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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番舉動,真是冒著殺頭的風(fēng)險,都說我怎么有這般好的福氣。”“我不喜歡皇宮,她們都好兇。”“她們那些人的眼神也是瞧不起我的模樣,可是我能怎么辦,什么都做不了……”“阿醉哥哥也不來找我了,說是因為要成親得避嫌。”女孩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話,也許是壓抑了許久,找不到人說,面對身邊那個男人,她說了好多好多,只是沒想到身邊竟然還有兩個偷聽的人。而男人只是鄭重地回道:“我會陪著你。”胡五娘一聽這聲音,“哧”地一下,笑了一聲。又無聊地掏了掏耳朵,仿佛聽到什么污言穢語一般。“紫衣哥哥,你人真好。”女孩的話語里充滿著真誠,“將來我見到阿醉哥哥,一定讓他多多獎勵你。”“主人讓我保護小姐,就已經(jīng)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胡五娘看著王瑜的眼神里充滿著悲憫,仿佛是眼前這人被戴了綠帽一般,然而王瑜卻很是無所謂,舒服地躺在地上,比著口型問道:“那人武功不錯,要等他們走了之后再進去嗎。”胡五娘很想試探試探那人武功,轉(zhuǎn)過身去,想要下去嚇一嚇那兩人,不料還沒走出兩步路,耳畔就聽得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若是想死,就往前一步。”密音入耳!原來那個男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胡五娘的手死死捏著刀把,調(diào)整著呼吸,以防備著的姿態(tài)挪動著腳步,“紫衣哥哥,你臉色怎么變了啊。”女孩嬌憨地聲音再次響起。“無事。”男人說道。胡五娘還想繼續(xù)走著,不料捏著刀把的手被男人抓住。胡五娘猛地轉(zhuǎn)過頭,只見王瑜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比著口型說道:“你打不過他的。”“為什么?”“若是什么人都能打得過紫衣沙,那他也沒有必要混跡江湖了。”胡五娘聽到紫衣沙這個名字,心下也是一抖,殺手榜赫赫有名的人如今竟甘愿做個護院?“時間不早了吧,我們走吧。”王瑜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拖走,“不過好在歐陽醉對你沒有殺心,若是他想讓你今日死,那哪能讓你活到明日。”感受到上面的人離開,紫衣沙原本嚴肅的神情也放松了下來,甚至靠近了蘇夜,凝著她的眼眸,認真地說道:“主人做不到的,我可以替他完成,只要小姐不要嫌棄我這般的人才好。”蘇夜看著逼近自己的男人,渾身散發(fā)著成熟濃烈的氣息,不由得臉一紅,心跳加快,伸手推開他說道:“離得太近了……”連阿醉哥哥都沒這么靠近地看著她。蘇夜想著。=============================================來晚了……想到的梗死活也不記得了……就這么地卡文了,抱歉……第一百一十六章:暴露(三)胡五娘來時做了許多披荊斬棘地做了許多記號,離開時,沿著明顯開鑿的那條路,他們二人順順當當?shù)匮刂贩祷亍?/br>下坡時,胡五娘還拉著男人的衣袖咻地一下滑了下去。別說,王瑜那絲質(zhì)外衫,已然是破損得不成樣子了。王瑜看著雖然滿臉灰塵,衣服的破損雖然也有些破損,但勝在扎實耐磨,想看到女人肌膚的他還是徹底失望了。胡五娘一身塵土,但是絲毫不在意地牽著韁繩準備上馬,王瑜一席話脫口而出:“反正你也回不去了,跟我去莊子里吧。”胡五娘扭過頭,沖著他撇了撇嘴,道:“怕是不行。”“王公子,身為王氏門閥獨自,半夜邀請良家進門,怕是有損你父親的名聲。”一個男人的聲音冷不丁地就冒了出來。王瑜嚇了一跳,他明明沒有察覺到著附近有人,況且這山腳可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怎么突然冒出了個人。他左顧右盼,并沒有看到此地還有另外一個人影,不覺又望了望眼前那個一臉無奈的女人。胡五娘聳了聳肩,視線又朝著他身后挪了挪。王瑜扭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男人一身黑衣,站在自己身后,容貌俊美,只是眼神中帶著幾分肅殺。御衙門統(tǒng)領(lǐng)聶涼是也。王瑜作為一個沒有一官半職的紈绔,和武將出身的聶涼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日里撞見也是不會打招呼的。如今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也不過一尺的距離,自己還感受不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想想就極其離譜。“聶統(tǒng)領(lǐng)不愧是能在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的大將。”王瑜也不慌,連忙鞠了個躬。“王公子,現(xiàn)在這一身還是早點回去換件衣服吧。”聶涼聽到男人的恭維也沒有做出何等反應(yīng),只是越過他,對著滿臉無奈的女人說,“叫你不要自作主張,你總是不聽。”“山上有紫衣沙那樣的大賊人,要不我們兩一起合力將他拿下?”胡五娘卻突然想到眼前男人的實力,立即興奮道。“你想徹底得罪歐陽嗎?”聶涼原本就黑沉的臉色徹底陰郁下來,一把抓過女人的手將她扔在馬上,隨即自己也跳上馬,將她牢牢地壓在身前,冷冷地看著王瑜道,“我這就將違紀的丫頭押送回城,王公子,告辭。”看著像個包袱一樣被扔在馬上的女人,王瑜忍不住道:“聶統(tǒng)領(lǐng)可真不會憐香惜玉……”聶涼騎在馬上,只是涼涼地回了他一眼,道:“御衙門內(nèi)不分男女。”說完,牽著馬繩,一騎絕塵而去。王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倒是覺得有點意思,胡五娘若只是個鄉(xiāng)野村婦,又怎么能獲得聶涼的青睞,如果她不是鄉(xiāng)野村婦,又會是什么人呢。岳晨只覺得自己像是一艘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生死全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她最后的意識,是主人微微蹙眉,仿佛聽到什么。好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