清吃完甜瓜,婢女貼心地從接過剩下的瓜皮,又拿起錦帕在他的嘴角將殘余的果rou擦拭干凈,收了下來,龍昶清笑瞇瞇地和婢女道了聲謝,又說到,“你別不好意思,當年胡五娘在我那處洞xue把武功秘籍全抄了個遍,我也沒見她不好意思過。”

“我……”岳晨開口,想要說她其實無所謂武功了。

但是旁邊心直口快的林林又嗆聲道:“難道不是教主你自己非要五娘去抄嗎。誒誒誒,小晨兒,你可別理他,到我這來。”

林林的身子嬌笑軟糯,可是手里的力氣卻不小,連忙將岳晨拽到了她的懷里,說道:“小晨兒每天都抑郁寡歡的,你還想讓她練武,我都看不下去了!”

龍昶清卻辯駁道:“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小,少把你的懶惰的小心思教壞小晨兒!”

看著主仆兩人像小孩子一般斗嘴,岳晨越聽越迷糊,但是卻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誒誒誒,笑了誒。”龍昶清看到岳晨突然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連忙湊了上來,一雙純凈的眸子就離岳晨的鼻尖只有咫尺之距,笑道,“你笑起來真的好美啊,你得多笑。”

岳晨腦海里突然閃過meimei那張無時無刻似乎都在笑的臉,臉突然又落寞了下來,習慣性地想要垂下頭,卻看到正在仰視她的男人,那雙眼睛其實和主人很像,可是眸子深處的東西卻完全不一樣。

看到岳晨一臉驚嚇住的表情,龍昶清笑嘻嘻地收回臉,隨后又被林林刺了一嘴。

“我meimei挺愛笑的。”岳晨說這話時捏了捏手袖,“她應該很美吧,我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

“你meimei是你meimei,你是你啊,小晨兒。”龍昶清說道,“我聽五娘說,你心地善良,身處泥濘之中還沒有沉淪,我就在想這是何等瑰麗的女子能讓五娘這般贊賞。相反,她還說要替你向你meimei出氣,所以劫走了你meimei,不過后面怎么了,我也不清楚。”

原來那幾個人,是劫,而不是救?

聽到這番言語,岳晨頓時又緊張起來了,她想到meimei除了一身女紅手藝,幾乎沒有其他謀生技能,若是遇到什么歹人,怕不是兇多吉少?

龍場情況拿到岳晨的表情,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話說得,我們是那種人嗎,放心,你meimei不會有事的。我讓香兒去京城,也正好可以帶話,讓你知道現在他們什么情況。”

岳晨聽到這樣的言語,不由得松了口氣,雖然眼前之人認識不過數天,但是他身上的氣度確實會讓人很自然舒心地去信任他。

“謝謝你。”岳晨由衷說道。

“謝謝五娘吧,若不是她啊,我也不知道你這事。”龍昶清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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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章:離京(三)(2500珠加更)

胡五娘看到香兒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后了。

此時她正坐在常香閣里,一身男裝,聽著小曲,吃著葡萄,一雙修長的腿就這么地搭在案幾上,兩只官靴搭在案幾上不停搖擺著,而她也神情散漫地看著舞臺中央的歌姬彈唱著最新的詞曲。

眾人時不時地會偷看她一眼,可是她毫不在意,依舊大聲隨著歌姬的詞而哼唱著。

“五娘!”香兒一席白衣飄飄,從大門口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闖了進來。

“哎喲,香兒。”胡五娘看到眼前熟悉的白色人影,連忙整頓坐姿,收拾了下行頭,朝著香兒笑了笑,說道:“你們——你怎么才到啊,走走走,我們上去說。”

此地人多嘴雜,并不是說話的地,好在她及時剎住了車,連忙摟著摟著香兒纖纖細腰便上了樓。

到了廂房,胡五娘神色一變,變得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們怎么現在才來,而且小龍龍呢?”

香兒眼底含著笑,看著眼前之人,只是嘴上一瞥,委屈道:“這么久未見,你都不想奴家嗎?”

胡五娘哈哈一笑,安慰道:“想想想,怎么不想呢,只是你我約定之日可是一月之前啊,你現在才來,莫不是路上游山玩水了。”

看著眼前男裝顯得格外清俊的胡五娘,香兒噗嗤一笑,說道:“你難道不知教主為人?想要約他定要早幾個月才好呢,因為他我們可是耽誤了不少時日呢。誒,我看你說話敷衍的緊,怎么會想奴家呢。”

胡五娘正想抱過香兒,軟言細語幾句,不料身后卻傳來男人薄涼地聲音。

“五娘這幾日常常飲酒作樂,快活的緊,確實未曾想你們。”

不用多說,自是那刻薄的聶涼,聶統領是也。

“哎呀,聶統領,多日未見,更顯健壯了。”香兒越過五娘的身子看到依靠在窗臺處,正涼涼地盯著自己的男人,連忙笑著推開了胡五娘,緩緩起身,向聶涼行了一禮,道,“既然聶統領在,我就不撩五娘了。”

回答她的不過是男人冷冷的哼聲。

香兒嫵媚的眸子在二人眼前流轉,隨后又笑道:“既然聶統領在,看來這里還是安全的,那我就好生說話。”

聶涼接話道:“為何只有你一人前來。”

胡五娘咦了一聲,轉過頭,看向香兒,只見香兒婉婉淡笑,說道:“因為你們要找的人,已經讓那個樂善好施的教主給接走了。想必現在已經到了仙音山了。”

“咦?此話怎講。”胡五娘得到消息,知道蘇夜已經被他的好友接走,而岳晨趁夜逃跑了無音訊,她發動了很多江湖好友幫忙尋找,均未果,不過看在那個斯文敗類歐陽醉也沒找到,倒是也沒那么著急。

只是現在聽到香兒說小龍龍接到了岳晨,這也太湊巧了吧。

香兒將他們和岳晨相遇的經過描述了一番后,胡五娘開心地拍手叫好:“哈哈哈哈,看來我看中的小娘子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呵,聽說那個歐陽醉為了找小晨兒都消滅了好幾個匪寨,只不過倒是越來越受器用了。”

香兒問道:“我也在路上聽說了,歐陽公子竟然把商洛十里八鄉盤踞多年的盜匪都清除的干凈,百姓們都拍手叫好呢。”

胡五娘白了一眼,不屑道:“他是暗閣魁首,本身就嗜血成性,我看吶就是借著找小晨兒的勁滿足他喜好殺戮的欲望罷了。”

香兒道:“你之前不是說他喜歡的是蘇夜嗎,怎么又變成了小晨兒。”

胡五娘搖了搖頭,也是有些不解:“我原也以為他是要找蘇夜,可是我們接到蘇夜后,發現好像暗閣已經找上蘇夜了,但是并沒有動手。若是他真要找蘇夜,就不必一處山頭一處山頭地去屠戮了,所以我猜想他就是要找小晨兒。只是他那么對待小晨兒,若是小晨兒落到他的手里,指不定被摧殘成什么樣呢,可不好。”

香兒點頭,說道:“我看到她那么好的皮膚,額頭上烙下一個印記就覺得很可惜,可太丑了,若是沒那印記,指不定是個美若天仙的大美人呢。不過五娘,在我心里,她定是沒你美的。”

說著香兒白皙的手抓著胡五娘略顯紅黑的手,紅白相間,甚是刺眼。至少在聶涼眼里是這么覺得的。

第兩百一十一章:離京(四)(2500珠加更二)

突然身子一陣汗毛豎起,香兒尷尬地笑了兩聲。

只聽得聶涼冷道:“既然如此,香兒仙子怕是莫要在京城待久了,你接觸了五娘,暗閣遲早會找上你。”

香兒怯怯地瞟了一眼聶涼,見他已經背對著她們,朝著窗外似乎在張望,還是悻悻地放下了手,笑著說道:“那總不能讓我今夜就走吧。”

胡五娘拍了拍她的肩,道:“歐陽醉這幾天應該都不會回京,你先陪我玩幾日,等她快來京城了,你趕緊走,嗯,以防萬一,你也別原路返回了,隨便找處景色秀麗的地方游玩游玩……”

花二很緊張。

看著月一從主人的房中出來,似乎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一眼后,他就日夜難寢。

他坦白了許多事,比如說看到岳晨賣掉的驢,比如說岳晨遺棄的車具,比如說見到仙音教教主路過此處。

他也隱瞞了許多事,其中最重要的是,他見到了岳晨。

他看似面無表情心無芥蒂地對著主人撒謊,而主人似乎因為興奮而沒有刨根問底地問著別的話,只是笑著說沒事,繼續追查就好。

然后他才知道原來主人對岳晨的執念竟然那么重。

心有余悸。

當年對岳晨動心的少年往往受到比其他人更加嚴苛的訓練,稍有不慎,就當場斃命。

而他早早發現這事不尋常,便很早就冷漠以待,從暗閣分派任務后也早早地離開了京城,平安活到現在。

要為了岳晨,落下生死難料的下場嗎……

花二猶豫了。

手下遞來仙音教所在的那輛馬車行駛路線,異常的調頭,還有在云溪鎮落腳后,又派了人回京,一切都很可疑。

怕是瞞不下去了。

如果行程沒有失誤,岳晨應該已經進了仙音山,在仙音教的庇護下,應該……能保證活下去吧。

花二心緒不定,輾轉反側,終究還是決定將可疑之處報告給主人。

連夜起床,走到主人的院落,已經過了子時,主人的書房內依舊燈火通明。

花三守在門口,神情同樣的冷漠,看到花二,只是略微頷首,問道:“花二,有何事稟告。”

“屬下發現可疑人物,覺得定要稟告給主人。”

花三原本還想敲門通報一聲,沒想到只聽得主人在里面悠悠說道:“進來吧。”

房門自動打開,花二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看著屋內的地毯,走到中央,只覺得一陣暖香飄逸,細細聞來很是怪異。

“何必如此拘謹,抬起頭來吧。”歐陽醉醇厚的聲音在他的頭頂處響起,。

花二不敢違抗,連忙抬起頭,只見男人正低頭在書桌上畫著什么,行云流水大開大合,只是那神情,癡迷中帶著些許癲狂,讓人不寒而栗。

“這么晚來找我,想來定是要事,說罷。”歐陽醉一邊揮舞著墨水一邊說道。

“近日,屬下查到仙音教教主詭異的行蹤路線,覺得十分可疑,而且他手下一個婢女,江湖人稱尋香仙子也折返去了京城,聽說著龍教主與胡五娘關系密切,我擔心這也是一出調虎離山之計,夫人已經被人奪走了。”

“哦?”歐陽醉漫不經心地繼續畫著畫,只是不再是大幅度的揮毫,而是伏在畫前,細細地描著著。

“主人,屬下,屬下是想,龍教主定是……”

“定是搶了我夫人?”歐陽醉的聲音優雅中又略帶幾分閑適,似乎在問今晚吃什么似的。

“屬下,屬下……”聽著主人這般聲音,花二反而越發緊張,渾身冒著汗,現在明明在深夜,日頭也漸漸入了秋,可是他還是如火盆上炙烤一般,接著便渾身顫抖,浸出一層冷汗來。

“緊張什么。”歐陽醉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抬起頭來,來看看我的畫作。”

花二強忍著恐懼,抬起頭,卻看到主人春風滿面的面龐,眉梢都帶著難以言喻的笑意,他被主人不尋常的笑容嚇得哆嗦了一下,轉頭看向他展示的畫作。

大驚失色。

只見他仿佛見到從他手里泯滅的一個又一個生命化作冤魂從地獄中爬出來想他索命一般,一下子癱軟在地。手指忍不住抬起來顫抖著指著男人手里的畫卷,聲音卻無法發出完整的音節。

歐陽醉看著眼前嚇得幾乎失去人形的屬下,眉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聲音溫柔地繼續問道:“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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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悄咪咪地問:想不想看狗子發瘋

第二百一十二章:畫像

映入在眼前的畫卷,乍一看只是一副普通的春宮圖。

男人將女人壓在粗壯的樹干上,高大的身子,敞開的衣衫,覆蓋住女人裸露的身子,只露出小小的腦袋正對著畫面。男人的臉整個埋在女人的頸窩處,像是咬住脖頸一般,吸出她渾身血液,而視線掃向女人,不,不能稱之為女人,看面容只是個女孩,細眉緊鎖,上唇死死地咬著下唇,面容痛苦中帶著愉悅,而女童上帶著深深的烙印,正是歐陽醉的奴印。

若只是這般,花二也不至于恐懼如斯。

最重要的是,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主人如饑似渴幾乎要將女人拆骨入腹般地親吻著那個女孩。

就是那棵樹,就是那身衣服,就連女孩的神態也描繪得和記憶中的一樣。

因為只是遠遠地撞見,他就下了決心,遠離容二,將自己曾經小小的萌芽狀的情感埋得死死的……

他以為自己藏得極好的,可沒想到……

歐陽醉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恐萬分的模樣,側過頭,視線焦灼到女孩那熟悉又陌生的表情,溫柔地笑了笑說:“看來你是真瞧見了,原本我也只是猜測。”

說完,他嘆了口氣,說道:“你隱藏的很好。”

花二只感覺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連忙雙膝跪地,頭抵在地毯之上,強忍著恐懼說道:“花二對主人絕無二心,也絕沒有騙主人!”

“是嗎。”歐陽醉的薄唇忍不住吻上冰冷還帶著些許墨香的畫卷,神情迷離,仿佛在低喃著什么。

花二心中一橫,抬起頭,再次虔誠而畏懼地注視著眼前高大巍峨的男人,說道:“當時我層進入龍教主的車廂內,確實看到女人,但是,我已多年未見過夫人,過去夫人的樣貌我也早已忘記——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人是否是夫人,看來,我這雙眼睛,留著也沒必要了。”

說完,他抬起手,勾起兩指,以迅猛之速璽向自己的雙眼,可是突然一陣威壓宛如泰山壓頂一般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暗閣不要雙眼殘疾的廢人。”男人的眼睛甚至都沒看著他,視線只是凝在眼前的畫卷上。

雙眼殘疾不行,那就只留一只眼睛吧。

花二覺得自己周身的壓迫驟然消解,他慷慨赴死一般地笑了,雙指合并,朝著左眼死死地戳了進去,將整個眼球連帶著經絡從眼眶中挖出。

雖然男人的視線只是之中沒有掃過花二,但是花二明白自己的舉動一定一分一毫都落入了男人的視野里,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他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笑道:“人之發膚,受之父母,父精母血,不可棄也。”

花二用剩下的一只眼睛凝著串在手指中的眼球,決然道:“主人既是我的再生父母,花二斷不敢棄。”

說完,他張開嘴,將整個眼球盡數吞了進去,用盡全身力氣將半軟的球體咬碎,然后用力吞咽下去。

“好好為我效力吧。”花二淡雅地笑了笑,“剛剛失去一只眼睛,走路可能會有些不穩,習慣就好了。”

花二心里明白,主人已經是優待了自己,于是重重地磕了個頭,然后起身離開了屋子。

等屋內沒有人,歐陽醉原本一身的鎧甲,頓時卸下,他癡癡地看著畫中的女孩,如泣如訴,眼睛甚至盈滿了淚水,他一邊癡笑著一邊低喃道:“你,你沒死啊,你,你真沒死啊……”

太好了……

那些想要拆散我和你的人,為夫定不會繞過……

他的手解開褻褲,早已蓄勢待發蠢蠢欲動的巨蟒猛地一下彈了出來,對著空氣晃了兩下。

“小奴兒,這是貪戀外面的世界了嗎。”他閉著眼睛,回憶起cao弄著小奴兒的每一分每一刻,五指也不停地上下滑動,而一張凌鋒有致的薄唇一邊哼著粗氣,一邊輕輕低喃著,“為夫不怪你,是我沒想好,啊,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險,為夫竟然放你走了,是我的錯,等我把那些壞人盡數鏟盡,在接你回來,嗯?”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濃郁的白灼狠狠地射在了畫中女人的臉上,歐陽醉看著女人沾著自己的子孫的模樣,癡癡地笑了出來。

我自己寫著都覺得狗子好變態啊哈哈哈哈

他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

不過他的陰謀是不會得逞啦~

后面不怎么虐女主啦~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