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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直視。紗衣的袖口幾乎完全摟開,露出白皙光潔的臂膀,蘇夜抱著她的臂膀,一個勁地甜膩地笑著。上官鈺雖然被女人抱著,但是實現卻掃著對面青衣粗布的女人,頭發只是用粗布簡單的綰了個發髻,發髻下是帷帽,覆以白紗,透過輕薄的白沙,隱約能看到里面的面具。原以為胡五娘那個不愛紅妝愛男裝的已經夠離譜,沒先到這里還有個絲毫不讓她的。上官鈺打量良久,才道:“想必你就是蘇夜嘴里的容jiejie了吧,毀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天天掩面不以真面目示人?!?/br>這么一席話,讓現場冷清了下來。蘇夜緊了緊手里的力道,又看了看一言未發的岳晨,連忙打著圓場:“阿鈺jiejie,容jiejie讓小廚房做了好多糕點,你跟我一起來?!?/br>說完,轉身又對默不作聲的岳晨道:“容jiejie,看你這兩日疲憊不堪的模樣,就回去好好休息些時辰吧,我和阿鈺jiejie說會話?!?/br>岳晨微微鞠了一躬,道:“那奴婢先行告退?!?/br>離開前院時,還能聽到身后傳來蘇夜陣陣笑聲。能和貴女搭上線,meimei是真的成為京城名姝了。也好。只是他不知,上官鈺的視線卻一直牢牢鎖定著她離開的方向,就連蘇夜叫著她好幾聲,她都沒舍得扭過頭看著旁邊的女孩,等到女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原石拱門之中,她才側臉笑道:“你待這個奴婢倒是極好?!?/br>第一百四十二章:失蹤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卯時。睡了十幾個小時可把芳菲芳華嚇得夠嗆,又是請大夫又是守在她身邊侍奉藥水。只是岳晨知道自己只是太久沒休息,有些疲倦罷了。醒來時,看到芳菲芳華兩個小丫頭的眼周都泛著青黑的眼圈,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聽她們說的就連蘇夜也跑過來看了兩次。只是昨日破天荒的,主人竟然沒有出現。等岳晨打發芳菲芳華回到她們自己屋里時,才發現房梁上隱隱有個黑影。是暗閣中的人。原來主人被圣上派去外地辦事,這段日子讓她好生照顧表小姐。岳晨應下,心里卻想著,主人平生最厭惡替人辦事,也從無忠君愛國之想法,怎么破天荒地開始替皇帝辦事了。轉后一想,大概是娶meimei的代價吧。岳晨再次見到蘇夜時,蘇夜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她拿著筷子的手輕輕有些顫抖,眼神凝著盤里的飯菜,眼神卻時不時地掃過岳晨的帷帽。岳晨看出meimei似乎有些異樣,開口問道:“昨日上官小姐幾時離去的?!?/br>蘇夜沒想到她會這么問,于是道:“沒到晚飯的時辰,就回去了,說是京城有宵禁?!?/br>蘇夜隨即又問道:“什么是宵禁?”岳晨答道:“京城過了酉時,朱雀大街上就不允許通行行人了,”“哦?!?/br>這樣的對話,岳晨并沒有放在心里。只是上官鈺來拜訪的次數倒是變得多了起來,基本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有時候還帶著蘇夜跑出去玩。她匯報給暗閣守衛在這里的暗衛,卻得到主人默許她可以這般玩耍,無奈也只能任由她的性子了。不過看到蘇夜臉上的笑容倒是越來越深,岳晨也覺得也許這樣的生活說不定更適合她吧。直到日頭到了七月下半旬的時候,說起來離成親的日子也沒有幾日,聽說主人也快回來了,岳晨這些日子開始張羅著給醉月山莊張燈結彩,諾大的院子也都掛滿了喜慶的燈籠和紅綢子。卯時就起來的岳晨,照常在屋子里習武練習,等待芳菲芳華醒來之時,才和她們一起去翠香閣用膳。只是今日岳晨坐在位置上,等了幾炷香也沒等到meimei出來用膳,心里的不安一點點的擴散開來。她猛地站起身,飛快的朝著小樓走去,走到一半時,習慣性地朝著遠處的樓頂看了一眼,熟悉的男人身影并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的心跳愈發的加快了速度,手心里卻冒著黏黏的汗意,她施展輕功,飛檐走壁,迫不及待地跳到小樓所在的院落。果然。門口焦急的侍女似乎印證了她的不安,她連忙上前抓住一個翠衣侍女,看她的衣著,似乎是大丫頭。“表小姐人呢?你怎么不進去服侍?”岳晨將婢女的衣領狠狠地抓起,抵在她沒什么rou的下巴處,狠狠地問道。“我,我……”小姑娘哪見過這等架勢,平日里看岳晨對誰也是和和氣氣地,現在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她渾身周遭散發的寒冷氣息,愣是將她嚇得不輕。“既然你不能說。”岳晨側過頭,又盯著另外一個褚衣婢女,冷聲問道:“表小姐人呢?”“小姐,小姐不見了?!闭f完,不知道是被表小姐失蹤給嚇得,還是被眼前這個容姑姑的氣勢給嚇得,婢女說完并嚎啕大哭了起來。岳晨渾身像是失去了力氣,手一松,翠衣婢女也跟著跌落到地上,看著失魂落魄的容姑姑,連忙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岳晨已經聽不清周遭的全部聲音。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猛烈跳動的心跳聲。完了。都完了。劇情加速了?。。。。。。。。。。。。。。。。。。。。。。。。。。。?/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虐狗之日指日可待~第一百四十三:失蹤(二)岳晨突然想到上官鈺,這個形跡可疑的女子。經常在嘴里掛著享樂的人,那般帶有煽動性的話是很有可能教壞了自己涉世未深的meimei。她一怒之下,喝退了院子里所有的婢女,抬眼望著遠處那處空無一人的屋脊,又隱隱覺得蘇夜的失蹤和那個男人也很有關系。也許是追蹤?岳晨帶著疑惑,掀開了小樓的門簾。偌大的小屋由于門窗緊閉,顯得陰森森地,只有門口打在地上的一束光,印著岳晨的剪影。屋子里已經沒有了帳暖香薰,早已經涼透了的燭臺只留下一團扁平的蠟液。她走上前去,原本放著女紅工具的案幾上,放著一張錦帛,上面似乎寫了些字,岳晨拿起一看,只覺得渾身血液涌上大腦,兩眼一黑,竟似乎要倒了。她將錦帛捏在手心里,但是里面的話語卻深深地印在腦海里。說什么她要找尋幸福,她發現這么多年生活的日子,都是沒有意義的。什么叫做有意義?岳晨將錦帛揉成一團,藏在懷里,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語必不能讓主人看到。這是背叛!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