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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就沒抬頭。歐陽醉又開始描著女孩的眼睛,見花一一直沒說話,不禁開口道:“難不成讓我請你回答嗎。”花一饒是殺人不見血的壯漢也被這一聲給嚇得一哆嗦,直道:“是這樣的,罪奴明明已經降她送到了屠宰鋪子,不知為何竟被人掉了包,扔到那里。”歐陽醉呵地一聲,道:“原來你都是將那些個死奴送到屠宰鋪子供人食用,讓京兆府尹發(fā)現(xiàn)了,這可是犯了大罪。”花一被這一聲冷笑又嚇得一哆嗦,直接道:“那些rou都不是送給人吃的,那個鋪子都是給狩獵場里的野獸吃的。這是從上一任的主子就流傳下來的……”歐陽醉描著女孩豐潤的唇時,被花一的話打擾了一下,筆鋒只嘴角時,竟撇出一筆細細的墨來。倒像是吞不下的男精只得從嘴角縫中溢出。唔……她吞精的樣子倒是真好看。不,太小了。還是長大點好。“處理掉吧。”歐陽醉癡癡地看著畫中女子,只是嘴里吐出的話倒是平靜地很,“如今這世道和平了這么些年,有些東西是該結束了。”“諾。”花一心下一動,這是不怪罪自己的樣子嗎。“查出是誰調換的。”歐陽醉吩咐道,“殺無赦吧。”花一這才松了口氣,連忙道:“諾。”忽然,歐陽醉又道:“最近御衙門有在找上你們嗎。”花一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回道:“沒有。”歐陽醉沒有繼續(xù)問問下去,只是抬筆,畫作完成。看著還在低頭的男人,冷冷地吩咐道:“下去吧。”這就完了?花一想著,這可是要讓自己對上御衙門?還是說避著點御衙門。糾結再三,他抬起頭,想要知道主人的意圖,卻不料目光掃到主人案幾上的畫作。一個小丫頭?花一垂頭想著,主人這是膩味了容二,開始迷戀童子了?自己去找?guī)讉€童子,送給主人會不會讓主人消消氣?正當他胡思亂想著,而歐陽醉冰冷刺骨的聲線似乎刺穿了耳膜:“你怎么還不滾,要我請你嗎?”花一大駭,連忙到底,自己滾出了房門。第一百零四章:自讀屋子里只剩下歐陽醉與畫中的小女孩。墨水還未干,一些筆鋒粗一點的地方還殘留著水光。女孩的眼睛盯著那一團黑河,卻沒有看向畫布外。她的眼神溫柔帶著不屬于那個年紀的笑意。仿佛她的眼里從來就沒有自己。歐陽醉只覺得喉嚨處突然伸出一只手將他緊緊地扼住,按在案幾上的手突然青筋暴起。一種強烈而濃郁的恐懼感突然席上他的心頭。下面的rou柱已然賁張,渾身血液都流向那一處。逼著他要爆炸。“該死的御衙門……”他知道他的不安來源于哪——那個可惡的御衙門。他等不及,這里的空氣少了熟悉的芬芳,幾乎讓他無法呼吸。望了望窗外,外面還是一片艷陽。夏日的夜總是來得晚一些。他掀起錦袍,解開褲頭,粗大如蟒蛇一般的下體就這么地彈了出來,高高昂起,搖晃著頭顱,仿佛在尋找著獵物。他拿著手看著那副畫上下擼動了幾下。沒感覺。蛇身只覺得更加瘙癢,蛇身上暴起的青筋幾乎都快摁不下去了。男人反而冷靜了下來,想了想那雙平淡無波厭世的眼眸,和畫中的女孩這般帶著悲天憫人的氣度,截然不同。呵。目的達到了不是。男人拿起那副畫,惟妙惟肖的小人仿佛都要從畫中蹦了出來。他朝著女孩的臉上嗅了嗅。只有墨香。昨夜,小奴兒的身上也滿是墨香。呵。他兩手一揮,畫由豎著中間的位置被撕成兩半。畫中的女孩也被撕成了兩半。他將兩張已成廢紙的玩意揉成了兩個球,又覺得不甚有趣,雙手用力,盡化成了粉末。叢林中的巨蟒硬了很久,發(fā)現(xiàn)遲遲沒有水源蜜xue,漸漸地也沉睡了下去。他面無表情,將巨蟒放進了褻褲里。冷靜地叫道:“進來吧。”門自動開了。守在門外的教坊眾人還有臨時提拔上來的書童絡繹不覺得走了進來。眾人看著案幾后面的男人一臉平靜,仿佛和剛剛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看著他那完美無缺溫潤的臉,從心底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戰(zhàn)栗感。“你說什么?”胡五娘雙眸圓睜,一臉不可置信。“隴西侯府那處商人已經走了,本來就是租借的侯府,現(xiàn)在帶著一眾奴婢回了關外去了。”被粱捕頭派來遞交案子進展的小捕快一臉老實,看著眼前的紅皮女也是一臉賠笑,“那個死了的奴婢說是和別人跑了。后來被捉了回去的時候弄瞎了眼睛,見她無用就打了一頓扔了出去。”說著小捕快把案卷遞給胡五娘,上面寫著:“六月初七,奴仆小喜出逃,后追回,剜眼杖刑扔出。贖金三十。”胡五娘擰著眉問道:“這就沒了?”小捕快道:“一個被主人遺棄的奴仆,這還是個死契呢,就是個死物。就算是活著,被我們官府查到,也就是個死字。”胡五娘怒極反笑:“那這個小小的奴也值得武林高手來震碎內臟?”兩人站在御衙門口,胡五娘的手甚至揚起,想要教訓眼前這個毫無人性的家伙。“住手。”身在五娘身后的聶涼將她高昂的手捏住,沒有用力,卻捏著她的一處麻筋,五娘只覺得自己的手部無力。只得狠狠地盯著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