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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你看出了什么。”岳晨已經(jīng)被花xue傳來的陣陣快感刺激得頭皮發(fā)麻,不禁地仰起頭,可是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又不能不回答。她強忍著如滔天巨浪般的快感,突然腦海里閃現(xiàn)一句話,她本能地說了出來:“要學(xué),學(xué)會勸誡,不能,不能一味地,恭順丈夫……”“呵……”男人抽插的節(jié)奏猛地加快,屋子里噗嗤地節(jié)奏幾乎要快合成一個音節(jié)。岳晨只想偷偷打自己一巴掌,這說的什么話!想著想著,她竟然發(fā)出嗚咽般的哭聲。男人的手僵住了。她,哭了?他急匆匆地把手抽了出來,托住她朝后仰的頭顱,將其擺正,帶著探究的意味打量著她。女人急促地呼吸,眼角沒有濕潤,只是略帶點血絲,她喘著粗氣,檀口微張,嘴角還泛著晶瑩的口涎。“主人,我,我不該說那般的話語,只是……”她難得的臉一紅,“確實是娘娘編纂成冊的話語,我印象深刻罷了……”歐陽醉瞥了瞥那一冊書,上面明明還好御夫之道,如何床上勾住男人的心魄,她印象不深,倒是對叛逆之語印象頗深!“背的倒是透徹,那御夫之道怎么不好好做筆記?”男人鼻腔明顯發(fā)出一音,固定著“教好阿夜御夫之術(shù),才能得到長久的寵愛不是?”岳晨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下體沒有了男人的填充,一陣又一陣的空虛向她的大腦出襲來。她的余光掃向男人腰帶下方突成帳篷的那塊布料,咬了咬牙,緩緩道:“我會教她如何承恩的……”說完她的手攀向他的領(lǐng)口,一個盤扣,一個盤扣地拆下了他的外袍。不出一會,男人便和她一般,坦誠相對了。肌rou分明的身子,與他平日里笑談風(fēng)月的模樣完全不同,更具侵略性,而兩腿之間郁郁蔥蔥的森林和那早已昂首的巨棒也讓人不寒而栗。男人挑起眉,問道:“書里怎么說?”第一百一十章:御夫(H)(喜迎700珠珠)歐陽醉就這么屈膝坐著,等待著自己小奴兒的表演。“書上說,身為妻子要主動服侍夫君更衣梳洗,不能假借她人。”岳晨低著眸,盯著自己身前的地面,緩緩地說道。男人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她胸前兩顆嫣紅的胸前蓓蕾,只是喉頭滑動泄露了他此時的興奮。他聲線略帶沙啞,道:“然后呢?”岳晨繼續(xù)道:“不能過于輕賤自身,要懂得把握形勢,掌握主動。”“哦?”男人勾起嘴角,冰冷的眸子隱隱閃著火苗,“如何主動。”岳晨狠下心來,舉起雙手,猛地推了一把男人。男人順勢躺下,手順手將墊子挪到腦后,穩(wěn)穩(wěn)地枕在竹墊之上。男人平躺,只剩一根猙獰地分身直挺挺地立著。岳晨緊張地咽著口水,雙手因為侵犯了主人,如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深深吐了口氣,因為害怕,語氣而顫抖:“身為正妻,要,要學(xué)會御,御夫之術(shù)……”男人躺著,視線看著女人顫顫巍巍地一路跪著走到他的身邊。雙腿張開,腿間的蜜xue還顫悠悠地朝著外面吐著花液,滴在男人的大腿上,發(fā)出清脆的嘀嗒聲。燭火暈染著兩人,只見赤裸著女人正抬起濕漉漉地xue口,兩只手臂不由自主地發(fā)抖,不敢撐在男人的身上,只是在他身邊兩側(cè)撐著,想著對準(zhǔn)男人的rou柱,可是視線盲區(qū),她一個沒坐穩(wěn),rou柱劃過她的rou縫,觸動了她敏感的珍珠,緊緊地貼著她的小腹。“嗯?”青筋暴起的rou柱因為感受到熱源而顫抖著,但上半身,男人的眼神清明得可怕。“再,再來……”岳晨的手實在顫抖得太厲害,她在害怕。“殺人都不怕,現(xiàn)在膽子倒變得這么小?”男人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冷冷地嘲諷道。“屬下會告罪。”岳晨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顫抖的雙手上,以雙手為支點,抬起屁股,再次穩(wěn)住自己的花xue,垂著頭,看著紫紅色的rou柱對準(zhǔn)自己的花xue,用力一沉——巨大的rou柱撐開她層層疊疊的花徑,觸碰到花徑深處的宮口時,讓她渾身又酥又麻,她憑著本能地上下擺動著翹臀,媚眼如絲,手也跟著撫摸自己的胸,試圖去掌控性愛的快感與節(jié)奏。男人瞇著眼,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把御夫之術(shù)當(dāng)做女上位。看著小奴兒自己主動倒也是件稀奇事,只是她還是不愿意叫出聲來,一貫強忍著。突然,突然聽到院外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不過心想著王瑜應(yīng)該能將這兩個人制服住,也沒太在意。只是聲音越來越近,連沉迷在性愛之中的岳晨都聽到了。她一下子就定住了。隨即她急忙著想要拔出插在在體內(nèi)的rou柱,而男人眼疾手快立即反客為主撲倒了她,將她壓在身下,一手緊緊箍著女人的大腿,固定在他的腰間,一手壓在她的身側(cè),既沒有壓得她喘不過氣,又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懷里。男人的鼻息溫?zé)岬厝鲈谒拿纨嫞伟甑氖忠膊灰?guī)矩地開始動了起來,“誒,你聽到什么聲音嗎?”芳菲疑惑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容姑姑的房間里,我們要去看看嗎?”芳華小聲問道。第一百一十一章:夜探岳晨的臉色突然一下變得慘白。這是在meimei的莊子。她睡的meimei的未婚夫。腦子突然一下全部炸開。如果meimei知道她的阿醉哥哥偷偷跑到這里睡別的女人,她會難過嗎?不對,她不算是人,她只是女奴,她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這不能怪她。男人擰著眉看著她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瞬間翻起滔天巨浪,驚恐萬狀的她下體驚恐到甚至無法分泌花液,極度緊張的花徑緊緊地蜷縮著,絞得他只覺得自己的分身都要斷掉。“我讓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