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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的光,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蘇夜和容二真實身份的人。他由衷感嘆歐陽的玩法,這世上雙生女著實不多,如果能一起享樂那可是人間極樂,不過歐陽那個深沉陰暗之人肯定想到更有意思的玩法。不然怎么一個寵一個虐,嘖嘖嘖,只希望他不要把這兩人玩死了,屆時少了許多樂趣。岳晨被他震得心口一顫,咬了咬牙,聲音低沉沙啞許多:“那也與你無關。”劍辰眨了眨眼睛,笑容更勝:“等他成了親,怕是要收心了,他對蘇夜有多寵,你不會不知道吧,要是為了討好蘇夜,將你處死也猶未可知。”說完,劍辰抱著胸,一手摸著下巴:“我對你的性趣倒是挺大的,到時候我將你討要回來,也算是撿了你一條小命——”不過沒等他說完,之聽得身后一聲嬌呼,打斷了他的言論。“喲,劍辰大爺這是剛和我歡好,就開始調戲別人了。”兩人扭頭,看向聲源處,只見花溪嬌弱無骨地倚靠在飯堂門口,手里拿著團扇扇著風,雙眸似笑非笑,凝著劍辰,嘴里嗔笑道:“劍辰大爺精力可真好,昨晚折騰了我一整宿,今天就想著別的人了。”劍辰臉色微變,三步并作兩步飛身來到花溪身邊,展臂摟過花溪的纖腰,送上炙熱的一吻,也不顧旁人是否有人觀看。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分開時,一條細細地銀絲還隱隱地勾連在兩人唇角,劍辰眼里的溫柔都快溢出來了:“那人不過是個奴兒,我討要回,不過是想多個服侍的人。”花溪垂眸,眼底閃過一絲譏嘲,不過長長的睫毛掩蓋了她那一瞬的流光。她媚笑著輕輕推搡著劍辰,嘴里說道:“原來那人竟然是個奴,看他一身好衣,還以為和您一眼是個貴族公子呢。”劍辰雖然被柔夷推攘,但是他卻摟得更緊了,聽到女人的話,哈哈大笑:“什么貴族公子,花溪你閱人無數,竟然男女不分了,那個小奴兒倒是十年前還是個貴女,可惜啊……”花溪把頭埋在男人堅硬的胸膛里,眸里閃過一絲了然,之前的種種串成一幅畫,倒是懂了幾分。只是嘴里還是笑道:“可惜沒有成為公子的奴嗎。”劍辰連忙湊到她的耳畔,噴灑著熱氣在她耳邊小聲說:“她那樣的奴我可要不起,我的好花兒,你可別跟你主人講我認出她來了,多生事端。”花溪在她懷里嬌笑著:“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花溪開始扒開男人的胸膛,露出精壯結實的裸胸。花溪一路吻著,從男人的胸吻到男人的脖頸,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岳晨早已不在原地,眼底閃著精明的光芒,笑了笑,就閉眼繼續吻著。=================================================晚上繼續更,大家請不要吝嗇手里的珠珠~五十四:璋牙樓的來客(二)岳晨坐在小屋里,眼前依舊是調教人的功夫,但是腦海里卻一直胡思亂想著。meimei,是不是真的會介意她的存在。呵,大乾的官家女子心眼都小的可憐。她們的娘即使嫁給爹九年,只生了2個女兒,我堅決不讓爹爹納妾。爹爹毫不介意,也從未動過納妾的念頭,他小時候總抱著她們二人悄悄說娘親生她們二人太辛苦了,落了病根,等年歲再大點,調養好了再生。回憶像噴涌的泉水,毫無防備地沖擊著她的心房,腦海里嘈雜凌亂的回憶片段一下子全部浮現在她眼前。她覺得臉上有些濕有些癢,伸出手來,卻只能摸到冰冷的面具。一個教習看到她舉起手,連忙停下手,抬起頭問道:“監習,我做的有什么錯處嗎。”岳晨被這一聲詢問拉回了神思,定睛一看,那個教習正在喂女奴下身的小嘴吃東西。岳晨盯著那張一開一合地嫣紅的嘴,終是搖了搖頭,啞聲說道:“沒問題,我先出去會兒。”聲音中帶著略微的鼻音,聽起來十分可憐。教習們愣了一會,卻只能目送她離去。出去的時候,看到花溪正在交給小廝一封信,似乎嘴里在念叨什么,看到岳晨走近,炸了眨眼,柔軟的手推開還在聽著什么的信差,和善地笑道:“粥。”知道她不是男人后,她對他的稱呼也改了。雖然花溪沒有繼續說著什么,但那個信差還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告別道:“花姐,粥監習,小的先行告退了。”岳晨視線掃過花溪的周圍,沒有發現劍辰。花溪擺了擺手,扭動著腰肢晃到岳晨的身前,笑道:“那個死鬼早就走了。不過是到我這里發泄欲望的。”岳晨有些詫異,詫異花溪能這么坦然地說這樣的話語。花溪從腰間掏出一塊粉色方巾,擦了擦自己鬢角的汗液,笑道:“粥,你可是偷懶了吧。”岳晨一愣,平淡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錯愕。花溪話鋒卻一轉,湊上前聞了聞她的脖頸,不過沒有靠的很近,聞了一會才笑道:“反正你也不是真的來做監習的,也不過做做樣子罷了。”花溪用拿團扇的手執起岳晨的一縷烏絲,幾天沒有洗頭,上面比較帶了點油膩:“晚點主人就會來接你了,真羨慕你啊……”后面的幾個字,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但是岳晨的聽力確實夠好。她沉默了。自己這個身份究竟有何好羨慕的。想到昨晚容九那噴涌而來的恨意,又或者是今日花溪似有似無的善意。都讓岳晨感到迷茫。花溪呢喃片刻,轉瞬即笑:“待會我安排奴婢給你燒水沐浴吧,呵,需要人伺候嗎。”岳晨搖頭。花溪松開那一縷烏絲,眼眸里慢慢的星光點點,說道:“下午你不用去監督了,等水燒好,換上衣物,你就在屋子里等著主人來吧。”武平侯府。